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却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了。
他敷衍地答应了徐福,回头却换下了一身醒目的血衣,趁着夜色从偏门溜了出去。
艾家过年时用的大红灯笼照出一片没心没肺的喜气,门口的积雪被踩得稀烂。他正想着怎样混进去,眼角望到徐家的一队仆人从街头踏雪而来,忙闪身避到了一处阴影里。
听领头的那人说明了来意,艾肆连门槛都没让他们迈进,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回去回去。”
“可是……”
“艾家多的是人,不缺你们几个。”艾肆一身银灰色水貂皮裘,斜倚在大门上,松松地笼着袖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给我侄女治个伤还要让她自备下人,说出去岂不笑掉人大牙?我艾家还没寒碜到那地步。”
“可是……”
艾肆不再理这抓耳挠腮想措辞的人,转身进门。
突然一个女声又急又快地叫道:“好歹让我留下!小姐!小姐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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