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口子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挑着她下巴,暧昧道:“如此,你还想着那人不成?”
……
**请专心,我等这比浮云还透明的存在就请不要再用言语打击了。
我眼角抽搐着拔脚直奔东岳府邸而去,不过,他那话里似透露出什么隐情来。我心事重重,各种杂念纠结堵在胸口,犹如一团乱糟糟的蚕丝,怎么理都摸不出其中门道来。如夜那厮逢人皆是三分真言、七分鬼话,须认真筛选。
东岳府邸依旧端庄清净,因得主人的性子即是一方帝君府邸,与其他宫邸相比已算是朴素简洁。即便如此,我从正门溜进去的可能性依旧不大。门口两列仙兵还是在帝君品阶的尊严与排场。
我徘徊了会,寻思了会,一拍脑门蓦然想起了那乐清宫后小黑屋旁地一处未修葺的矮墙,无量天尊保佑,但愿岁崇没有把自个儿关小黑屋的癖好。
翻墙爬树是我幼年时期的爱好,在少年时期把它发展成为了特长。如今处在游魂状态,那更是便利,缩在墙角下东张西望了番,双手一搭矮墙沿,右脚踩着石块一蹬,一使力,咕噜猛地摔了过去。
等我灰头土脸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自我安慰,久未锻炼,失手可以理解理解。
失手我可以理解,但谁来让我理解一下岁崇这厮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
爬墙当场被抓,我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之后我就开始思考该如何扭转现下一开始就颓败的局面。
这样?“岁崇,光天化日你公然想要杀人灭口!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太没悬念了,一定是我死……
要不这样?“帝君!”柔弱无依珠泪涟涟状:“昔日妾付身心与您,日伴君书墨,夜暖君红帐。君既得新人,已痛煞妾心。又不念往日情分,怎能痛下杀手?!”
太没骨气了,他到时冷冷一眼道:“汝已无用,何不除之?”我也该当场被气死了。
其实千言万语,我只想问一句:
“岁崇,为什么,要杀我?”
说我没出息也好,说我太固执、太傻也好,我总是要为自己找一个理由。找一个能了结过去,能继续如同以前的武罗那样活下去的理由。
哪怕到头来依旧是千年龙息,我也甘愿,活了这么久了,用四个字总结吧,那就是:“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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