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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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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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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远侯府里只要长着眼睛的人都发现,以前事情最多的快意居现在很安静,而被众人所不看好的三爷和三奶奶,似乎好得有些蜜里流油,如胶似漆,形影不离,这三爷还时常派人给三奶奶的生母陈姨娘送些东西,对方一个妾室,只因生了三奶奶便能被三爷如此看重,可见这三奶奶在三爷心目中的地位了。     夏末初秋,夏日的燥热慢慢褪去,正逐渐替换成秋日的萧飒气氛。季节转换,人心也是最为浮动的时候。     李妈妈穿过齐芳园时,便听见侯府里的小丫鬟和媳妇子一边剪着花枝,一边闲聊着这些家常琐事。     “当初禅林寺的慧远大师不就是说过三爷和三奶奶是天作之合么?”一个穿着翠绿褙子的小丫鬟转着她的大眼睛说道。     “正是,正是,我还听说呀,那慧远大师还说三奶奶最是旺三爷。你们不觉得这三奶奶过门以后,三爷便好像变了一个人。”     “若说三爷变了,应该是早些时候三爷说他梦见仙境开始……”     李妈妈有些听不下去了,她咳了咳,毕竟是老太君房里的人,有着莫大的威信,她一咳嗽。所有的丫鬟和媳妇子们都住了嘴皮子。     “主人的事,也是你们这些奴才能议论的么?”李妈妈原本就生着一张不怒自威的脸,此时说话又带了三分怒气,便更吓得那些小丫鬟噤若寒蝉。     李妈妈方想接着教训几句,采兰却笑盈盈地走了过来,道:“李妈妈,快意居来了些时新水果,三奶奶和宁姐儿正吃着呢,三奶奶说李妈妈是院子里的老人,特让我来请李妈妈一同过去吃哩。”     李妈妈忙摆了摆手,连道:“这怎么敢当,怎么敢当。”但眼里却全是笑意,这三奶奶,是个懂道理的。     但李妈妈和采兰都没有注意到的是,齐芳园的另一端,一个穿着桃红色绣花罗衫的女子却是咬碎了银牙,恶狠狠地对另一个男子道:“你可听见了?现下这府里,人人都夸这三爷变好了,世子之位老头子迟迟未决,不就是等着这一日么。好让那小霸王名正言顺地继承爵位。这三爷以前吃喝嫖赌,眼下也不过就是戒酒戒赌罢了,还不是照旧酒囊饭袋一个,怎么府里的风向就好像变了?”     “难道那慧远老和尚说的是真的?”那男子叹了口气,道:“听说慧远那老和尚说的话从未出过错。我听太太房里的采芹说,那老和尚当时说什么他二人命格奇高,若同别人在一起便会克死他人,此二人在一起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又说他那命格,若孤身一人便是个祸害,可能还会连累府里。这不是,太太怕家里再死人晦气,忙让他娶了那徐家二姐作续弦。况且他之前还做了那般的一个梦……”     “呸。你个没出息的。”那女子用手指点了点男子的额头,道:“我管他是天煞孤星还是文曲星下凡,他说梦见仙人还真就成仙了?总之,现在在我们手里的可是要牢牢抓住,你可切莫松手。”     “知道了知道了,夫人,我又不是傻子,此处虽僻静,但我们何不如回去去床上好好说说,那里更是僻静。”     但那女子却斜睨他一眼,道:“哼,你还是去找采芹那小妖精吧。人家可是什么话都同你说。”     说罢一转身,便从花丛之中穿过,只余那满头珠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那男子想到那悬而未决的世子之位,心里是紧了又紧。     尚谦和韶槿近日整日粘在一起,却是在忙着商量他们的“挣钱大计”。他们思来想去,觉得他们虽然无技艺傍生,也做不出什么小发明大发明的,但再怎样他们具有现代化的管理知识和比较完整的“资本主义经济体制”的认识,算是他们在此间唯一的特长。     可二人在现代之时,除了韶槿曾在大学期间开过一段时间的淘宝店外,并无经商的实战经验,不过好在他们二人虽然没当过老板,但大学期间都打过各种零工,为了明确分工,数据统计狂的尚谦写下了二人的打工列表:尚谦同志:专业:通信工程。特长:数学。打工经验:家教,程序员,设计员以及为了锻炼口才但最后惨遭败绩的业务员。韶槿同志:专业:日语。特长:画漫画、茶道、插花。打工经验:家教,KFC收银员,女仆咖啡店店员……     尚谦在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脑内遐想了很久,以至于被韶槿同志捏了脸蛋才苏醒过来,但还是对着她嘿嘿地笑直到被面红耳赤的韶槿同志爆头后,随口敷衍说我们都没有相关从业经验啊。但好在他有对“胤朝市场的全面调查报告”,而且做生意他们倒不怕赔本,大不了还有侯府这棵大树可傍,至少可以衣食无忧。在尚谦和韶槿看来,既然他们是弃子,只要他们不参与那夺爵大战,做些小生意,能偏安一隅即可,却忽略了古人最为看重的嫡庶之分。     尚侯爷现在有些头痛,因为他曾经最喜欢后来最讨厌的儿子自从娶了媳妇,虽然还是不务正业,但似乎正在慢慢地向正途发展,听说还向侯府的老管家询问了许多事情。以前他不敢把家产交给他,因为是怕哪一日他糊涂任性一败涂地,但想到他是侯府的嫡长子,却无一产傍身,面上又觉得有些说不过去。想到年底还要进京面圣,继续拖延这世子之位,尚侯爷的头就更痛了起来。     吴老太君知道他为何头痛,便让丫鬟带着几盆花,见了尚侯爷,只冷冷道:“这几盆花,你便放在室内几日,莫让见阳光,免得晒着了它,也莫让它见风雨,免得淋着了它。”     老太君话里有话,尚侯爷听得背后冷汗淋漓,自是清楚母亲是在说些什么,只得答道:“母亲,这几盆是您最喜欢的海棠,放儿子这里,若照料不好,却是儿子不孝。”     吴太君冷哼一声道:“哼。你也知晓此中道理,那便好。这花放上几日,你便怕它枯萎而死。谦儿你放上了好几年,怎么就没考虑过他呢。”     “母亲教诲的是,以前是儿子的疏忽。”尚侯爷垂头,只觉这几年确实一直忙于经营侯府,却忽略了对子孙的管教。     “算了,这有你的责任。不过管教子女,本应是女子之职责。”     “母亲,恩彤性格柔顺,又一味溺爱谦儿,才会导致今日之局面。当日她嫁给我,也是我同她说要好生善待谦儿,您也知,继母难做。”提到莫氏,尚侯爷却觉得不应责怪于她,这些年来,他看到了她对尚谦的疼爱,予取予求,对亲生儿子也没这般疼爱,他虽知莫氏可能有一半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但也一直感念她柔顺良善,只不知为何母亲一直对莫氏很是挑剔。     吴太君皱皱眉,心道她若真是个慈母,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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