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关系,关东大赛的第一天,只能完成第一轮的比赛,第二轮比赛只能安排在一个星期后进行。
在这第一轮比赛,冰帝输给了青学,青学成功挤进了前八强。
比赛结束的第二天,因为忍足惠里奈有事,小戚微被打包送到音乐科的榊太郎那儿,然后享受了一干女老师的捏脸揉发埋胸,还有一些特地选在榊太郎在的时间,无比慈爱友善的送给小包子一堆包装精致的小甜点小蛋糕——其实是变相的通过小包子的手送给榊监督的。
小戚微一一收好,决定等爸她的爸爸和叔叔们放学后,拿去同他们一起分享。
至于榊太郎,神色依旧,冷冰冰的没表情,也不管一干美丽的女性借花献佛的行为,依旧如常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啊喏,一段时间未见,你的办公室添色不少呢~~咦,这个孩子哪来的?长得和忧一好像……”
在最后一名打扮得时尚的女老师离开后,榊太郎正着手准备呆会的音乐课的教材时,便听到门口传来了一句调侃声。
榊太郎抬头便见到门口一名温雅的男子一手扶着门框,满眼惊奇的看着趴在小书桌前清点着方才一堆女老师送来的小甜点小蛋糕的小包子。
在冰帝,榊太郎给所有人的感觉是严肃冰冷、难以亲近的,一些胆小点的学生,甚至连直视他的勇气也奉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榊太郎同时又是一名英俊多金的成功男士,男人的成熟风度与英俊的脸庞惹得众多熟女趋之若鹜,榊太郎对冰帝大那些未婚的年轻老师而言,甚比金龟婿啊,哪个女人不想钓。只可惜,榊太郎太冷太威严,未给任何人机会。
于是,当某年某月某日某一天,忍足家无知可爱的小包子的到来终于给了众人一个绝佳的借口。
榊太郎自然明白男人言下之意的调侃,正想说什么时,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啊啦,真的很像么?阿谦,如果我说她是我女儿你相不相信?”
对某人不要脸的自恋的话,不只榊太郎鄙视,连那男人也是不相信的。某人的德行他们还不清楚么,怎么可能突然蹦出一个这么大的女儿?
小戚微也疑惑的抬头看向门口出现的两名男子,然后眼睛一亮,马上跳下椅子,朝他们跑去。
“叔公~~~舅爷爷~~~”
“……”
脸皮极厚的囧医生忍足忧一丝毫没有谎话被揭穿的尴尬,笑容满面的将扑过来的小包子高高抱起转圏圈,然后拿长出青茬的下巴去磨蹭着小包子嫩嫩的脸蛋,惹得小戚微咯咯笑个不停。一旁被叫“舅爷爷”的年轻男子目瞪口呆,怀疑小包子是不是叫错人了,无论“叔公”还是“舅爷爷”神马的,都不应该冠在他们这两个未到而立之年的人身上吧?
榊太郎看着门口处那位又被小包子的称呼弄得囧囧有神的男人,面上虽然没什么表示,心里却特么的感慨啊,原来,同伴还是很多的,特别是这群朋友,原来都可以拿来有难同当的。于是,榊监督圆满了~~
“Ne,保刈,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和观月家小姐的蜜月不是一个月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榊太郎心情颇好的问了句平时绝对不会多嘴的废话,心里对这位明明还在新婚蜜月期却突然出现在这儿的男士挺奇怪的。
忍足忧一自顾自熟门熟路的抱着小包子走进榊太郎的办公室,还顺手抓着忤在门口的男子一齐,将他引到沙发上坐着,径自逗弄着小包子。
“啊啦,小戚戚,为什么叫阿谦舅爷爷呢?”忍足忧一在脑海里扒拉了下忍足家与保刈家的关系,又扒拉了下保刈家和小包子妈妈那边的关系,然后发现无论怎么GD,保刈谦似乎也排不上小包子的舅爷爷辈的。
所以,这很值得深思呐~
“舅爷爷就是舅爷爷啦,景瑟哥哥让戚戚这么叫的~~”小戚微很诚实的回答。
哦~原来是迹部家那边呐……
忍足忧一唇角挑起一抹暧昧不明的笑容,看了眼另一旁囧囧有神的男人,然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与小包子长得颇像的SD娃娃,递给小戚微,算是给小包子的见面礼。
另一旁,保刈谦看着那一大一小,听着他们莫名其妙的对话,简直可以用悲催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啊喏,榊,请问一下……”保刈谦不知道自己明明只是请了个婚假,为毛回校任职时,突然跑出一个很有忍足家特色的小包子来叫自己“舅爷爷”啊?他今年才二十八岁,怎么也勾不上“爷爷”辈的吧,特么的太悲催了……
榊太郎思索了下,说道:“啊喏,她是忍足侑士的女儿,当然,这事说起来有点解,找个时间再解释吧!”因为小戚微在这里,榊太郎没办法同他说清楚一些,谁叫某只小包子虽然年龄小,但敏感得紧,很多事是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
保刈谦虽然惊讶,但见榊太郎瞥了眼正同忍足忧一说话的小女孩略有顾虑,只能将那份惊奇疑按耐下,有空再说。
小戚微腻完忍足忧一,抱着忍足忧一送的SD娃娃又腻到保刈谦身上,完全没有丝毫的陌生隔阂,弄得从来没有抱过孩子的男人好生尴尬。
见小包子去腻保刈谦了,忍足忧一从黑色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榊太郎,说道:“Ne~~这是你要我找的资料,我挑了德国那边的医院,比较信得过。怎么了,谁生病了么?”
榊太郎接过,谢了声,也不隐瞒他,“是给青学网球部的部长的,他是个网球奇才,如果任他的手伤就这么下去不管的话,倒是可惜了。这方面你比较了解,所以方才你帮这个忙,我相信你的眼光,挑的这家医院应该是不错的。”
“青学的?”忍足忧一托腮,恍然大悟道:“哦~就是那个国光牌的苹果嘛~”
榊太郎瞥了他一眼,没答腔。
“啊啦,阿谦,你不是请了一个月的婚假要和你老婆一起去欧洲渡蜜月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得聚在一起,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喝着榊太郎泡的茶聊天。
闻言,保刈谦面带抑郁,叹了口气,说道:“我和小凌都不放心淡心一个人,所以便提前回来了……”
想起还在医院里蹲着的外甥女,保刈谦难掩忧心。距离那事情的发生已经两个多月,但他仍是没办法放心。想起那双太过浅薄轻淡的眼睛,仿佛世界没有什么东西能驻留在那儿的虚无,怎不教他忧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哟~~啧,你家少女好得很,难道不相信我么?”忍足忧一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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