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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兵部,敏敏直接将人往沁园的特色小剧场领,门口二喜已经在那里迎着了。
二楼的贵宾席落了座,太后乍一看这场面还以为是来听戏“丫头,没新鲜玩意,哀家可是不买账。”
“保准新鲜,太后娘娘可曾听过‘清口’?”
“清口?何为清口?”
“看来娘娘是有所不知了,清口是京城近年来兴起的一种表演。”说白了其实就是她带动起来的,模仿了现代时候的《壹周立波秀》的演绎方式“就是一个人在台上边说边表演,说的内容全是京城里百姓间的热点、焦点事,加上表演人自身演绎,以表现民生百态。”
“听着是有点糊涂,不过应该是有意思的表演吧。”
“老佛爷,这意思就是把京城里百姓身边常发生的和他们关注事给放在台上表演出来,看的人大多是老百姓觉得跟自个生活亲近,而我们看着则是更能了解百姓的生活。”晴儿的声音好似黄莺般,悠婉清灵。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听晴儿这么一说哀家倒就更明白些了。”
“是啊,听晴格格这么一说,连奴才似乎都有那么些明白了。”老嬷嬷极合时宜地开始拍马,据她多年的经验在太后面前拍谁的马屁都可能有风险,但是说晴格格的好话可绝对是万无一失保本买卖“晴格格当真是冰雪聪明。”
“是啊,奴才也以为晴格格这番解释确实到位极了。”
虽然晴儿的冰雪聪明她不否认,但是为么刚才这些拍马的话她听着总觉得那么……露骨,而且还特侧面反衬她的资质平庸、语言表达能力匮乏。敏敏很确定她刚才讲得都是人话,只要稍微有点语言能力的都听得出来,况且她也没觉得她跟晴儿说的差别到底是有多大了,归根究底还是人红不红的问题,很显然她还没到红人一列,很是让她欣慰啊。
没一会儿,表演开始了,多隆等人也随后抵达,敏敏第一时间先将多隆扯到了一边“想不想发达?”
忽然被敏敏这么没头没脑的一问,多隆立即就懵了。
“你想干吗,不是找我合伙做生意吧?”
“没那回事,就问你一句想不想发达?”
“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敏敏皱眉“想不想更好,想不想下次见到那富察皓祯,让他对你卑躬屈膝?”
“这想法不错,说来听听,你有什么主意。”
“我没什么主意,但是今天你务必把太后她老人家给伺候好了,逗欢了,最好让她觉得你就是个没什么抱负但是心眼实在又忠诚的人。”
“别介,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你来得好,你比我熟练,绝对比我干得好。”
“拿出你‘中年夫妇之友’的气魄来。”敏敏手背两下狠狠地打在了多隆胸口上。
多隆做出苦瓜脸来“这个……有难度啊。”
“就算帮我个忙吧。”
“怎么,不愿攀这宫里的权贵?”
“是我高攀不起,万一她哪天觉得我瞧着还挺顺眼的,给我指婚怎么办?”
“不错啊,有面子,哥哥为你骄傲。”
“万一指的是五阿哥这种万年大冰雕怎么办!”
“人家五阿哥招你惹你了,我觉得他挺好的……”多隆听着不以为然不过转而想想又不太对“不行啊,你是瑶林家的媳妇儿,怎么能嫁阿哥啊,让太后给你和瑶林指婚的几率也很低,估计给那晴格格指还差不多。”
多隆才说完,敏敏二话没说直接手肘向多隆肚子一戳,疼得多隆是呜呼哀哉。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好好,我不胡说,这事我干还不行吗,就为了你未来的幸福,我豁出去了去讨好那老婆子。”多隆疑似身负重伤的捂着肚子爬回了位子。
这茬多隆才走,二喜又匆匆从楼下跑来“小姐,莫愁姑娘请你去一趟。”
“楼下铺子吗?”
“嗯,莫愁姑娘说了你不去处理,她就不干了。”
“出什么事了?”
“奴婢也不清楚,小姐你拎个空儿去瞧瞧吧。”
“没瞧见我脱不开身吗。”她倒是想遛来着“你先去瞧瞧怎么回事,打听清楚了再来跟我说,赶紧去吧。”
“诶。”
“丫头,是有什么事吗?”敏敏听见召唤立即小跑过去,话说太后虽然是在看表演但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知道你们年轻人坐不住,哀家也不缠着你们,哀家这儿倒也还有个事托你办。”
“太后请说。”
“跟十二阿哥、十三阿哥有关,这俩孩子平时里就很孝顺哀家也常来慈宁宫陪哀家,所以哀家这次出宫就想着给他们选点什么京城里孩子爱玩的小物件带给他们,可你瞧现在……这清口确实听得有味,哀家估计是脱不开身也腾不开那空儿给他们选了,况且选什么哀家也不清楚所以哀家是想着啊……”太后绕了个大弯子终于绕到了重点上“不如你替哀家选,永琪上回不也带着他们俩出来玩过吗,定然也是知道他们喜欢什么的,索性就你们俩人一起把这事给办了吧。”
言下之意,让她跟五阿哥搭档?
“就我们俩……”敏敏一激动,失言了“民女的意思是……”
“怎么着,敏敏你觉着不好意思了?”晴儿定然是知道太后心里打得什么算盘,不忙不失地也开始打着边鼓,当上了推波助澜的帮手。
多隆一瞧这情况,不好啊,不是真要撮合他们俩吧“我想为了安全起见,瑶林你也一起去比较好吧?”
这一刻,敏敏有种想将多隆丢入大海,然后把他捞起来,然后再把他丢进大海……重复以上动作N次的冲动,还嫌不够乱还硬要来添乱是吗,然而也正因为多隆的多嘴多事成就了敏敏日后极度复杂的感情N角关系。
走里面出来,原本空气该是无比清新的,足以让她深呼吸好几次以放松心情,然后此刻的真相是……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左一右,二位是哪来的护法吗,是门神吗?
或许放在以前她还会觉得稍稍庆幸,虽然冰山在左,但是春天在右,然而如今确是虽然冰山已经不那么冰了,可春天不知为何已经换作的深秋,寂寥得让她有点不愿承认。
或许男女之间的关系本就是那么脆弱吧,尤其是在这样封建的年代,有些话一旦说清楚便注定了老死不相往来,亦是熟人再见面却如陌生人。
“小姐,事情打听清楚了。”二喜冒冒失失地不知从哪忽然冲了出来,不过在看清敏敏一左一右是两位美少年后立即安静的直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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