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玫瑰露,换个瓶子装,人家也不过是比你多一个鹅黄的羽毛签子,哪里就便成大罗金仙的琼浆玉液了?去他娘的贡品,你儿子不也弄回来,让你好好的吃进嘴里了?合着我这儿子带来的东西不如你自己偷来的吃着香甜是吧!那固元膏就那么好?我专门为老娘你调的方子做的固元膏还不如从太太那里顺手牵来的吃着安心,我他妈给你吃得是毒药是?我给的你就随便那个柜子里一放了事,太太那里弄来的就跟宝贝似的七藏八藏的收着。娘呦!你还有脸面说我和姐姐下贱,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个儿啊?没有你这么个大贱货,哪里就能生出咱们这些个小贱货了......”
环儿还未说完,赵姨娘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了环儿的禁锢,抬手一个响亮的耳瓜子便刮了过来。环儿也不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由着她打。赵姨娘一个巴掌过来还不解气,连着打了好几个巴掌。双眼瞪着老大,跟看仇人似的看着自己儿子。
打得累了,便停下来在那里喘气。赵姨娘也是气得疯了,连打了好几下,又狠又毒,直把环儿的脸打得肿得不想样子。待她回过神来,看到环儿的样子自己都吓了一跳,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儿子的脸,却被环儿闪身避开了。
环儿也不看她那眼泪婆娑的样子,打都打了,骂也骂了,这会子做这个样子,只会让他觉得恶心。环儿没去管脸上的伤,也不理他娘,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你就庆幸吧!亏得是姥姥家祖坟上冒青烟了,保佑你生下了我和三姐姐俩个。太太如今不在家,看着我和三姐姐的份上,园子里的姐妹们也不会把你挖出来,把你怎么样的。”说着,脚下不停的出去了。只是出去之前,又送了挡在门口哭得死去活来的彩云一句:“这种事再有第二次,我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感谢lasty8arte扔了一颗地雷!
ps:修改了一些地方
备份:这月月中的时候,环儿正在代儒家给代儒按摩推拿,没想到秦叔朗跑了来,说秦泌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已经两天没用膳。
环儿听了心中着急,叫人回去跟代儒说了一声,自己上了秦家的马车,跟秦叔朗去秦府了。
这一到了秦府,他便直奔秦泌卧房。看着秦泌屋子里门窗禁闭着,环儿不由的皱起了眉
头。让秦叔朗下去给秦泌准备些吃食,他自己推门进去了。
只不过是半月没见,秦泌便憔悴了许多。这会儿披散着头发,脸色发青的倚在床沿上。看环儿进来,两只眼睛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撇过脸发呆。
环儿看他这个样子,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发酸。放轻脚步走过去,和他面对面坐着,举起手,缓缓地抚上秦泌的脸,有些扎手。他却恍若未觉,一点一点地抚摸着秦泌的脸,什么也没说。
秦泌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也没拒绝,由着他摩挲着。最后他还没忍住,抓住了环儿因长期侍弄药材,保养的白白嫩嫩的双手,放在眼前看了看,顺着这双手又看了看手的主人,不由自主的将他抱入怀中。
环儿可以感觉到,刚才他刚进来的时候,秦泌的情绪是很繁复的,那种气息环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带着一丝丝愤恨,一丝丝绝望,一丝丝阴郁,一丝丝冰冷。而现在被他抱着的这个男人却已经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温暖了起来。
环儿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俩之间的默契就在于这个,除非对方说出来,不然永不相问,只要默默地在身边陪着对方就够了。环儿心里其实很明白,这种说是信任其实又不信任的相处方式对他来说还不够,还不够满足他,如果用这种方法的两个人是老夫老妻了,那么可以说是相处了几十年的信任和默契,但是到了他们身上,却又多了一层隔膜,因为他们并没有几十年的默契做底子。可这已经成为了两人都已经默认的方式,在没有得到许可之前,他也不能要求太多,慢慢来吧。
环儿正胡思乱想着,不想秦泌突然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膝上,把脑袋搁在他肩上。这种类似于他父母相处的亲昵姿势让他红了脸,不等环儿说什么,秦泌先开口了,只听他道:“让你担心了,我没什么事了!”说完,便要让丫鬟们进来。环儿脸更红了,想从他身边离开,可是秦泌却抱他抱的死紧,不肯放手。
环儿眼睁睁地看着丫鬟们推门进来,秦泌又不肯放手,也没脸去看这那些丫鬟们,只转过头怒气冲冲地看着秦泌。谁知一回头,却见秦泌满脸温柔的笑看着他,环儿便不争气的放弃了挣扎。
秦泌见他这又气又无奈的样子,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一般,放开环儿便要过去梳洗。环儿趁他不备,在他起身时,也相当开心的朝他腰间狠狠的一捏。在另一头本来低眉顺眼等着主子过来梳洗的丫鬟们,见主子要过来,忙抬起头准备。谁知她们一抬头,便见到她们主子边笑边抽气一脸扭曲的样子,吓得忙低下了脸。
环儿在后头看着丫鬟们的反应,那是真正开心了,朝着秦泌的方向啐了一口道:“该!”
谁知秦泌那厚脸皮的完全不以为意,转过脸极其无耻的用口型道:“谋杀亲夫!”环儿看懂了,感觉脸上热得发烫,索性起身到外间等他。
秦泌用过早膳后不久便下起了大雨,环儿本还想和他出去走走,谁知却被这雨给阻挡了。两人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外头的雨,环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把秦泌赶到了一旁的溺水阁。秦泌看他笑得像个小狐狸似的,只道他又想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也不管雨还下得大,也不用他催,自己相当自觉的便过去了。
他刚在水阁坐定不久,便见下人们抬着一堆锅碗瓢盆进来了。秦泌很是不解,却也没有开口问,由着下人们排布。下人们一进来给秦泌行了个礼,便分散开来,将水阁四面的门皆打开来,把那一色的大小瓷盆皆悬挂固定在四面墙上,如此连成一气,倒也有些意思。东西都弄好了,下人们又将一簇高矮不定的玻璃瓶子摆放在水阁的四面门前,拿隔水的玻璃布一遮,又朝秦泌行了礼,
便都退出去了,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秦泌看到他们摆放玻璃瓶子的顺序时便猜到了环儿八成是要给他演奏乐器了,上回他生气时,自己就是拿装了水的玻璃瓶子给他演奏了一曲乐曲,才逗得他发笑的。想到着,秦泌气定神闲地闭着眼睛就等着环儿过来了。
环儿让秦泌先过去,自己连忙换了一身仙玦飘飞的海云底斑竹纹水波轻裳,卸下脸上的妆容,不着一饰,只在头上松松的挽了个髻,拿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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