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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红楼之环于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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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幼弟庶女尴尬 论嫡孙母子心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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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三礼过去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贾环一直在屋里,确切的说是一直窝在他的小床上。     期间,他姐姐来看过他几趟。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爹连同他哥哥宝玉竟一次都没来过。     环儿对他爹和哥哥挺有好感,也觉得自己给他们的感官也不坏。在他见过的人里面是最让他惦记的了!     宝玉不用说了,自从知道自己被骗了,妹妹没有了,心情一直不好。每天又有他姐姐元春守着他识字念书,哪有功夫理睬他!     贾政近一月来衙门事物繁多,这几日倒是闲下来了,想到过几天便是孩子的满月,也就不急着过来。     说到他姐姐探春,环儿就觉得一阵无力。她姐姐每次来瞧他都像做贼一样。除了第一次到姨娘屋里探望姨娘时顺便看了看他(其实他觉得姨娘才更像是那个顺便的)。其他时候,都是等到贾环回到自己小屋由奶姆带着,再有姨娘歇中觉,她才过来一趟。     他的小屋与赵姨娘只一墙之隔,每回周姨娘来陪他姨娘时,他都能听到动静。     探春一来,隔壁都是静悄悄地。等她带人进了他的屋子,也不干什么,就坐在那儿看着他,偶尔和他说上一两句话。     环儿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醒着,若是赶上环儿正好睡了,她不管也不闹醒他,就这样静静得守着他,摸摸他的脸亦或亲亲他的小肉手。     环儿很喜欢他姐姐,这个家里也常有人来看他,但大部分是某某人的丫鬟,他很少见到本人。比起看一眼谁谁谁的丫鬟,他更愿意和姐姐在一起度过一个静悄悄的下午。就算什么也不说,也能让他觉得无比快乐!     冬日的午后,屋外寒气依旧不散,与屋里烧着的热炕形成鲜明对比,也让人更易入睡。他半睁半闭着小眼睛,透过微缝看着那个握着他小爪子的姐姐。明明也是个不大的孩子,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安心。姐姐只是看着他,就让他觉得浑身暖洋洋地,温暖地似乎泡在热水里!     环儿一直记的那个午后,他瞧着他的小姐姐,渐渐地支持不住又要睡了。     突然,隔壁传来姨娘的说话声:“三丫头来啦!快到我屋里坐坐!”     又听到她说:“小雀儿,你去隔壁把三小姐请了来!到底是我亲生的,心里念着我呢!这大冷天的跑来,可别冻坏了她!吉祥儿,去倒碗滚烫的热茶来,加点子姜沫儿,给小姐去去寒气!”     探春倏地站了起来,猛地抽出环儿攥住的手,对隔壁喊道:“姨娘不必忙了,我就要回去的!一会儿还得去大嫂子那儿!”说着,也不等人应,带着丫鬟婆子们风刮一般地便去了!     环儿忽然被惊醒,等她走了才反应过来,听到姨娘在隔壁说:“这孩子怎么这么急惶惶地!多坐一会子再去又有谁敢吃了你不成……”后面的话渐渐低了,他也没听真切。     环儿当时犯了困,不久又睡过去了,也就没多计较。后来几天的午后,他特地醒着等他姐姐过来,可却再也没见过他姐姐来过!     贾政这几日在家里也不是真闲着没事干了!他正琢磨着要给孩子好好的办一个满月酒。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自古庶不压嫡,有宝玉这个嫡子在,按理说他是不该对环儿这个庶子太好的,以免将来孩子长大了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可这心里面却不由自主的多偏向环儿一点儿。宝玉当年抓周时拿了盒胭脂,气得他恨不能把他再塞回他娘肚子里重新来过!     头一回看到环儿,就觉得这孩子跟他亲近。心里头模模糊糊有个说不出的想法,总觉的该对这孩子好一点儿,最好能自个儿手把手的教导他。     贾政坐在书房内列出环儿满月那天该请的世交人家。正盘算着,突然有小厮进来回大奶奶要生了。无法,只得搁下笔,看着纸上的名字叹了口气,整了整衣冠,披上大红猩猩毡往贾母处去了。     贾母所住的正房此刻静悄悄地,邢王二位夫人一听到李纨生产便回了贾母过去照应了!元春见太太们都去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家儿也派不上用场,便和贾母说,带着弟妹们到里头去了!     贾政来时,贾母正倚在炕上,闭眼沉吟,屋内众人见此也不敢出声。鸳鸯亲自把贾政引到前头来。     贾政给贾母请了安,贾母才缓缓睁开眼让他坐下,说到:“你媳妇连同老大家的已经过去了。可怜珠儿走得早,只留下这一个孩子,如今眼看着就要生了,只盼着他们母子平安,好给珠儿留下一条血脉!他在地下也能安心。这寒天拔地地,生个孩子不容易!你不去那孩子那儿看看,到我这儿来作做什么!”     贾政在他母亲说话时便站了起来,垂首肃立听了。他母亲见他这样,便又让他坐了回去。     贾政原本也想先到珠儿媳妇院子里瞧瞧的,又想到王夫人必已过去了,儿媳妇生孩子,他着老公爹全程陪护也没多大作用!况且贾母处此时定无别人,就想着先过来请贾母给两孩子的洗三礼和满月礼拿个主意,遂开口道:“儿子也想先过去来着,只这将出生的孩子洗三礼怕是和他叔叔的满月礼重了!故先来向母亲讨个章程!”     贾母闻言,缓缓坐直身子,带着几分悲切的双眼徒然睁大,转向他的小儿子,下死眼剜了他一眼。     贾政被看得浑身发冷,又不好动的,心下已明白他母亲的想法,面上还得装着惶恐,实是难熬!     贾母也不看他,转过头来看着前方,嘴里说道:“我知道你心疼儿子!但这也不可太过了,常言道‘过犹不及’,珠儿才死了多久啊!难道珠儿媳妇肚子里的那个不是你嫡亲的孙子?别忘了,咱们家还有宝玉在前头呢!宝玉为了咱们贾家也是吃了大苦头的。宝玉当年出生时你在衙门里,那孩子未出生你便守在院子里!到底你才是他们的爹,老婆子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但宝玉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不说好好的教导与他,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地,如今为着这个孩子,也不许你偏颇了!”     这番话说得诛心,贾政大冬天的被吓得一身冷汗。连忙站起,向他母亲作揖,道:“是儿子糊涂了!还是母亲说得在理,儿子若偏心可不是把孔圣人都丢了吗?如今珠儿不在了,宝玉便是儿子的长子了,儿子心里自是偏向他的!只是这次,环儿的满月礼和珠儿留下那孩子的洗三礼可能只差一天,到时候请客也不好请两趟的。环儿虽是庶出,到底也是贾家子孙,也不能藏着掖着的,总得在满月礼让大家见上一见。珠儿那孩子的洗三礼也重要,儿子心里没个主意,才先来找母亲商量来了!”     贾母听了,胳膊靠回炕袱上,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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