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这袄子叫伞阳毕卦?!!”戈狼惊赫万分,眼睛圆睁,盯着妙柏。
“知道就是知道,解释起来,话就长了,快脱衣服,将这皮袄穿在里面……”
妙柏低头开始解要上绑着的一个布袋。
“这是什么?”戈狼不解地看着妙柏。
“我的全部家当……”妙柏轻笑:“小狼,这个世上,你要时时刻刻牢记,靠谁不如靠自己……”
“所以……你时时刻刻把属于你的东西都全部戴在身上?!”戈狼有些吃惊。
妙柏点头:“不错,师父说过,活着要靠自己……”
片刻失神后,妙柏重新把衣袍穿好,打开腰上解下的布包,开始对着镜子摆弄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
“易容。”
“为何?”
“因为我要夜探那旧宅,把你的亲信带出来……”
戈狼愣愣地看着妙柏出神,心里此刻波澜狂起: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一名女子,可以睿智如此,聪慧如此,细腻的心思,滴水不漏的做事风格……怎样的经历才能造就出这样的人?!
半柱香的功夫,戈狼面前已经站着一个有些面色枯黄的麻子。
“怎么样?认不出来了吧?”妙柏起身在戈狼面前转了个圈。
戈狼眼中流露出钦佩,嘴上却不肯承认:“哼,不过是些雕虫小技……”
妙柏也不在意,开始动手脱戈狼的衣服,这一次戈狼没有抗拒,任妙柏打整。
将袄子穿好,妙柏嘱咐道:“小狼,你记得,越是在意的东西越是要让别人觉得你不屑一顾,知道么?”
戈狼一怔:“越是在意的东西越是要让别人觉得我不屑一顾?”
“嗯!”妙柏点了点头,轻轻抚摸着戈狼的头。
“你,你为何要对我那么好?”戈狼凝视妙柏,轻轻问道。
妙柏想都没有想,柔柔一笑:“因为……你和我很像,吃了不少苦……”
“那……你相信我么?”戈狼望着妙柏的双眼中有着浓浓地期盼。
信么?细细回想,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死心塌地地信过谁。戈狼身份神秘,这个异世,不管是谁,都有自己活下去的方法,以后的事情谁又清楚呢?今日把酒言欢,明日可能就要以死相博!信不信有何区别,该反目的还是要反目,会背叛的还是会背叛。
妙柏收回思绪,淡淡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戈狼双眼中划过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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