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那晚,祭流音就让权一辰联系了夏慧静,说想见面跟她好好谈谈。(百度搜索读看看
以为是订单的事,夏慧静很乐意的就答应了,等亲自到了异水天堂,看着那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还有形形色/色,样样出彩的公关们,眼里显示出了几分嫉妒和不满。
至于这不满,很明显,是觉得祭流音的身边已经有这么多男人了,还死盯着李政羽不放,根本就是跟她过不去。她是真心爱李政羽,而祭流音说不定只是玩玩而已。
到了会议室,五十人的坐席,只有祭流音和权一辰两个人,夏慧静立刻礼貌的伸出手,兴冲冲的对还在座位上抽烟的女人打招呼。
“让大当家久等了。”
祭流音的态度很慵懒,甚至连一瞥余光都不肯赏赐给她,头也不抬的哼了一句,“坐下。”
夏慧静讪讪收回了手,坐到了祭流音的旁边,却看到她突然间往后挪了很远,就好像要跟自己隔离一样,心里顿时觉得很不爽,可又不敢说什么。
“不知道,大当家这次找我来,是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情?”
祭流音一挑眉,冷哼,“依夏经理的意思,不是工作上的事,我就不能找你了?”
夏慧静急忙摆手,官方笑容布满了整张脸,“大当家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如果大当家想要跟我交个朋友,那么我乐意之……”
祭流音挠了挠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打断了她兴致勃勃的幻想,“啊,其实找你来,还真不是因为工作,我想跟你谈谈李政羽的问题。”
夏慧静噌的站起身,肩膀有些颤抖,随后又很冷静的回答道,“如果大当家是想跟我谈政羽的事情,那恕我无能为力。政羽已经是成年人,他想做什么是他自己的事,再说我也不负责保护他。”
祭流音掐灭了烟头,终于肯抬起头好好看看夏慧静的那副恶心的嘴脸,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哎哟,夏经理不要激动吗,政羽政羽的叫的这么亲密。你是不负责保护他,可你好像负责迫害他吧。”
夏慧静继续装糊涂,“对不起,我不明白大当家的意思。”
祭流音收缩瞳孔,托着下巴,死死的盯着夏慧静的每一个表情,说道,“李政羽身上的伤口我都检查过了,至于是何人所为,我想夏经理比我更清楚。如果再不及时阻止,恐怕我就要娶一个补丁娃娃回家了。”
夏慧静被祭流音盯得有些发毛,单手扶着椅子,想让自己看上去冷静些,“还请大当家明示。”
祭流音一下就站了起来,吓了那个女人一跳,她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过去,挑起夏慧静的发丝,绕在手里轻轻抚摸着。话说的很平静,但语气却是不容忽视的冰冷,威胁力十足。
“明白点说就是,夏慧静,你丫别惹老子嘿,老子脾气你是知道的。李政羽身上那些伤不就是你留下的吗,别他妈在这死拽死拽的不承认,你当老子好糊弄是不是。那小子已经是老子的人了,你以后少打他的主意,要是再让老子发现那些痕迹,嘿,别怪老子不他妈给你面子。(请记住我们的 读看看 小说网)”
祭流音的话说的超级有味儿,原本有些一蹶不振的权一辰,也忍不住将手放到嘴边,笑的四肢乱颤。祭流音回头抛给他一个媚眼,然后嘟了嘟嘴,佯装无辜。
被祭流音的吐沫飞了一脸之后,夏慧静面如土色,要说比僵尸还难看,那简直就是侮辱僵了尸。猪狗不如的模样,让她心情暴爽的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二郎腿一翘,慵懒的望向她,“夏慧静,别怪老子没提醒过你,说句不好听的实话,对付你,就跟对付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只要老子原意,一个喷嚏就能将你送进地狱。好自为之吧,散会散会,好走不送。”
语毕,还友好的挥了挥手,仰躺在椅子上,没有形象的打了个呵欠。夏慧静被气得一句话也接不上来,捏紧拳头,开门愤愤的离去。那一扭一扭的动作,逗得祭流音大笑出声,却感觉到肩膀温热一片。转过头,发现权一辰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嘴角慢慢上扬到了45度,让她看的有些痴迷了。
一连几天,祭流音都没有去找李政羽,大概是想让他好好养伤,而且也想看看夏慧静是不是真的听话,老老实实的不伤害他。
日子一页一页的被揭过去,三天后,祭流音终于按耐不住,命令权一辰前面带路,载着自己去华夏出版公司会情人。顺路还破天荒的买了一束玫瑰和一个草莓奶油蛋糕,一脸痞痞的坏笑,也不知道心里在打些什么注意。
一楼大厅那些黑衣人还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祭流音的,让她心里暗爽了好久,一个电梯就蹦到了顶层,秘书见到她也是恭敬的一鞠躬,然后请她进去,二鞠躬,一脸媚笑的帮她沏茶,三鞠躬,然后才退了出去。
李政羽正在处理文件,看到她来了,不自然的脸一红,头埋得更深了。
祭流音一副大爷气势的将双臂往沙发靠背上一搁,翘起二郎腿,冲着根本看不到脸的人吹起了口哨,“小羽,过来。”
李政羽手一抖,一滴墨汁洒在了纸上,随后便红着脸吼了起来,“谁是小羽啊,恶心死了!”
祭流音装糊涂,托起下巴看着他,“要不叫宝贝儿?亲爱的?小心肝?”
李政羽羞红了脸,大骂,“你,你不要脸!”
祭流音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再不过来,我可就要好好想想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称呼你了。”
李政羽扭捏着,不愿意过去,可又怕丢脸,只好慢悠悠的挪动着身子,愤恨咬牙,“不知羞耻!”
李政羽才刚走近,祭流音就长腿一勾,害得他整个人都摔进了她的怀里。水润的眸子轻颤,面色绯红的别过脸,不肯去看她。
李政羽不舒服的扭了扭腰,想从她怀里钻出来,可又动弹不得,只好捶了捶她的肩膀,声音别别扭扭的,“你松手,放我出去。”
祭流音完全不生气,把他的话当做是暧昧,挣扎看成是打情骂俏,搂住他腰的手又紧了几分,有些关切的问道,“伤都好了吗?”
想到自己那晚赤/裸的被她看在眼里,无论是身上的伤痕,还是心理的伤疤,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低下头,缩在她怀里,闷哼了一声,“好多了。”
祭流音霸道的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让那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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