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关起来了?若是那样,可真是对不住她了……
“玉陵……”
刚吃了几口饭,便听得小窗外一声男子叫唤。
墨池?苏玉陵放下筷子,走到小窗口,把它打开,果真见温墨池正站在外头:“你怎么来了!”
温墨池道:“看看你好不好。”
苏玉陵眉一皱:“好得不行!”又道,“师父知道你上来可是会生气的!”
温墨池笑道:“不碍事。”
苏玉陵想了想,问道:“冷心呢?为何她不给我送饭了?”
温墨池回道:“我正是来与你说此事的。”
苏玉陵疑道:“怎么了?”
温墨池笑笑:“前几天,我陪冷心去山脚下的林子里练琴,岂知她弹一段,弦断一根,再弹一段,弦又断一根……”
苏玉陵忍不住笑道:“她这是什么琴技?”
温墨池一摇头:“原是林子里躲了弹琴高手,实在听不下去,才对冷心的琴下手的。”
苏玉陵觉得有趣,笑问:“接着又怎么样了?”
温墨池笑道:“冷心一怒,便将那人捣了出来。那弹琴高手原来,竟是玉陵你的朋友。”
苏玉陵想了想,眼睛一睁:“拾寒?”
温墨池点头笑道:“不错,正是那位陆姑娘。她与另两名男子来找的人正是你,说是要与你共商大计。”
苏玉陵笑了笑。原来世康已“抓住”拾寒和眠书,定是迫不及待来找自己商量“占地为王”的事,看来拾寒也被他们说动,顾不得那“三月初一”了,真是叫人期待……想到这儿,却又忍不住轻轻一叹。原本便真可以与他们一起逍遥去了,只如今……
“玉陵为何忽然叹气?”温墨池一疑。
苏玉陵笑笑:“没事……就是有些想他们。”又问道,“之后呢?冷心又怎么了?”
温墨池便道:“我与他们说了你的事,他们决定可过一阵再来找你……”顿了顿,又道,“只是冷心她,便跟着他们三人走了。”
苏玉陵惊道:“跟着拾寒学琴去了?”
“正是。”温墨池道,“连山上都没回。”又低笑道,“这两日,师父气得已经摔了好几个椅子了。”
“我看冷心这琴到底能学多久!还真离山出走了……”苏玉陵笑道,又忽的皱眉叫苦道,“可她反正一个走,怎么不把我放了再走!”冷心还当真是一心一意,一下就把自己给忘了!
温墨池眉稍稍一皱,道:“你又想走?”
苏玉陵立刻摇了摇头:“不走!”
温墨池淡淡一笑:“玉陵究竟总想要去哪里?”
苏玉陵看着他落寞神情,心里也是歉疚无比。墨池对自己的一片心自己哪能不知道,只是以前的自己以“占地为王”为愿,淡漠感情之事,现如今喜欢上朱绵栊,一颗心更是不可能再分与半点出去给别人的了……只负了眼前之人的情意。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与墨池也的确是一点都不般配的了。就算自己真要与哪个男子在一起,也该是道庵那样的吧……墨池该配静美一点的女子才是。
“看来玉陵也不知想要去哪里,只是不愿停留在一个地方。”温墨池见苏玉陵沉思,便微笑着说道,“不过,你总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苏玉陵看着他,只道:“是了,墨池不必担心。”又想着赶紧扯开话题,便问道,“师父近日有没有派什么新的任务?”
温墨池一想,道:“之前子隅和道庵他们从南昌回来,说是一无所获,师父这次便派敬樘去了。”
苏玉陵心中担忧,无论是哪一边。便问:“墨池知不知为何师父他们如此想要探清楚那定王府的事?”
温墨池想了想,便缓缓道:“前段日子陶先生在这儿,依他看那定王府必有蹊跷,是好是坏本与我们无关。只是他认为,明年的武林大会之后,阮千隐依旧会是盟主。届时他定会以盟主之名,趁势叫武林各派做些事情,如我们这样做生意的,更逃不了他的指派。”又道,“所以师父决定先暗中将江湖上的一些事情查一查,辨明利弊,到时候可做到明哲保身。阮千隐指下来的事不能一件不做,届时我派该做的便做些,不该做的就婉拒,不至于被他牵扯进去。”
“陶先生真是高人。”苏玉陵道,“只是恐怕,那阮千隐一天是盟主,各派皆得看他脸色。他如今只欠一个号召武林的借口。”那借口便是山湖底地牢,所以朱绵栊,山湖底千万不能被他查到。
温墨池又道:“玉陵不在不知道,那日施前辈竭力劝阻师父,说那定王府碰不得。可是师父觉得,若现在不暗中自己弄个明白,届时就会更加不明不白地陷入无谓纷争。”
“他们二人皆是有理的。”苏玉陵轻叹一声。施前辈恐怕对王府的事知道得很清楚。那日在华山脚下,还与自己说起朱绵栊的母妃,只是自己再问她,她便什么都不肯说了。
温墨池笑了笑,又道:“说了那么多,我也该下去了。”
苏玉陵便笑道:“代我向大家说我想他们了!”
温墨池点了点头,看了一会儿苏玉陵,道:“若是冷,便叫落庭带些衣服上来。”
“自然……”苏玉陵回道,心中暗叹。墨池果然是杀手,感情上都是那么细腻。心知我不喜被他的情意束缚,便只好叫别人对我好的了。
温墨池告了别离开,苏玉陵便将小窗关上。
如今得马上想个办法离开性凉洞,跑去南昌,能为朱绵栊做什么就做什么,即便是开一家蔗饧店铺。
“岂有此理!”
定王府抱雪楼内,站了二十几个男子,静静地看着他们的郡主恼羞成怒。
“可是真查清楚了!没有芦苇巷三香馆这地方?”朱绵栊对着其中七八人皱眉问道。
“回郡主,没有。”一人淡淡回道。
“那又为什么了……”朱绵栊低下眼,咬了咬唇,“此人看着哪像是会做蔗饧的人!还那么甜!”
“郡主……”另一边站出一人,小心道,“我们的事可以说了吗?”
朱绵栊看向他,气急道:“查得如何?”
那人便回道:“此去查探,未有见到那华山派掌门陈若岸,应当是出去了。不过发现有一名不着他们派服的女子出入,原以为是郡主找的人,抓了她才知是那陈若岸的妹妹陈鱼,于是索性逼问她了……”
“那女子怎么说?”
那人继续回道:“有。不过已是一个半月前的事情了。”
“那不正是了!”朱绵栊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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