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越是在意的东西越是要让别人觉得你不屑一顾,知道么?”指甲深深戳入掌心肉中,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戈狼试着慢慢放松身体,双眼中佯装出了些许无所谓。
“非鲤,你是不是想要我?”戈狼定定看着非鲤。
非鲤微微一怔,随即笑得更欢:“你的身子那么美,无论男人女人都会想要的……”
戈狼抬眼看着石室顶部,幽幽道:“是啊,这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非鲤一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戈狼璀璨一笑,语带浓浓的无奈与悲怨:“士蛙带着我逃出五轮城,前陋首不间断的派人追杀我们,后来不得已,我混入被贩卖的奴隶中,辗转几次,才到了人王之域,这身子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也不差你这一个……”
非鲤不语,眼眸半眯,眸色中划过阴冷与残酷。
“是么?呵呵呵……确实,你这身子如此的纤弱美好,如今若是处子,那就稀奇了……不过……你放心,我为你添上几笔,你会跟处子一样让我尽兴的!!”说完,非鲤一抬手,一名劲装汉子立刻会意,将墙角处的那张桌子搬到了青石榻前。
非鲤一手执起一根极细的尖锐铁针,半眯着眼看了又看,然后一手掰开戈狼夹紧的大腿……
双腿被大力拉开,那粉红色的小鸟展露无疑,颤颤巍巍的缩着……
戈狼一惊,脸颊瞬间通红,又羞又怒,却只得无奈地怔怔望着非鲤,眼底无法抑制地闪过惧怕。
“你,你要干什么?!”戈狼惊叫。
非鲤双眼四下循视,似乎在找下手的地方,嘴角挂着残忍的笑,玩味道:“为你勾一朵独属于我的处子之花……”
说完,非鲤开始不停的在一个石碗内捣药,那一下下的咚咚之声撞击着戈狼的耳膜,戈狼痛苦的闭起眼,精神有些涣散……
捣药完毕,非鲤开始挑选着各种粗细不一的黑铁长针,然后一手轻轻抚上戈狼的茱萸,两指来回捏着……
戈狼无法抑制的脱口而出一声呻吟……
无尽的屈辱滚滚而来。
泪水不住地流啊流,打湿了白色的锦面软垫,晕出一滩暗色透明。
非鲤专注地一手按住戈狼左肩,一手执着黑色细针在戈狼心口肌肤上不停的戳刺,戈狼疼得浑身颤抖,却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哀求声。
铺天盖地的恐惧袭来,戈狼在绝望的边缘挣扎,眼前突然一黑。
妙柏,妙柏,妙柏……
心中默念着妙柏的名字,脑海中回想着妙柏的一颦一笑,戈狼渐渐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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