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可以对付,今天又特特的将这些证据给了我们世女看,难道希望激她也一人之力去抗两家王府?瑾王殿下,莫非你是希望瑾王一脉断子绝孙不成?”口吻虽然平淡,但是谁都听得出里面的指责之意。
司徒瑾怒喝道:“胡说,本王怎么会这样想——”
司徒端敏“哦”了一声,似乎已经料到司徒瑾会说什么,那一声“哦”得没有任何惊讶之意,她接着道:“那么说我理解错误了,原来瑾王殿下是打算与我们世女联手一起对抗瑄王和瑞王了!瑾王殿下刚刚说与瑜王殿下姐妹情深,看来果然是真的。“
司徒瑾瞪大了眼睛:“本王哪里打算——”混账,她居然硬生生被这个黄毛丫头一张利嘴给绕了进来。
司徒端敏眉毛微挑,笑得司徒瑾有些心跳不定。只听她说:“莫非我又理解错了,瑾王殿下收集这些证据,只是逗我们玩的?或者这些纸片,都是假的?”
司徒段睿这时猛得抬起头,一双像是要吃人的眼睛瞪着她。
司徒瑾在心中暗叹:虽然自己觉得已经高估了陆敏,但是还是低估了她。如果今天没有多事把陆敏也一起请来多好。她本来就是想借这些罪证激得司徒段睿失去理智,激得她向两王府动手。却没有想到,一个陆敏却不但轻易安抚了司徒段睿的情绪,还以言辞逼得自己无路可退。
司徒端和见到母亲落了下风,不由得挑衅道:“哼,自己的仇自己报了,哪有把别人拖下水的道理?”
这话正好说出司徒瑾的心声,但是这话由司徒瑾本人说不合适,司徒端和说起来却是恰到好处。司徒瑾在心中暗赞一声,女儿到底还是长大了些,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了。这下看你陆敏怎么接?
哪知道却听见她连声赞同:“说得好。果然该各人自扫门前雪。相信某人的皇位也该某人自己去挣,哪有让别人帮忙的道理?”
司徒端和猛地噎住了。过了好一会,她才反驳道:“我就不信,你会去帮自己的杀母杀妹的仇人!”
这时久久不语的司徒端睿终于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抬起头道:“我各不相帮又如何?我反正只是一个亲王的命,挣与不挣,大齐境内谁还能少得了我的荣华富贵去?可是你呢,你甘心只做一个亲王?司徒端和,你现在是皇祖母的掌上明珠,已经被捧得高高的。如果将来做不了皇帝,你会是什么下场,还需要我说吗?”
司徒端和脸色闻言脸色灰白:“那,那你的仇就不报了?”
司徒端睿挑起嘴角,讽刺道:“看来瑾王府想我瑜王府死绝的人不是一个两个?”
司徒端和自然是不能说我就是希望你瑜王府死绝最好之类的话,只好瞪着司徒端睿,又怒又恨。
司徒瑾叹了一口气,知道是绝对占不了什么便宜去的,只笑道:“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大家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成大事,不是吗?”
说出这种话,显然是已经不得不同意瑾王府也会参与这一场乱斗之中去,与瑜王府一起对敌。
司徒端敏见司徒段睿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方才回到自己的位上,不咸不淡道:“但愿如此。”
司徒瑾脸上笑容不变,心中却咬牙不止:现在本王是有求于你,便先记在账上,等大事成了的那一日,定然叫你万劫不复。
心里这样想着,又拍拍手。过了好一会,刚刚作陪的人又齐齐回来了,得月楼陆续呈了新菜新酒,门客们说说笑笑,一时间厅中刚刚还紧张如弦崩的气氛又变得轻松随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司徒瑾笑着看了一眼司徒段睿和司徒端敏一眼:“今天除了请两位吃饭外,还特地请了一位美人助兴。这位美人与旁的那些柔柔弱弱的男子不同,他最擅的是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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