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队员的整体素质必须再提升!”
迹部景吾了然,哼了声说道:“你安排吧!”
“嗨~”忍足侑士笑眯眯的应了声,俊雅的脸庞上噙着慵懒邪气的笑容,至于心里的各种阴暗,也只有他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了。
另一边,刚回到家的越前少年猛的打了好几个喷嚏,摸摸手臂上浮现的鸡皮疙瘩,“难道昨晚因为那个小包子占床位没睡好感冒了么?”
说着,赶紧换上室内拖鞋,三步作两步跑向房间换衣服。
日子不紧不慢的流逝着,当初夏到来时,青学那群少年已在关东大赛上大放异彩,进军全国大赛,而冰帝学园,也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校园祭。
作为关东有名的贵族学院,冰帝学园的学园祭不可不谓之盛大,吸引了关东所有的学校的学生参与。
“哇,冰帝学园不愧是那个华丽丽的大爷所代表的学校,大门够华丽~”
冰帝学园校门口外,一名红头发少年咂咂嘴说。
“啊啦~听说冰帝的学生中,大多是有钱人,社团经费也很充足,他们举办的美食街上的东西一定很好吃~”黑色海带头的少年眨着祖母绿的眼睛,无比期待的说。
“噗哩,赤也,别光顾着吃,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哟~~”白发少年把玩着后脑勺的小辫子,笑嘻嘻的打趣,俊朗的面容、邪气的笑容,不知迷煞了路边多少怀春少女。
“意想不到的事情……”戴眼镜的绅士少年扶扶眼镜,若有所思的说道:“仁王,你是说那个长得很像冰帝网球部忍足君的小孩么?”
“咦咦咦?比吕士,你说什么啊?”八卦党主席仁王雅治筒子瞬间振作起全部精神,往柳生比吕士所指的方向望去,确实见到了一只长得很像关东最负盛名的三匹狼之一的忍足侑士的……小包子~~= =
“哎呀,真的好像啊,如果不是知道忍足才十五岁,我都以为她是忍足的女儿了。”丸井文太很感兴趣的说。
“Ma~~她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她手里拿的是五色的冰淇淋么?”切原赤也好奇的看着那个站在人群中角落里穿着很可爱的裙子,白嫩嫩的小胖手里拿着一个冰淇淋筒,看起来真是超级可爱的小女孩,让人乍见之下,怜爱之意泛滥。
与周遭来来往往的人群相比,那么安静的站在角落里的小女孩极为醒目,让人不得不注意到,已有许多过往的行人不时的看上两眼,无比好奇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一个人站在那儿,难道是和家人走散了么?
柳生比吕士不透明的眼镜一阵反光,轻声道:“啊喏,我知道,是爱丽丝梦游仙境里小爱丽丝的衣服~~”
“哦耶,难道冰帝学园的话剧社今天有话剧表演,用这么个小豆丁来表演节目么?”丸井文太越看越觉得那只小包子像他们的老对手冰帝学园的那个忍足侑士,一时间兴趣大涨,拉着最近的切原切也走过去,“走走走,咱们也去瞧瞧~~”
其余的少年乐呵呵的跟去了,只有习惯性沉默的真田弦一郎愣愣的看着那只很眼熟的小包子,心里犹疑不定:这只不会是那个在医院里叫他真田叔叔,并且将幸村精市误认为是“真田小婶婶”的小包子吧?
“Ma~真田,应该是那个叫幸村‘真田小婶婶’的孩子吧?”柳莲二实事求是的问。
真田弦一郎机械的看他,没说话。
“喂,小朋友,你和那个忍足侑士是什么关系啊?”
少年直率清朗的声音让站在角落里低着头看着手中冰淇淋的小家伙抬起头。顿时,众人只觉得一阵无措。
走得近了,他们方发现这个小女孩的异样,一双应该阳光灿烂的金玉色眼眸里泛着水雾,红润润的小嘴抿着,显现出一种倔强的顽固,明明眼里的雾气泛滥成灾,硬是不肯哭。
“噗哩,小赤也,你弄哭小包子了,小心真田罚你绕冰帝跑圈哟~”仁王雅治笑呵呵的说。
“仁王前辈,我才没有弄哭她!”切原赤也坚决拒绝学长强加在他身上的污蔑,指着面前的小包子,理直气壮的说,“不信你问她!”说着,蹲□,好奇的看着那个一脸倔强的小包子,“喂,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家人呢?”
小家伙瞅了瞅他,对上少年漂亮的祖母绿眼瞳,又看看周遭一干盯着她的少年,扁扁嘴,终于哇的一声哭着扑进他怀里,边哭边说:“呜呜呜呜……乾婶婶,爸爸不要妈妈了,也不要戚戚了,跟坏姐姐走了……呜呜呜……乾婶婶,戚戚是没人要的孩子了……”
乾婶婶?!!(⊙o⊙)那是毛东西?
切原赤也反应不能,立海大其余的少年风中凌乱了,囧囧有神之~
走在后头的真田弦一郎一脸果然如此,稍稍别开脸,不忍睹目。
柳莲二则很淡定的掏出笔记本记下某只小包子透露的讯信。
很好,这回竟然是乾婶婶了么?话说,他确实记得赤也家还有个比他大一岁的姐姐,并且据说姐弟俩长得颇极为相似……
“呜呜呜……乾婶婶,怎么办,爸爸跟坏姐姐走了……”
切原赤嘴角抽搐,额角青筋爆跳,手指也颤抖着——事实上这名可怜的少年连全身的汗毛也跟着颤抖抽搐。
半晌,仁王雅治噗的一声大笑起来,仿佛像病毒传染一般,在场所有的少年笑得几乎打跌。
“哈哈哈,我都不知道原来我们赤也竟然是小鬼头眼里的婶婶?赤也,你多大了,怎么在小鬼头眼里就是个婶婶了?叔叔都比你给力!!”丸井文太说得很不客气,连调侃边笑得不停,眼泪都出来了。
某只小包子仍扑在赤也少年怀里哭得抽咽,在自家那一群没有丝毫队友爱的同伴的嘲笑之下,切原少年终于爆Seed了。
“住口,你不要以为你是小孩子我就不敢打你,你再乱说,我真的打你哦!”
闻言,那只哭得伤心的小包子更伤心了,抽抽噎噎的问:“呜~乾婶婶为什么要打戚戚?戚戚真的不是好孩子么?爸爸都不要戚戚了……”
“我是男的、男的、男的啊!不是婶婶!”少年跳着脚说,气得肺都炸了。
“男的?”金玉色的眼眸仍挂着泪珠,被泪水润洗过的眼眸干净无瑕,带着孩童特有的无纯真无知。
“当然!”
切原赤也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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