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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知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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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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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疼痛足以令人发疯,穆子石呼吸骤然停止,伸直了颈子,半天才发出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被侵|入的地方却已撕裂出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珠由慢而快的汇聚成线,顺着臀|缝大|腿温热的蜿蜒流下。     哥舒夜破这一下自己也不好受,那无比火热柔韧的甬|道裹得自己几乎有些痛楚,但更多的还是彻底占有乃至报复摧毁的快感,生生楔开他的血肉内|襞,有种捕捉到了他灵魂的错觉。     尝试着轻轻抽|送肉|刃,穆子石登时紧绷着痉挛,手骨节一片惨淡,内壁却受疼不过越发咬紧肆虐着的粗|大分|身,哥舒夜破浑身一激灵,灰眸几乎被欲|火燃成了纯黑的颜色,动作已是不能自控的急切凶狠,甚至毫无章法,只是用能杀死穆子石的力道一下下撞进再撤出那销魂蚀|骨的密|处。     压抑沉睡多年的渴求一朝爆发,惬意之极,畅快淋漓。     纵情尽欢之下,只听到一室交gou声,而甬|道在被迫吞|吐分|身时发出的润湿腻|滑的水声,更是荡人心魄令人欲罢不能。     哥舒夜破心神俱醉,直到发|泄出第一次热液,方才注意到,这场惨酷的性|事中,除了第一声惨叫,穆子石再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呻|吟或是求饶。     慢慢退出他的体内,拧着他尖尖的下颌扭过脸来,发现他已经痛得没有了眼神,嘴唇失色,牙齿间却衔着一片干枯的竹叶。     哥舒夜破一怔,定睛一看,自己的枕头果然被咬开一个破口,穆子石正把里面塞的干竹叶荞麦壳一点一点往外衔,借此把惨叫生生嚼碎绝不溢出。     心里突然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这样的骄傲与生俱来,难道真的无以摧折?     不知不觉,手指略收了几分力气,有些慌乱的摸了摸他湿润的睫毛:“疼哭了?”     穆子石稍稍回过神,眸光仍然散乱不堪,却断然转开脸去,冷漠与憎恶明晃晃的一览无余。     哥舒夜破低声笑了笑,也不生气,但眸中炽热的欲|望却是闪烁如火花,以为自己满足了,看着他却只觉更加渴切,不顾他的轻微挣动将他翻过身来,面对面压在身|下。     穆子石浑身被冷汗打得湿|透,双腿|间更是惨不忍睹的一片狼藉,青缎般的黑发一缕缕沾在身上,却衬得肤光晶莹剔透,令人陡生冰肌玉骨之感,胸前一对小巧茱|萸是最新鲜的桃花瓣一样的粉色,清新得不容冒犯,却又出奇的艳丽。     哥舒夜破被蛊惑了心魂,埋下头用舌尖轻柔的爱|抚。     这样的触碰并不疼痛,反而情人般的温存,尤其在惨无人道的暴虐后,更像是一阵足以感恩戴德的和风细雨——穆子石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异常激烈的抗拒着,嘶声道:“滚开……你这个恶心的畜生!”     心中恐惧至极,这恶魔不是已经结束了么,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     哥舒夜破僵了僵:“畜生么?你说的倒也没错。”     手顺着他的腰摸了下去,折起穆子石的双腿,恶意的笑道:“好细的腰,真担心一用力就会折断……长这么一副模样,当皇子恐怕没有当婊|子快活吧!”     他言语下作粗俗,极尽侮辱之能事,动作亦是毫不留情,直接一根手指插|入到红肿撕裂的后|庭,搅出一阵黏腻的声音,感觉到穆子石剧痛难抑的颤抖,狞笑道:“你说那位在赤乌台守岁的太上皇,会不会想到他尊贵的七殿下,竟下贱到被一个山贼操|得死去活来呢?”     穆子石一声呜咽堵在咽喉,痛得蜷缩起来,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成了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绝无人性的残忍戳弄着,而哥舒夜破的坚|挺亦已猛兽般蓄势待发。一瞬间怕得毛骨悚然几近崩溃,竟不知不觉脱口道:“不,我不是……”     哥舒夜破撤出手指,坚硬滚热如烙铁的分|身顶在入口处,恶劣的轻轻点着,随口问道:“不是什么?”     或许他要折磨□的只是齐谨的七皇子,他只是想复仇想泄愤,他的家仇可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穆子石抖得厉害,嘴唇微动,欲言却又止。     “你是他的刀,也是他的盾,便是下了地府,油锅你也得替他跳,便是当了乞丐,你也要替他被狗咬……子石,你答应我。”     跨越生死桎梏与潺潺流年,齐予沛的声音犹在耳边,是救赎也是劫数,是执念更是冥顽。     我答应你,穆子石一生不负齐予沛。     穆子石慢慢闭上眼睛,涩声道:“我宁愿自己不是七皇子……”     语气凄绝惨烈,却坚定无悔。     哥舒夜破冷笑一声,用力一挺腰,再次一点点进入到绯红的窄|穴深处,受伤的内|襞热得快要融化一般,不断收缩抽搐。     穆子石喉头腥咸,眼前一片血雾,在哥舒夜破刚开始抽|动时,便彻底昏死过去。     齐无伤所赠那把短刀摔落在不远处的地上,清光明刃,一无所知。     齐少冲又添了一回灯油,终于忍不住,跺脚道:“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陆旷兮眼睛又涩又胀,勉强看了眼屋外:“难道寨中什么梁柱的有要事相商?都过子时了。”     揉了揉眼睛起身道:“你饿不饿,我再去下一锅饺子?”     齐少冲神色不安,道:“不成,我得去寻他。”     说着披上大氅就要推门而去。     陆旷兮忙拦住:“大雪路滑天又黑……你打个灯笼罢!”     齐少冲眼皮突突跳着,只觉心慌意乱,待陆旷兮提着灯笼过来,心不在焉的顺手一接,却失手打翻,只见一股火苗一窜而上,眨眼就把个竹篾绵纸的灯罩烧个精|光。     陆旷兮唉哟一声:“好像还有个结实些的,我去拿给你。”     齐少冲愣愣站了一刻,转身大步就跑出门去,快哭了也似默念道:“四哥,你若有知,千万要保佑子石平安……”     刚匆匆出得院子,就见院门外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静立不动,他此刻情绪激荡心神不宁,一手便抽出靴中短刀,厉声喝道:“谁在那儿!”     那身影猛的一颤:“是我,左拾飞。”     声音却是异常的沙哑干涩。     齐少冲走近几步,只觉酒气浓烈扑鼻欲醉,一惊忙道:“左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喝酒?我哥哥呢?他没跟你一起么?”     左拾飞喝得眼睛通红,闻言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齐少冲情知不对,反而冷静下来,沉声追问:“我哥呢?他到底在哪儿?是不是林神爱为难他……还是哥舒夜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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