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柏愣了:这是啥情况?刚刚明明是某男说不会负责,为何自己大肚的应允了,他又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大呼小叫的?
奇怪地看着了均那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妙柏不确定问道:“那……你的意思……我该哭着嚷着让你负责?”
了均那张紧绷的脸稍稍放松了一些,好像妙柏的开窍让他颇感欣慰。
“你也说过,女子的清白最是重要,为何教训别人的时候你理直气壮的,轮到自己就无所谓了呢?”
有么?妙柏再次摇头暗叹:自己果然是跟不上这个妖孽思维的变化速度,前一秒钟还在撇清一切,后一秒钟又好似要全部揽上身,好极端哦……
“情况不一样,怎能一概而论?”
“不一样?怎么就不一样了?都是事关女子的贞洁,我看你就是愚钝!”
妙柏垂下眼,心中不住重复一句话:我忍,我再忍,淡定,端庄……
美丽和谐的词汇在脑中过了一遍,终于,妙柏勉强克制住自己想冲上前给那个妖孽一巴掌的冲动。
就在这时,远处细微的脚步声让妙柏一惊,面色凝重地低语了一句:“有动静!”
了均扶正妙柏的身子,让她斜靠在树干上,自己则是起身绕到她身前,将她遮在身后。
妙柏乘机忍着肩部的疼痛将盖在身上的衣袍穿了起来,虽然有些不合身的狼狈,但起码是没有漏光了。
“你能走动么?”
“嗯,勉强可以……”
看着了均背对自己的身影,妙柏突然发现了均其实很高大,身材英挺,比例完美,并非自己一贯认为的那般娇贵柔弱。
“待会儿,我与来人周旋,你快快离开……”
妙柏一怔:“你要我独自逃命?”
“难道你想一起死?”
“我不承你的情,之前剑试台上,你出手相助,我们已经两清了!此刻,你不必冒死帮我!”
“两清?”了均微微偏头,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将他那精致的轮廓勾勒得绝美异常,让人目眩神迷。
幽幽一叹,似是自语般呢喃:“自从你闯入困局,为我挺身而出的那一刻,我们就注定纠缠不清了……”
为……你?有点误会,我不过是见不得一大群丑汉欺负女子罢了,绝对没有想针对你出手,从而达到纠缠一生的目的啊!!!
妙柏在心里腹诽着,嘴巴却不敢辩驳,生怕妖孽又出新花样。
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得出,来人不少。
“若你逃出生天,答应我一件事……”了均突然道。
本来情势就紧张,妖孽又突然好像交代遗言似地吐出这么一句,这种感觉,妙柏不喜欢,很不喜欢!
“你伤好之后记得将你手腕上的草镯送回祭祀族,交给族长!”
妙柏一听,拉开袖口一看,左手腕上确实戴着一只有些枯黄的草镯。
几步走到了均身侧,一抬手,亮出洁白嫩滑的腕部问道:
“这是……”
“这草镯叫幻化弥坠,有解毒疗伤之神效,是我祭祀族之宝,你答应我千万保护好,日后送还祭祀族!”
“要送你送,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活着逃出去?”
了均片刻沉默,随即一笑:“你忘了,我嘴毒……”
“好了!别纠扯这事儿了,要么一起活着逃出去,要么一起死!”
了均俊脸一红:“妙妙原来是想和我同生共死……”
打人的冲动又一次在血脉中蹿行,这妖孽的思维怎么如此的不正常啊啊啊啊!!
而且曲解的功夫相当的一流啊啊啊啊!!!
哗哗哗,顷刻间,来人已经靠近,了均和妙柏定睛一看,一大群官兵模样的人训练有速的围了过来。
“小东西!”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喊了一句,妙柏循声望去,一声华贵红绸缎袍的男子冲了出来……
妙柏微愣:“你,你是?”
红绸缎袍男将头上的纱帽一摘,一头柔顺的金色短发露了出来,眉眼弯弯,笑意盈盈。这林子中,明明四处弥漫着初秋的凉意,妙柏却在看到眼前这男子淡蓝色的眼眸时,感觉自己置身于和煦的春风之中……
“半梦!”妙柏惊呼出声。
“小东西,别来无恙啊!”半梦快步走到妙柏身前,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顶。
绝境逢故人,妙柏氤氲了双眼,呜咽道:“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妙柏那娇柔凄哀的表情落入眼底,半梦疼惜地一把将妙柏拉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小东西别怕,我收到戊子山的飞鸽传信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幸好幸好,你没事……”
妙柏放心的窝在半梦的怀中,眼睛合起。
“妙妙……”了均委屈地唤了一声,妙柏一阵哆嗦,半梦眉头微蹙,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俊美男子,身着污秽的白色中衣,衣襟微敞,露出白皙的皮肤,双眼水光流转,正盯着自己怀中的妙柏,好像被丢弃的小宠物。
“哦……”妙柏抬头仰视半梦,轻声道:“半梦,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受了伤……”
半梦含笑允下:“小东西,现在安全了,你好好休息,我会妥善安置……你的就命恩人的……”
“嗯!”妙柏放心的点了点头,眼皮越来越涩,最终还是抵不住虚弱,闭上眼依偎在半梦的怀中。
半梦打横抱起妙柏,转头看了看了均,嘴角一挑道:“祭祀族的少主弄得如此狼狈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想必为了妙柏,少主费了不少心……”
了均见妙柏已经昏睡,一改之前的盈弱神情,整个人冷漠疏远起来,淡淡道:“不劳阁下操心,妙柏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
不想听到刺耳的话,半梦出声截断道:“少主应该也很累了,林外就有马车,人王对少主的安危甚是担忧,我们还是尽快赶回皇城吧!”说完不给了均任何发表意见的机会,就转身抱着妙柏大步离开。
身后的官兵围拢到了均身侧,将他保护了起来。
了均半眯起眼,看着半梦离去的背影,面色微寒。
妙柏再醒时只看到了半梦。
半梦亲力亲为地照顾妙柏,不知道是因为半梦照顾得周到,还是手腕上的幻化弥坠起了神效,居然在短短三日里,妙柏肩头的伤口就结疤了。
“想什么那么出神?”半梦揪了一块热腾腾的白帕子给妙柏轻轻擦拭双手。
妙柏盯着手腕的目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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