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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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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心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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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夫一看云端带着一大班人下来,怕两边闹将起来,要惹事,他只得赔着笑脸道:“云公子,哪有什么小娘子,您还是回去吧。”     云端阴沉着脸,那杨公子却已开口道:“谁说没有,我们方才可是看得真切,再说了,我们也不是要如何,不过是想看看这小娘子生个什么模样罢了。”他一把推开那船夫,几人就要往里边走。     尚谦怕那些人吓着了韶槿,况且在古代,本就有男女大防,他便让韶槿待在内间,自己踱了出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与夫人游湖,你们缘何无故在此大吵大闹。”     这几人都是大名府有名的恶少,好一些还是当初为尚谦马首是瞻的狐朋狗友,见是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或是怪自己方才没瞧清楚。他们只当他是携妓出行,自己这般莽撞扰了他的好事,便一个个都赔笑道:“三爷,都怪我们,方才没瞧清楚,若是知道是您,哪敢这般扰您雅兴啊。不过既然遇到了,不如带着那小娘子到我们那大船上同游如何?今日我们还带上了碧月和亚琴,让她们唱个曲,就当我们给三爷您赔不是了。”     云端本带着酒意,他又对尚谦是怀恨在心,此刻见杨公子他们居然那他的人要给尚谦赔不是,更是憋着满腔怒火,勃然大怒道:“他又算是什么东西,缘何便要无端低他一等。不让我看,我倒偏偏要看,你今日到底带着什么小娘子,还藏着不能见人。”     尚谦见他意欲闯进去,亦是生气,二人行将扭打起来。却听韶槿在里头说道:“云公子,今日你们外间一大群人,来势汹汹。小女子虽已为人妇,也实是不好与众位相见。我和相公不过是看今夜花好月圆,特来游湖,却不知缘何得罪了各位?”     韶槿的语音冷冷的,众人一听尚谦带的竟果是自己娘子,又都吐吐舌头,大家闺秀名门之妇,哪能随随便便就见的。只云端一听果真是她,却是提着嗓子喊道:“槿娘,是你么。你为何不见我,那日自你走后,我便日日夜夜都想着你,怕你……”他此时是半醉半醒,借着酒胆将那话说出来,又哪考虑什么后果,只那日和韶槿分别后,他回去再看自己的媳妇,便怎么看都觉得不如韶槿,便又朝思暮想起来,便是那青楼烟花之地,也愈发去的频繁了。     只他这话没说完,鼻梁正中被尚谦砸了一拳,道:“你休在这边胡言乱语,损我娘子名节。她不识得你,你又在这罗唣什么。”     云端用手一摸,见一手的鼻血,正待发作,已是被杨公子几人连手拦住,杨公子最是个见风使舵的,对尚谦点头哈腰道:“三爷,三爷,您莫计较,这云公子今日实是喝多了,他一醉便爱胡言乱语。我们先将他送回去,今日冲撞了嫂夫人,改日我一定到府上亲自赔罪。”     云端还要说,但被那几个富家子弟连拖带拽地拉走了,尚谦这才闷闷地走回舱内。韶槿见他一手的血,以为他受伤了,便担心地问道:“怎么,你们还是拉扯起来了?可是受伤了?”     “没有,是我将那云端打了一拳。”     “唉。”韶槿低低叹了口气,道:“这下和云家的梁子是更大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虽然你已不是原先的槿娘,但他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却是你,我还哪里忍得住听他在那污言秽语。”尚谦只怪自己方才只砸中了鼻梁,应该多打掉几个门牙。     韶槿也知道男人最是不能忍这般事,便也不再说话,只是将头埋进他怀里……     那夜,云端是硬生生被杨公子几人给架了回去,云老爷一听他惹了那事儿,气得险些没晕厥过去。第二日云端一醒,见自己鼻梁上有伤,老爹又沉着一张脸站在那,他大醉初醒,便捂着头,问:“爹,我这鼻梁如何受得伤。”     云老爷怒道:“我打的,怎的,你要去打回来?!”     云端晃晃脑袋,总算是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也大概明了自己爹正生什么气,冷哼道:“爹,今日是你儿子被人打了,分明是不把我云家看在眼里。爹你缘何还帮着那外人说话?”     “我这是帮着他吗?我这是帮着你?我素来由着你胡来,你整几个妾都行,为何又偏生要去招惹人家尚家的媳妇打你还是轻的……”     “那尚谦,分明不是真心爱槿娘……”云端脱口便说出这话,只他也说不出什么根据,在他心里,曾经那般花天酒地的人又会有几个真心实意。     “你管人家做甚!以后你就在家中好好反省吧!莫想什么报复之事。”     “爹爹,你越是软弱人越是欺你,他家那六味饭馆都开到了我们会宾楼的对面了。爹爹却还在这边教训我。”云端冷哼一声,他自是知道什么是他爹的软肋。     果不其然,云老爷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只还强硬道:“开对面又如何,我们云家是老字号金招牌,又岂是那小毛孩子比得了的,况且我昨日也派人去看了下,他那般做法,不过是小本微利,能挣上几个钱,指不定还是个赔本买卖,不过几日便关门了。你若气不过,我便让我们的会宾楼便宜上几日,挤走他家的客人,这样也算替你出了气了,只你可莫再那般去当面与人动手。你是什么,柔弱书生鸡架子,哪挨得住那小霸王几下。”     云老爷这一来对儿子被打了确实是痛在心里,一来也有些那六味饭馆真会抢了自己的生意。     只云端却非那般想,他说那话也不过是抢刺激下他老爹对尚谦下些狠手,在他自己看来,尚谦上回开那花坊,纯属是运气好,这回这饭馆分明便是瞎闹,他爹又下手了,没几日估计便要看他凄凉收摊了。想到这,他心情便又好了一些,继续躺在床上做起了自己的白日大梦……     却说云老爷倒却是个下手快的人,第二日便让掌柜挂出了会宾楼便宜五分利的牌子,收效却是很好,原本对那六味饭馆很是好奇的人,便都收了脚,往那会宾楼去了。     这般几日,便让六味饭馆的掌柜着了急,跑去找尚谦,这日尚谦正同徐子年下着棋,听他这么一说。徐子年却立即笑了,道:“我们不过是做些小本生意,那些贩夫走卒原本也去不起那会宾楼,和他原是八竿子打不着,他却偏要用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由着他去吧。这云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是越活越回去了。”     尚谦执着那围棋,道:“恐怕也是因为那日我打了那姓云的。”     徐子年重拍了下棋盘,道:“这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怪我当年竟然还和他相识,他当初那般待槿娘也就罢了,如今却还要做出这般之事。妹夫,你莫担心,那些什么杨公子,若敢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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