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随即道:“我可不信,虽说祝眠书也算不上什么正派之士,可他一人独笑江湖,也没什么不好,效力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朱绵栊笑了笑,露出绝美的笑容:“你以为中了我蚀心香的人,还有什么心情独笑江湖?”
苏玉陵眼睛一眯:“我也中了那什么香?”原来那通道内弥散的淡淡味道竟是混了毒药的檀香,难怪她也如此大胆,不带一个亲随便将自己放在身边。
朱绵栊只淡淡笑了笑。
苏玉陵神色也不见慌张,只道:“那我效力于你便是。”在路经那通向定王府的暗道时,一闻到香味,便立马警觉地屏闭了自己的呼吸,所以并未中朱绵栊的“蚀心香”,因而也不在乎对方会以解药来要挟自己,只是为了查探到更多关于她的情况,还是决定假戏真做,暂先顺着她意再说。
朱绵栊重站起身,看着她,哼道:“你这种人,花样也甚多,说不定比那祝眠书还难收服。即便中了蚀心香,也未必能听话。答应得这么快,必然不能算数。”
苏玉陵叹道:“上次还说我多疑,我看你比我更多疑。”又道,“谁想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呢!”
朱绵栊道:“无所谓,我自会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
苏玉陵笑道:“郡主口气不小。臣服于你倒是可以,可心甘情愿就算了,我不过也是为了解药嘛!”说着又看着对方的脸,“郡主要我做什么?”
朱绵栊轻笑一声:“既然如此,为证明你心意,现下就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派别。”
“自然可以。”苏玉陵道,“只是可有什么奖励?”
朱绵栊道:“半颗解药。”
苏玉陵点了点头,回道:“属下苏玉陵,山西人士。从小便拜师于恒山魏长风。”
朱绵栊略略一愣,随即道:“好,若你使得出完整的恒山迷魂十招,我便信你。”
苏玉陵笑道:“想不到郡主虽不会武,对各派武功倒是了解不少。师祖青风道长沈成宽当年从武当居至恒山,便传出一套迷魂招,自成一派。如今师父魏长风将其发扬光大,作为徒儿的我们自然是耍得有模有样,郡主考我这个是否太过简单了?”
朱绵栊道:“废话少说,别企图引开话题。”
苏玉陵一撇嘴:“只是师父也说了,叫我们别在外人面前卖弄,免得有些居心叵测之辈偷学了去。”未想到这郡主如此难应付,之前在地牢中偷听到她对魏长风那老头倒是有些尊敬,原先只想以他那“高风亮节”来挡一挡她,岂料现下反而陷入了麻烦。
“怎么?”朱绵栊一笑,“半颗解药不要了?”
苏玉陵看了她一眼,索性道:“那你给我看清楚了!”说着将自己的头发轻轻一拢,简单地绾在身后,走到一边,便握起拳来,稍稍运功,口中念道:“曲径通幽处,道院花木深。一线若灵明,往来自通神。”
朱绵栊见对方也并非装模作样,又见她开始出拳行掌,与自己看过的武谱招式无异,便开始细细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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