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闷不作声地收拾茶具。
从那天木瓜事件之后他就跟她闹上了别扭,能不对话尽量不对话,不得已要说话就尽量压缩在三个字以内。常常徐辰说了一大篇话逗他,换来的只是他冷冰冰干巴巴的“头抬高”、“手端平”、“一边去”以及“闭上嘴”,要多扫兴有多扫兴。
虽然她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但徐辰以为一切不正常都可以归结为青春期少年的叛逆,也就大度地不放在心上。就像今日,尽管他直接无视了她,她还是耐心地把铜钱串在他眼前晃啊晃,“虽然只有几个铜钱,但这个编得很好看的哦,真的不要?嗯,确定不要?”
望北真想一巴掌拍到她脑袋上。给他压岁钱,还用这种口气哄他,真当他是小孩子么?
“真不要啊?那我给别人了。”她把铜钱一收,作势要走。
“等等——”
他恨得要死,恨她不解风情,也恨自己没有骨气。只要她稍稍给点糖,便忘了上回的疼,仍旧情不自禁地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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