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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趋近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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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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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寻常夫妻之间每天相处也就是这些事情,可毕竟总是不一样的。这就是不同,也是人心不足,齐曈想着想着忽然一惊:她,是不是在贪心的期待更多……     图书馆后那片清幽的林荫里项临还在。     他问她为什么带他去那里,齐曈是存了私心的——想试一试自己的心:和旧时人在旧时的布景里,听听自己的心是否依旧混乱不堪。     她的心,这回,很静,如止水。     随着齐曈有了车,陆彬杨接送的待遇宣告终结。公事私事、应酬交际,陆彬杨有忙不完的事,齐曈规规矩矩的按点回家,陪奶奶和婆婆聊天、喂鱼、看电视。DIY的生活让两人拉开了距离。     馨柳的夜生活精彩纷呈、项临夜夜加班,齐曈与婆婆、奶奶的相处了解日渐融洽,有时也会开开玩笑说个笑话。     馨柳一天喝了酒醉回来,王露看不惯:“没分寸,成什么样子?你看齐曈什么时候喝醉过?”     馨柳偎在妈妈怀里撒娇:“我容易吗?和一群男人在商场里算计战斗。齐曈多命好啊,在家做阔太太少奶奶。妈你还这么说我,你就不怕我伤心?”     王露笑了:“好了好了,你不容易,你能干,回去睡吧睡吧,齐曈,扶她上楼。”     齐曈已经在扶着馨柳了,可馨柳晃晃悠悠的,齐曈一个人护不住,一个不留神,两人同时摔倒。馨柳还好,本就摇摇晃晃重心低,另一边是沙发,又被齐曈拉拽着,软软的扶着沙发倒在地毯上。齐曈只怕跌着馨柳,不顾一切的去拉拽她,额头硬生生的磕在茶几上,当时血就流了出来。     奶奶和王露同时惊呼,围了上去要看,齐曈忍着疼,用力按住伤口,艰难的爬起来,指间的热流是猩红的血:“妈,奶奶,别着急别着急,没事没事,皮外伤。”     她的镇定让两位长辈踏实了许多,保姆忙乎乎的找来纱布和药水,可在场的谁也不会包扎处理。齐曈疼得脸惨白,直抽冷气,抓了药棉和敷料压在额头先止血。     王露忙给项临打电话:“项临,在哪儿?……在路上?快点回来,齐曈摔倒额头上直流血,吓死我了……”     项临是冲进家里的,直奔齐曈,看看伤口,不至于缝针,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对着光:     “来,看着我的眼睛,睁大眼。”     四目相视,齐曈两眼的瞳孔左右左右对称,比例均匀。     他的双手分别去拽齐曈的两只手:“同时用力拉我的手,用最大的力气!”     他的两只手也受力均匀。     这样的外伤还不至于造成脑损伤,可项临就是不放心:“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头晕吗?”     齐曈摇头。     项临开始清洗伤口、上药包扎:“我给你处理一下,夜里注意观察,不舒服就叫我。”     项临说完就发觉自己这话不对劲儿,正好王露拿了毛巾来给齐曈擦手上的血渍,引走了众人的注意力,他才松了口气。却是暗想:所谓心虚,就是这样的吧……     项临的手法在医院外科系统是出了名的细致轻巧、精准利落:手术时间短、患者的创伤小、出血少、愈后恢复快。今天更是加倍小心。     奶奶呢喃着:“彬杨回来看到一定要心疼的。”     齐曈眉梢睫毛轻微的颤动一下,项临忙停手,问:“疼?”     当然会疼。齐曈当然也会说:“不疼。”     “忍着点儿,一会儿吃片止疼药。”项临贴好胶布,药棉沾了酒精轻轻擦拭齐曈脸上的血迹,擦得细致干净。     齐曈坐着,项临站着,奶奶和王露在旁边看,馨柳微微合着眼窝在沙发里,似睡非睡。静悄悄的屋里,谁也没发现陆彬杨在门口站了多久。     项临处理完伤口,弯腰收拾医用箱,看到馨柳呆滞的目光在看自己,不禁叹气:“走吧,我扶你回房间。”     齐曈想起身,就愣住了:“彬杨……”     奶奶着急:“赶快过来看你媳妇啊,伤的不轻。”     馨柳见项临的手一滞,直起身向门外看。她撑着胳膊坐起来,见哥哥已经进门,在看齐曈的额头,说:“哥,我把嫂子绊倒了。”     陆彬杨上上下下好好看看齐曈,最后指尖轻轻点在伤口上。齐曈护疼,险些想躲,感觉不到他的碰触有压力才放松。彬杨轻声问:“怎么伤的?”     王露把经过说了,话语里有对馨柳的埋怨和对齐曈的歉意担心,齐曈忙说:“没事,小伤,只是磕在头上又出血了,换在手上就是个小口子,贴个创可贴就行了。”     陆彬杨盯着看齐曈,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最后目光还是落到了包伤的纱布上,点头称赞:“外科主任的技术果然漂亮。”     馨柳摇头:“没情趣,我觉得纱布应该换成粉红色的,再打个蝴蝶结。项临这还是第一次在家里秀手艺,嫂子你知道不,这个医用箱自拿回来就没用过,真不好意思,让你给它剪彩了。”     齐曈笑笑。陆彬杨问项临:“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项临把药棉往袋子放,利落的盖上箱盖,标准客观的医生口吻:“多观察吧,让她休息两天,头疼就马上去医院检查。每天换药,必要的时候吃点抗生素。”     奶奶担心:“会不会落疤?”     齐曈说:“不会的。”     陆老太不信药师齐曈的话,问医生项临:“真的?”     项临淡淡的:“留个浅印儿,过两年就看不出来了。”     馨柳一直手托着腮瞅着齐曈,此时不禁赞叹:“嫂子,你真会为人处世,说话时样子真温柔。又懂事、又会讨人欢心,话说得又得体,难怪哥哥喜欢得紧,大家也越来越喜欢你,我都快要嫉妒了。”     齐曈听出这话的刺儿,不禁去看馨柳,馨柳在看她,目光很直,和她娇憨的语气不搭配。     陆彬杨瞧妹妹:“你一点儿都没喝多。”     馨柳笑,舒展胳膊腿站起身,很豪兴的吟起了诗,又似乎惋惜: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     对此可以酣高楼。     我也想貂裘换酒沉醉不知归路,可惜想醉无由啊。”     这几句诗让齐曈和项临心里都是隐隐一动,项临再次体会到心虚的惶恐;齐曈无措间指尖轻按伤处,不留神正好搭在彬杨的指上,被他握了手,攥住不放。     癫狂的馨柳丝毫没有对齐曈的伤势表示歉意和关心,王露对她今晚的表现很不满意:“项临,你把她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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