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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青莲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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蛛丝可循破计方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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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擒拿法中一式死招“焚香扫地”,但听得他全身骨骼咯咯作响,右手忽的往苏玉陵左肩一抓,苏玉陵的肩膀便被他按了下去,双脚竟然慢慢往脚下的草地里沉,心中骇然不已。     危急间,苏玉陵将身子一偏,虽依旧不能动弹,却得以抬起右手,出手如电、倏的抓住男子按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欲用力将它拿起却是无果,心中愈发慌乱。如此下去,自己的双脚马上就要被嵌在土里!     男子见对方抓自己的手,哼笑道:“果然大胆!”接着力透掌间,蓦地一抖,对方的身子便又往下沉了些许。     苏玉陵心惊,自己的手却依旧不放,将一层一层的内力渐渐凝于掌间,直直地望着男子,冷声道:“手要不要了!”     “那么就看谁先死!”男子手上继续用力,见苏玉陵的脚继续下沉,便哈哈笑道,“你马上就要变桩子了!”     苏玉陵心知他若是再将自己往下沉一些,自己双脚便真的不得再动弹,到时他一放手,自己可就是俎上鱼肉。于是心一狠,将右掌稍稍松了松,接着又猛地向下、往他的手上一击,只听得“咯的”几声,男子的指节便顿时碎裂,同时受到猛烈击痛的自然还有自己的左肩。     那男子吃痛大叫一声,拿开右手,目光狠狠朝苏玉陵射来:“不怕死!”接着只好出起左掌,欲再使一招“焚香扫地”。     苏玉陵见他孤注一掷,便用力将双脚一瞪,艰难跃出那两个已有些深的泥坑,心惊间翻身一纵,躲开对方左手之际,转到他的右手边去,趁弱抓起他的右臂,接着将他手肘一弯,又是“咯咯”两响:“你也不怕死!”     男子眼中被疼痛牵惹出一阵水光,喝道:“杀了我吧!”     苏玉陵抬起脚猛然一踢他的膝盖,便叫他跪倒在地:“吕善扬叫你们做什么!”     男子不语,轻轻一笑。     苏玉陵亦轻笑道:“自己功夫明明如此之好,**门也算是个门派,却偏要跟着那吕善扬,真是莫名其妙!”     男子一哼:“你一个女流之辈,懂什么!”     苏玉陵一恼,又踢了他一脚:“我不与你啰嗦,吕善扬究竟让你们做什么!”见男子依旧不语,心中愤然,欲伸出手往他天灵盖一掌击去,却忽而顿住,收回手怒道,“我告诉你,你不说我也自有办法知道!”说着,又往他腹前一踹,便转身走了开去。     苏玉陵离开横石潭镇郊,索性在镇上找了一家还未打烊的客栈,洗了澡便休息起来。刚刚那一掌击碎了男子的手骨,却也将自己肩头伤得不轻,如今若再与人打起来,即便对方武功一般,自己也要吃亏。     坐在床上,苏玉陵不禁轻轻一叹。这样查下去,依旧会是一无所获。入他吕善扬的虎穴,即便听到什么消息也是死路一条;若还像刚才那样跟踪他手下,也免不了恶斗,一个不小心还会丢了性命。那些人皆是极为谨慎之人,并非那么容易跟踪,否则不至于到现在,王府还对吕善扬的计划一无所知。     苏玉陵想了一阵,还是决定回王府。将火药之事告诉朱绵栊乃是当务之急,且她对吕善扬比较熟悉,会猜到些什么也不一定。不过如今不能立刻回去,否则极有可能反被那几人跟踪,到时候什么都没查到不说,倒被吕善扬知道了王府入口,才最为麻烦。     于是在客栈待了两天,顺便将肩伤养好,第三日,苏玉陵便重新买了一匹马往南昌回。     虽然避开了最易被跟踪的时间,不过苏玉陵觉得还是小心为好,一路上,目光时不时便往路边扫,非是像来时那样欣赏路旁景色了。     是时大约未初时分,日头正央,苏玉陵路经湖北黄州一带。在齐安驿往兰谿驿的道上,边慢行边看着两旁的庄稼地,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二十来个拱棚搭得可着实不好看,还不及自己在零孤峰时跟同门一起做的那些……哪个农人怎的如此不专心?又不知这里边的菜苗能否育好?     看了看,又见不远处有位老农正在搭建自己的拱棚,做得极为精巧,经过他身旁之时便不禁朝他赞叹道:“老伯,你搭的真是好看!”     那老农约有七十来岁,听得路经的行人跟自己说话,便仰起头来,朝苏玉陵笑回道:“老朽搭了几十年了,如何不好?”     苏玉陵看着他笑了笑,又指了指之前那些拱棚:“那些,在你的地边上,可就显得愈发丑了!”     老农摇了摇头,笑道:“年轻人嘛……”     苏玉陵点头,又看了看两边,心中一思,忽的问道:“老伯,什么样的年轻人?这些又是什么时候搭的?”     老农边将竹竿在地上扎稳,边回道:“就是几个年轻小伙……前两天搭的……”     苏玉陵的脑中适才闪过一个十分可怕的念头,竟觉得是吕善扬派了人在此地搭建拱棚、欲埋石炸炮,故而才问了这老农一句。不过此刻听着老农的回答,又不禁摇头,自嘲道:“这两天都是那火药的事,什么都往它身上想,当真杞人忧天。”想了想,便朝老农告了别,驾马离开。     定王府济安堂内,朱绵栊正静静地坐着。良久,忽的朝站在身边的男子看去,幽幽道:“照士翱这么说,她当比你早回来的……”     站着的男子正是那丁士翱。只听得他道:“郡主不要担心,也许苏姑娘是想查些什么,故而留了几天。”     朱绵栊听着略一蹙眉,想了想,又对丁士翱笑道:“此回你幸得有惊无险,这两天你便好好休息。”     “是,郡主。”丁士翱点了点头。     朱绵栊看了看丁士翱,朝他摇头道:“那日吕善扬若只是在洞外将事情吩咐了,你可真是死定了。”     丁士翱摆了摆手:“即便如此,士翱也要试一试。”顿了顿,道,“吕善扬极少出崖洞那一片,三日前我看他要吩咐的事情似乎极为重要,兴许要出去呢?反正我在里边也是等死,便不如趁此机会一搏。”又笑道,“出了崖洞果真未发现他的身影,我便立刻跑了。”     朱绵栊一想,轻声道:“你说他也偷了火药,那么他吩咐的,兴许就是关于火药的事情。”     丁士翱看着朱绵栊,微微一叹,道:“是士翱无能,什么都没查到!”又道,“如今苏姑娘一人在九宫山,真不知……”     “她不会有事的。”朱绵栊打断道,接着静静坐回桌边,“也许过会儿就回来了。”     “是,郡主。”     朱绵栊低低道:“你先回去吧。”     丁士翱看了看朱绵栊,应了一声,便走下了木梯。     朱绵栊想了一阵,渐觉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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