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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啸千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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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耻辱(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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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非鲤有些乱了方寸。     “你什么你,闭上你的臭嘴,我没那么好心听你的遗言,说了也白说,因为没有人会在乎那些你还未了的破事儿!”妙柏半分不让,犀利的话语是越说越来劲儿。     非鲤早已经气得头顶冒烟,哪里还管得了许多,握拳就朝妙柏攻了过来。     “姑娘小心,此女已有力杰的名号,一拳可以击碎千斤巨石!!”士蛙担心的大叫提醒妙柏,眉头紧紧皱起,双眼片刻不离地紧盯着妙柏。     听到了士蛙的话,戈狼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眼,脸一偏,琥珀色的眸子不自主地朝对战中的两人望去。     “老头放心,你照顾好小狼!”妙柏嘴上不屑,心下却不敢轻敌。     力杰,在侗教的时候听戊子山提起过,虽然四族所修习的武学不一样,但评定的标准却是一样的,就是九六三法则,每个等级中又包含了三个层次,总的位阶,由低至高依次是:者,士,师,痴,杰,丞,玄,宗,极。名号为者,则是最低,名号为极,则是最高。     一番思忖,妙柏心中有了谱,右手一握‘碎心之矢’,舞出黑色的剑花,朝非鲤攻去。     非鲤气红了眼,拳带凶猛如山洪般的蛮力,没有任何花式,直直地一拳迎向妙柏的黑色剑花。     妙柏心中暗惊:这女人真是气得不清,居然以拳会我的‘碎心之矢’,莫不是真豁出去了?!     思绪未定,只觉一股霸道的拳劲从‘碎心之矢’的剑身狂浪地冲击而上,由剑尖至剑柄,再由剑柄直蹿上手腕……     噗!妙柏只觉胸中翻涌,一口鲜血喷出。     “啊?!”戈狼一声尖叫,惊愕地愣住。     士蛙神色也是焦急万分,嘴里不住道:“我看走了眼?难道不敌?难道不敌??!”     非鲤一击即中,也有些意外,微微一怔之后,拳式未收,就仰首狂笑起来:“哈哈哈哈……臭丫头片子,嘴皮子利索,这功夫却是太入不了眼!!你之前不是很嚣张么?不是要索我的命,碎我的尸么?哼!瞧你一张小脸长得还不错,等我拿下你,带回五轮城,让那些个最粗悍的族人好好玩玩!啧啧啧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不知道你能挨得过几个时辰,哈哈哈……”     妙柏双眼死死盯着非鲤,抹了抹嘴角的余血,口中腥味浓重。     突然,妙柏面露错愕之色。     非鲤还在笑,可是妙柏手中的‘碎心之矢’已经缓缓提了起来。     “怎么?不甘心?垂死挣扎?好!我且再接你一剑,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非鲤猖狂地叫嚣。     妙柏却好像没有听到,眼底复杂地涌动着多种的情绪:惊赫,错愕,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黑色的‘碎心之矢’慢慢的被妙柏举过头顶,直指朝天。     “来吧!”非鲤豪迈的双手交叉,晕起周身的内气,面露嘲讽地瞅着妙柏。     妙柏双眼圆瞪,死死地凝视着自己执剑的右手。     剑,缓慢下落。     落剑几乎用了三次喘息的功夫,妙柏此刻的动作就好像一个三岁的稚儿,费力地把玩着一把木剑,毫无套路,自娱自乐地随意挥舞。     士蛙眼中是浓浓的困惑,自语喃喃:“刚刚那么雷霆一击都未伤非鲤丝毫,如今这女娃儿想干什么?这么缓速的出招,没有任何威胁啊!!!”     戈狼微卷的睫毛,眨都不眨,双眸一直注视着妙柏的一举一动,嘴里却是轻轻说了一句:“我……信她。”     士蛙诧异地垂下目光,看了看倚靠在自己怀中的戈狼,想说什么,斟酌几番,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剑已经慢慢平行于地面,妙柏执剑的右手稳如磐石,面色却不佳,严肃凝重,而且隐隐透着青色。     剑平,几乎是千分之一的眨眼间,一道灿眼的红光瞬间闪过,比那雨夜中,天际里划过的闪电还要快数倍。     噗通!红光的余晕未逝,非鲤却已经倒地,她那粗犷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非鲤,死,不瞑目。     士蛙呆了,戈狼愣了,妙柏的面色更寒了。     久久,久久,一线刺眼的红色从非鲤身下慢慢溢出,而非鲤那壮实的身子突然从头顶至下腹,竖着一分为二。     “啊!”又是戈狼的一声惊恐尖叫,士蛙一只大掌捂住了戈狼的双眼。     妙柏别开脸,似乎对这场面也是异常的反感,沉声道:“老头,带上小狼,我们离开!”     说完,转身飞速跃离了石室。     刚刚出了石室,妙柏就手扶一棵大树树干,干呕了起来,口水混合着血丝吐了一口又一口。     微冷的风迎面吹来,呕了片刻,妙柏渐渐平复下来,一手抚着胸口,深深地,贪婪地喘息着清新的空气。     “哼!没出息,这么一点点风浪就吐成这样?”脑海中一个声音响起。     妙柏僵冷着面容,愠怒道:“妖孽,谁让你出来的?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哦?要不是你的血气冲撞了我的神,我才懒得管你!”蓝司听妙柏不领情,顿时有些恼怒。     “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妙柏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非鲤那张恐怖的脸,心里更是烦闷。     “解决?!哼,明明是一招就可以毙于剑下的,为何你不使用内力?”     “老头说了,非鲤的名号是力杰,当初在骐隆殿前,我迎战身为剑丞的冷肖玛,用上内力后百招之内就重创他,如今对付区区的力杰,何必大动干戈?”     “哼,无知!你也知道,你对付的是‘剑丞’,刚刚那丑女可是‘力杰’……套路不同,又怎能相提并论?当初你对战冷肖玛不是因为你实力超过他,而是他大意了,你赢也不过是赢在战术……刚刚那丑女胜在蛮力,你本来使剑,力道偏弱,所以必须运用内力来弥补,再以轻巧灵活取胜,谁知你却自曝其短!不用内力你想对抗陋族,简直是痴人说梦!!”     被蓝司这么一教训,妙柏心中更是怒不可遏:“我承认我所料失误,可是你有必要那么残忍么?!”     “残忍?我一剑收那丑女的命是残忍?!”     话,要看怎么说,说得方式不同,得到的效果也就完全不同。     “一剑将人从头至脚劈作两半,那白呼呼的,红兮兮的,绿油油的流淌了一地,这还不叫作残忍?!”     蓝司微微一顿,突然轻笑起来:“那白呼呼的是什么?”     “脑浆!”     “红兮兮的呢?”     “内脏!”     “那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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