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发现我的注意,终于从狂记录的笔记本中抬起脸,不透明的方框眼镜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没办法看清楚他的掩在镜片下的情绪,脸上的表情总是显得过于平静而理智。
“你好……”迟疑了下,他同我打招呼。
我几乎不等他友好的问候,已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太可怕了。
我竟然和一个男生靠得如此接近而没有发现,并且还是一个如此诡异的男生。
我承认自己胆小,为了这件事,我几乎吓得草木皆兵,好几天心神不宁。
家人很快便发现了我的异样,赤也甚至直接踢开我的房门,将窝在床上的我揪起来,大义凛然的问我,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见赤也一腔热血上脑,连眼睛都隐隐有发红的迹象,我吓得连连摇头。
况且我并没有被人欺负,只是在偷窥自己暗恋的男生被人告白时,不小心被一个同样偷窥的男生吓到罢了。
可是赤也一心认定我被人欺负了,非要为我出气不可。
我苦口婆心的劝了很久,几乎指天立誓说自己没有被欺负,赤也才罢休。
但我发现,显然我放心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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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目,上个星期加了一个星期的班,每天休息时间少得可怜,差点没累垮。昨晚从十点钟睡到今天早上十二点,才终于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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