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柔一笑,轻轻对她耳语了一句,接着离身走去门边,一把将门闩好。
苏玉陵红着耳朵,心扑扑胡跳一阵,游移了下目光,耳边还缱绻着朱绵栊低魅的声音,却又感觉对方已重新站到了身旁,而自己还怔坐着,便一手扶着桌沿,愣愣地站起身来。
看着苏玉陵微红的双唇和低垂的眼帘,朱绵栊微微一笑,伸出手牵起她慢慢往床边走去。接着动作柔缓地将自己的外衣褪了,又见苏玉陵正欲解开她自己的中衣带子,便伸手止住,轻轻道:“由我来可好?”
苏玉陵此刻还知道什么,唯有点头。见朱绵栊扔下外衣后又欺上自己的唇来,只好闭起眼睛,再次融化在她的唇吻中去。当神智渐渐迷乱、身体酸软之时,已被对方轻压在床被上,感觉体内一阵燥热窜起,便不自主地抬起手,也去解对方中衣。
朱绵栊轻轻地咬着苏玉陵的耳垂、耳骨,换来对方几声低低的轻咛。心颤之际将唇顺着移向苏玉陵的脖间,一手轻按着她的肩,另一手则滑进她腰侧的中衣内。
苏玉陵觉得朱绵栊的手又清凉又细滑又温柔,从小腹到胸口,每被抚过之处都禁不住一阵细微的颤动。她滑过自己颈项的唇,又惹起阵阵灼热难耐。起落之间,中衣轻褪,可自己略颤的手却还未解开对方的结带:“栊儿……”
朱绵栊听见苏玉陵略带焦急的声音轻喊着自己,稍稍一顿正贴在她锁骨之处的唇,朝她低低一笑,随即微抬起身褪下自己的中衣,接着又轻轻一抽亵衣带子。
苏玉陵正是如此,越是见朱绵栊羞赧,自己便越大胆,可若是对方主动,自己就没了主意。此刻又禁不住害涩地垂下眼去,却是瞧见朱绵栊更为玲珑纤巧的腰腹,一时间眼睛无所适从,愈发觉得互相贴着的肌肤,一阵阵的酥痒绵软。
朱绵栊见苏玉陵红透着脸、闪躲目光,轻抑她渐渐紊乱的呼吸,便重新倾□笑道:“该紧张的好像是本郡主我。”浅柔的话语,随着低下头去的一阵深吻,一同被化在苏玉陵的口中。
轻巧的抚触一点一点地滑过身体,让苏玉陵原本攥着床被的手慢慢放松,随即柔缓地环上朱绵栊细致的肩背,渐渐放下涩然,回应起对方的吻。
正意乱间,朱绵栊忽而感觉苏玉陵的手又移了开去,心中一个警惕,迅速离开唇,以两手按住她双肩,微微一挑眉:“今日你一弱到底,别想着翻身。”
苏玉陵愣了愣,立刻摇头,低声道:“我没想。”
朱绵栊一笑:“听话。”见苏玉陵的手伸向自己的耳垂,取下了玉珰,又将目光移向床脚那端,疑道,“做什么?”
苏玉陵手捻玉珰,将其一弹,那一端的帐钩便滑到一旁,轻轻渺渺的软烟罗帐幔随即缓缓飘下:“非礼勿视。”
朱绵栊以指轻轻一划苏玉陵的唇角,接着伸手拉下近处的另一半帐幔:“非礼亦勿听。”
……
非礼,更勿言。
第二日,当楼外的市街已起阵阵喧闹、明明晃晃的旭光已窜进窗格之时,早已醒来的朱绵栊,见苏玉陵依旧睡得极香,等了一个时辰的她便有些不耐了。
可又不能这么叫醒她,万一又发了脾气该如何是好?
看着苏玉陵嫣红鲜润的脸庞,朱绵栊不禁微微一笑,想了想,将手伸进覆在对方身上的被子中去。
苏玉陵双眉如薄翼轻颤般地一蹙,感觉胸前划过一阵微凉,右手下意识地将那只手抓住,接着才缓缓睁开眼来。
朱绵栊见苏玉陵半睁着眼皱眉看着自己,轻轻一哼,抽出手来:“怎么才醒?”
苏玉陵伸出被中的手,抚了抚额,想了一阵,才彻底记起,脸颊刷的红了一层。看了眼坐着的朱绵栊,装作淡淡道:“醒来做什么?”
朱绵栊笑道:“看你是何反应啊。”
苏玉陵依旧躺着,轻轻摸了把朱绵栊的腰间:“你要看我什么反应?”悠悠一笑,“像你那样呜呜呜么?”
朱绵栊脸一红,侧过脸叫道:“谁呜呜呜了!”说完见对方还在笑,面容明丽,目光慵懒,便也笑道,“苏玉陵,我跟你说,你这副模样说出去可没人会信……”
苏玉陵微抬起身看着她,轻声道:“你把我这副模样说出去做什么?”
朱绵栊面上又飞起霞色:“只是个说法而已!”说着看了看对方,“瞧瞧你,又在勾引本郡主不成?”
苏玉陵一听,低眼看了看被子滑落后半露的胸前,红着脸将床边的中衣一拿,哼道:“自己穿了为何不给我穿?”顿了顿,“忘恩负义。”
“什么忘恩负义?”朱绵栊蹙眉道,“看你睡得熟不想叫醒你……”
苏玉陵瞟了她一眼:“我不是说这个……”又道,“你想想,那次在碧水潭,早上我如何温柔待你?”
朱绵栊听着嘀咕了一句,随即慢慢伏□,柔声道:“那我也给你揉揉吧。”
苏玉陵仰脸亲了亲朱绵栊的面颊,低低道:“说笑,再躺会儿便好了……”
朱绵栊凑近她耳旁,启口道:“不如,我去叫人打水来洗澡?”
苏玉陵摇了摇头,缓缓抱住她:“还早,咱们可说会儿话。”
朱绵栊笑道:“还早么?快巳时了……”
苏玉陵想了想,皱眉道:“巳时了?”
朱绵栊一笑:“你昨晚是有多累?”又道,“我可是早醒了,看来本郡主还是比较适合在上边。”
苏玉陵一听,红着脸驳道:“昨日下午我原本就累……明明是被你趁虚而入。”
朱绵栊看着她,轻笑道:“别狡辩了,这以后,你就乖乖在本郡主身下承欢吧。”
苏玉陵听着她的话,唇角一僵。顿了顿,道:“既是巳时,咱们倒真该起来了。”
朱绵栊疑道:“起来做什么?”
苏玉陵笑回道:“三月初一啊。”
朱绵栊听着略一沉吟:“是了,可……”接着看向苏玉陵,“可你行么?”又道,“若是疼的话,不如延日再聚?”
苏玉陵面色窘然:“不疼。”晴雨必至的约定,若是因为这事而耽搁,岂不笑话?想着以双臂撑起身子,忽而从□传来一阵酸疼,果真怕痛的自己,面色不由得一白。糟了糟了,若是这样,如何把酒言欢?
朱绵栊察觉,低眉叹道:“都是我一晌贪欢……”想了想,道,“那不如服颗补心丸?还有两颗。”
“栊儿——”苏玉陵哭笑不得,“补心丸若是知道被如此大材小用,非得气死不可。”
朱绵栊垂了垂脸:“那本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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