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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趋近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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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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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曈下意识的挣扎,陆彬杨力道一松,她被扛进了卧室,扔在了床上,被摔得一阵头昏,陆彬杨就压了上来,撕扯她的衣服。颈项交错,他戴着的那枚玉坠硌的齐曈生疼。     齐曈放弃了抗拒,她没有拒绝的立场:如果他坚持在一起,这是他的权力;如果他同意分手,她是违约方,这也是她该付出的代价。他是花了钱的……     陆彬杨感觉到了她的软化,也变得温柔,在她耳畔轻轻说:“你既然知道自己嫁进了什么样的人家,就别起傻念头,乖乖的陪我回家见父母,下一步婚礼庆典也要大办,想离婚?李家丢不起那人,下辈子吧!”     齐曈偏过头,看到夜风吹起薄如蝉翼的紫纱窗帘:“你会后悔的。”     陆彬杨摇头:“你不了解我,离开我的代价,你想象不出来。”     凌晨,齐曈穿好衣服站在床边,把母亲给她的那张银行卡放在床头柜上:送父母去北京都是他联系的,花了不少钱,应该还给他。感谢未雨绸缪的妈妈,让她还有退路和离去的资本。     灰蒙蒙的清晨,陆彬杨的睡颜比他清醒时少了凌厉和深沉,头发蓬乱,像淘气贪睡的孩子,但是英俊依旧,齐曈竟无法移开双眼。     他是个好人,可遇不可求,对她也很客气,这比她最初的想象已经好到天上去了。相处的这段时间,也曾无数次的暗自庆幸,感谢命运的再次眷顾,她甚至偷偷的憧憬过未来,小心翼翼的,像是怀揣着不属于自己的水晶鞋。     齐曈笑笑,转身离开,下楼。     初秋的清晨气温已有了秋的隐约,穿着裙子竟有些不胜寒凉。阳光却同夏日一样,亮的很快,早早的提醒做梦的人们,该醒了。     陆彬杨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似乎是被房间里虚无的安静惊醒的,一看表,十点多,慌忙起身上班。齐曈今天是白班,应该已经去医院了。陆彬杨出卧室去卫生间,忽然就站住了,脚步退了回来,看着床头柜上那张银行卡皱眉。     想想公司里没什么要紧事,他去了医院看奶奶,逗老太太开了会儿心,他去敲护士长办公室的门。瑾儿见是他,热情的把他请了进去:“来看奶奶?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你放心交给我们就是了。”     陆彬杨笑笑:“谢谢,辛苦了,我今天是来找你。”     “哦,什么事?”     “关于齐曈,她过去的那个男朋友是什么人?”     瑾儿笑容一滞,又乐了:“嗨,好几年前的事了,谈谈恋爱玩玩闹闹,做不得准的,结了婚以后自然而然就都忘了。”     “可她说刻骨铭心,恨不得要殉情,要跟我分手。”陆彬杨又看见瑾儿桌上齐曈的那张照片:“他们为什么分手?”     瑾儿的大眼睛扑闪了半天,才说出话来:“怎么可能?她那天还说要对你好,”忽然想起陆彬杨和项临似乎认识,不敢多说了,问:“你知道了?     陆彬杨摇头:“知道我就不来问你了。”     瑾儿为难:“齐曈的事情我不能说,她如果觉得应该告诉你她会说的,我得尊重她的想法。”     陆彬杨没为难瑾儿:“我明白,看来问题还真不小。”想想,他不禁就笑了。     瑾儿紧张:“齐曈是被他迷惑了。她太善良,觉得每个人都有苦衷都可以原谅似的,也不愿把人都往坏了想。时间长了肯定会认清那个人的本质,她是个好女孩,你多给她点时间。”     陆彬杨准备要走了:“你了解情况,你劝劝她吧。”     瑾儿忙起身相送。     送走陆彬杨她就给齐曈打电话,却是关机,于是打到药房找她:“齐曈你疯了,陆彬杨从我这儿刚走,你怎么找了那么个烂借口和他分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周围是穿梭的同事们,齐曈手绕着长长的电话线:“瑾儿,你知道吗,肿瘤外科主任是他的亲妹夫。”     瑾儿尖声叫了起来:“什么?!这怎么可能?”     齐曈喃喃的:“瑾儿,怎么办,你帮我想想办法。”     电话那头是空白。瑾儿能有什么办法?谁能替得了她?     齐曈缓缓的放下听筒,手放在电话上忘了离开,呆立在放电话的办公桌边,与紧凑的工作气氛格格不入。     有同事叫她:“齐曈,有人找。”     “哦。”齐曈回神,就往出走。     同事调皮的向她挤眼:“大帅哥哦。”     齐曈应付的笑笑,心里知道是谁了,只是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还以为会打电话约时间地点的,她预想中的时间是下午下班后。     陆彬杨站在药房门口,也是医院闹哄哄的大厅拐角处,这里较为僻静。他与生俱来一种孤僻冷凝的气质,发号施令时霸气十足,有主导一切的威严和气势;齐曈所见的更多的时候,他安安静静的旁观世界,局外人一般,就像现在。可她知道,表面的安静下,是莫测缜密的心思。     齐曈直接换了衣服,出门。陆彬杨看见她:“你下班了?”     “提前走一会儿。”     “那走吧。”     彻夜未眠,齐曈憔悴了很多,仿佛一下回到当初勉力支撑家庭时的无力和疲倦,当事人自己最知道:感情的事有多么折磨人,有时比为钱财病痛劳心劳力还痛苦煎熬。     陆彬杨看着她,竟有些无力:“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伟大,做的决定最正确,所有的事你都能解决处理,可以支配别人,就像你对待你父母那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用征求别人意见的?”     齐曈无敢轻易发言。     陆彬杨拿出那张卡,稳稳的放在齐曈面前:“你哪来的钱?”     “妈妈给的。”     “他们存下来的养老钱?”     齐曈点点头。     陆彬杨不认同:“你怎么忍心用这样的钱,你没有这个权力。”     “是我欠你的,你给我们花了不少钱,也是我反悔在先,算是对你的弥补。”     陆彬杨扑哧笑了出来:“那岂不是从我包养你变成了你包养我?我的价钱可高了,这点钱根本不够。”     齐曈面无表情任他奚落。     陆彬杨觉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说了过去几个月的话,舌头都累了,言归正传:“直说了吧,分手、准确的说是离婚,你就别想了,你以为还钱就解决问题了,齐曈,这不是游戏。”     “为什么?”齐曈铁了心要坚持到底:就算最后撕破脸闹上法庭,她也未必不是赢家,陆彬杨凭什么说不行?     陆彬杨看穿了她的心思:“这么说吧,你唯一的办法是去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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