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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综』我爹爹是和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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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故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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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征的那天敏敏没有办法去送瑶林,因为乾隆不去她自然也没有理由去,说来也奇怪,乾隆平日里不是哪热闹往哪钻吗,今天的出征队伍的送行必然是盛况,他竟然会躲在养心殿里看奏折,实在让她有点想不太明白。     其实,乾隆何尝不想去,只是怕离别会触了伤情而已,更何况此去艰难万险他虽然是为那孩子的前途着想,可难免也担心此去的为情重重,若是真有何闪失他该如何面对孝贤啊,记得她临终时他曾答应她一定厚待富察一家,尤其是好生瑶林这孩子。     “你去替朕送送吧。”     不知是不是方才的祈祷灵验了,敏敏听见乾隆说着话的时候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代替皇上去送行,还去得名正言顺,相信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吧。     敏敏也不拖拉,麻利地行了礼离了养心殿往乾清宫前去,谁知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她才走到楼廊上的时候就瞧见队伍已经要走了,这时吩咐去取物件给她的秋雁跑得满脸通红的来了。     其实她早就料到估计会赶不上,不过怎么着也得让他知道她来送他了吧,敏敏取出了盒子里的短玉笛,吹奏起前不久瑶林教她的曲子。据说在某个边远的部落,女子若有心爱的人要出征她们就会在临出征时给他们吹奏这首曲子,祈求出战告捷、心爱之人平安归来。     一时间,低鸣的叹调传遍整个乾清宫前上下,出征的队伍听着归调愈走愈远,送行的人群里也终于没能忍住心底悲伤传出了微微的呜咽声,来自楼廊上的笛声也自然引得无数的好奇。永琪本不是那种有好奇心的人,但偏偏这一次却在某种莫名力量的驱使下登上了楼廊,看见了敏敏的贴身宫女,示意她不要做声,拜拜手让她先行退下。     漫长的笛奏过后,出征的队伍终于离开了视线,敏敏也终于转身也发现了永琪,当下她的眼睛红红的,加上她的皮肤本就白皙,于是此刻的她俨然是像极了一只白兔子。     “想哭就哭吧。”满不在意的口吻。     谁说她要哭了!敏敏瞪了永琪一眼,吸吸鼻子,强忍着原要落出的泪水,这一忍眼睛更红了、嗓子也忽然堵得厉害,于是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哭了。结果这一哭彻底打破了永琪冰冷装酷的防线,要知道他就没见过忍哭忍得这么倔的人,她哭他又不会骂她,显然此时此刻的永琪也没法太无情,于是又破天荒地借了个肩膀给她,结果敏敏倒好直接哭湿了人家的衣裳……     回去复命的时候,乾隆问起了那首笛曲,因为他在养心殿也听到了,当场差点没老泪纵横,因为那时当年孝贤吹奏过的“是谁教你的?”     “是……奴才还在宫外的时候,有一次听到了一位老人在湖上泛舟吹奏此曲,觉得好听便当即跟着老人学了,老人说这是很久以前某个部落的旧调,是出征前为盼家人朋友平安归来而吹奏的平安调。”     “好了,你下去吧。”乾隆拜拜手。     得了令,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忙,敏敏也就回了院子想歇会儿,结果还没喝上口茶屋外便有人敲门,是个眼生的小太监,说了得了她哥哥的吩咐给她捎了点东西,随即奉上一只锦盒。     拿了盒子放在了桌上,心想着阿德怎么会忽然给她捎东西,顺手也就打开了盒子,才发现盒子里是一把匕首和本小册子。这匕首不是之前她生日的时候某个神秘人送的吗,拿起匕首再仔细瞧瞧才发现不是同一把,只是外形一模一样而匕首上刻的字不一样,前一把是「相」而这一把是「思」,连起来就是「相思」?     哥哥送这个给她干吗,敏敏没搞明白,又拿起了那册子翻了翻,才知道这些东西根本不是阿德送的,是瑶林送的,而那本册子上记录的是一些乾清宫的日常和乾隆的喜好,他的字迹敏敏认得。敏敏脑子也挺好使的,一下子也就明白瑶林的意思了,只是她怎么想也没想到之前那把匕首竟是他送的,还刻着「相思」二字,原来他那么早就跟她表明心意了,只是她神经粗没发现。     金川平乱队伍走后的第二天,乾隆病倒了,病情来得很突然,乾清宫上下顿时忙乱了,太医来给乾隆号过脉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昨日还晴朗的天今也下起了绵延细雨。     皇后伺候乾隆服过汤药后离开了,乾隆也歇下来,忙碌了整个上午的乾清宫终于悄然地恢复了一丝宁静,中午雨仍旧没有停还在下,敏敏开始担心起金川平乱的队伍是否也遇上了这样的坏天气,想得正出神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回头。     “荣亲王吉祥。”     “免了,皇上究竟病情如何?”     “病来得太突然,太医早上来诊过脉但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开了些安神的药,刚刚皇后娘娘来伺候喝了药,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听了敏敏毕恭毕敬地回答,永琪没说什么,只是也转而跟敏敏方才一样看起了雨来说道“再过几日似乎就是孝贤纯皇后的忌日了吧,那好像也是个这样的日子。”     永琪对孝贤皇后的印象并不深,但他记忆里与她相关的印象都是极好的,而他皇阿玛对这个女子的爱似乎真的是其他人无法取代的,亦是他很久都无法明白的,因为之于他而言「爱」到底是什么,他真的不懂,所以他也常常无法理解皇阿玛那些性情之举吧?他足够冷静可有时候也真的太冷血了。     在敏敏察觉的时候,永琪悄悄地走了,他讨厌阴郁天气的皇宫,因为这总让他有许多特别不好的回忆,因为他的额娘也是在这样的日子离开的,可是他的皇阿玛却从来不曾想起过。     永琪的话对敏敏有些启发,让她也忽然想起了瑶林给她的那本册子,刻意地去翻了翻果然里面有答案……第二天,乾隆仍旧是病着但还是坚持了上了早朝,下朝了也还在养心殿看折子,病情似乎没有什么好转的意思,可好在也没有变坏,否则这乾清宫一干伺候的人都得受到责罚。     敏敏端药进养心殿的时候,永琪也在那里,正和乾隆商讨着四川水坝河堤的修筑事宜,敏敏见着乾隆将药喝了下去也便飞快了退了出去,临走时听见乾隆好一阵厉害的咳嗽声。     没多久,敏敏又来奉茶,乾隆喝了口那茶后愣了一下,倒也没说什么,继续做他的手头上的事……整个白天也就那么过去了,敏敏是直到半夜送宵夜的时候才又露了个脸。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乾清宫的大忌?”乾隆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道。     “奴才知道,备茶和点心的时候就知道。”     “哦?那你是明知故犯咯?”乾隆不但是没生气倒还觉得有点意思。     “奴才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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