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昧错(高干)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十九章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太阳初升,透过窗帘,撒入室内。     光影灼灼,记忆碎片重新修整,再是新的一天。     睁开眼睛,房间的灯光依然亮着,淡黄色已经显得暗淡,看似点了一整夜。     凌烟动了动身子,发现全身一阵酸疼,拿起床边手机,准确显示着六点整。这是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习惯,太过准时也太过无奈。     起身去浴室,终于脱下昨晚睡觉前都没有脱掉的衣服,泡在浴缸里,酸疼微缓。     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凌烟终于失笑出声,觉着最近的自己真的是精神分裂了,尤其这几日见到陆彦时的频频失控,难怪玫珂都要回来了。白日里典型的办公室女郎,精明白领,夜里再回到自己构建的龟壳里,安静的陷入回忆不能自拔,要说这样的自己不是精神分裂,恐是自己都要嘲笑自己了。     想着和玫珂在普罗旺斯修养的时候,整日泡在咖啡厅里欣赏塞尚大师的作品,再回忆梵高割掉右耳后的自画像,两人对他们的偏执及作品风格反复评价反复推敲,那时即使辩论都是快乐的,现在想起便一阵怀念。     凌烟刚从浴室出来,正巧听到床边的手机响起,走过去一看,终于真心流露会心一笑。     她接起电话,贴在耳旁。     “起床了吧,让我猜猜……”     林峰假正经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被凌烟果断打断:“让玫珂接电话。”     玫珂正在厨房里面做夜宵,林峰听到凌烟的打断他欲找玫珂,在这边吐了吐舌头,从玫珂身后搂着她,将手机放在她耳边,她看了一眼林峰,林峰唇语示意“是凌烟”,玫珂便一边煮面一边接听。     “睡得好吗?”玫珂柔柔的嗓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虽然遥远,却好似柔柔的贴在心里,有种能够治愈一切的意味。     凌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把我当你患者,一张嘴就问我睡得怎样,你是要拿《梦的释义》分析我还是把自己当做佛洛依德了?我说不好,你是不是还会问我做了什么梦啊。”     许玫珂听着也笑了,配合着点头:“梦的内容是在于愿望的达成,其动机在于某种愿望,你可以和我说说。”     林峰看着玫珂侧面的笑颜,侧着脑袋在玫珂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满意的看着她的脸颊升起红晕,然后一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将脑袋枕在玫珂的肩上。     玫珂一笑,没理会林峰的取闹。     凌烟将电话夹在左耳和肩膀之间,伸出右手拉开窗帘,扬着头眺望窗外远处,舒服的吸了一口气:“我倒是可以想象一会你和林峰能做什么梦。”     林峰听到凌烟隐晦的话不羞不臊十分正经的点头表示赞同,玫珂轻推了他一下,将凌烟那话往正常的方面想:“跟大学主修心理学的人待在一起时间长了,你果然受到了本质的影响啊。”     凌烟挑眉,感慨着说:“这就是所谓影响啊。不过刚刚我还在想我们在普罗旺斯的时候呢,这会儿你们就打来了电话,来说说这叫什么?”     玫珂听着凌烟的调笑,对着林峰温柔一笑说:“心有灵犀呗。”林峰听到玫珂的话吧嗒一下又亲了她一口,在旁边宣战领土的搂着玫珂和她轻声说:“媳妇儿,你只能和我心有灵犀。”     凌烟隐约的听到林峰的话,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啧啧,被那么多女孩子视为白马王子的学长,被那么多文员视为正经严肃的总经理,此时却是一副撒娇的模样,该让多少女孩子的心洒地一片啊。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最后玫珂挂电话前交代一句:“我和林峰周四回去,别忘了接机。”     凌烟欣欣然答应。     许玫珂,巴黎五大心理学高材生。     也是和林峰交往了五年的女朋友。     他们说与凌烟初次相见是在一个party上,可是凌烟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在法国蓬皮社艺术中心,一个名叫林峰的中国男孩上前和她一起合奏,之后她便融入了他和他女朋友的生活里。     凌烟是个很难与人亲密的人,就连小时候和苏伲认识的时候都是要缓和一段时间的,但她莫名的和玫珂的亲密程度让她自己都惊讶,最后只能解释成她和母亲一样名字里都带有玫字,或者作为学心理学的许玫珂总会让她感到轻松,是然才会如此亲切。     许玫珂的骨子里带着点倔强,但是总会在你不经意间将你的感情活动剖析的一针见血,再温柔的说在她面前任何人都不用伪装,伪装也没用,将软硬兼施表现得淋漓尽致。于是凌烟和林峰在她面前都真实着,也放松着。     而苏伲偶然来法国看她的时候,四人相会很快熟识,常常一起喝酒谈天,也就促成了后来苏伲总和林峰暗自探讨凌烟近况以及行踪的事。     在苏伲回国,林峰偶尔不在的时候,凌烟顺理成章的和玫珂一起到处闲逛,友情突增。     一次心血来潮两人便跑到了普罗旺斯住了大半个月,观赏大片薰衣草,品尝那恐怕是凌烟在法国住得最轻松的一段日子了。     想着又能见到玫珂,心情相比昨天好了很多,走在街上闻着清晨少有的清新。     手坏了不能开车,自己也不想浪费太多钱财用在打车上去上班,转两站公车便是,于是慢着步伐悠哉的向公车站走去。     刚从市区的公车站下了第一站,想等第二辆公车时,抬眼却意外的看到对面的街口,陆彦正倚着车门向她这方向看来,两人视线一对,然后凌烟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看着熟悉的号码无奈的接起。     “过来。”陆彦的两个字简洁的不能再简洁,然后便挂了电话。     凌烟在想着自己为何要听他命令一般的话时,却已经迈着腿走向地下通道向对面走去,反应过来也只能懊恼的过去。     开门,上车,系好安全带,一气呵成。     扬眉,点头,挂上起步档,向前开去。     凌烟轻咳了一声,转头看向认真开车的陆彦,好像眼窝有点陷了进去,再看握着方向盘的手,隐约的看到一块清淤围绕一个针眼,想着昨天晚上下药的自己是不是有些做过头了,虽然自己放得量已经少了,但陆彦好似仍然中招不轻的样子。     可是她还是没有说话,她更宁愿的是从昨天分开之后,两个人相安无事各自生活,在公司看到礼貌的点着头,然后相向而行,一切似水年华流年似景都作罢,而不是如棋子一样,一边紧张的留守自己,一边向对方的阵营攻击。     陆彦忽然淡淡的开口:“手伤了就不要开车了,公车也少坐,将手挤到不容易痊愈的。”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