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他不会将胤禩胤禟如何了。
夺爵而已,可与谋逆的罪名相比,贝勒的爵位,便实在算不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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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塔布黎将军来了。”
胤禛提马回府,便听门房来报,点了点头,“人呢?”
“回主子,在偏厅候着您呢,奴才要上茶点,将军不让,说立马就走……”
“将军?他来本府道开始报名号了?罢了,跟他不用客气,他真饿了自会去踅摸的……”胤禛把鞭子扔过去打断他絮叨,自笑道,“不过也是,人家立马身份就不同了……”
“四爷!”
塔布黎见他进来,立刻起身行礼,他全身披挂,面色肃然。
这几个月事故频繁,胤禛久不见他,上来行了抱肩礼,又使劲捶了他几拳,“你还知道过来!”
塔布黎不说话,抿嘴笑了笑,魁梧大汉竟显出几分羞赧。
“……四爷……塔布黎兄弟十几岁来京,举目无亲,全亏四爷照顾,待我们手足兄弟一般,真不知如何报答……”
“好端端的说这些,忒见外了吧!”胤禛凝眉,思绪却迅速被他带回少年时代,想想塞外的草原,豪爽的蒙古王公,以及交错复杂的局势,叹了口气,目光仿佛穿越渺远的时空,“真的一晃竟二十年了啊……”
塔布黎倏然起身,单膝跪在胤禛面前,目光中的真诚与不舍实在令人动容,“塔布黎行将就国,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方能……”
胤禛目光一缩,立时想起前事来,土谢图汗王薨,世子塔布黎继汗位,日后,这个当日的蒙古少年,就是新的土谢图汗了。
伸手搭在他肩上,使劲握住,“好兄弟!二十年相佐之情,胤禛永志不忘。”
“……日后独领汗国,万事谨慎。”
“喏!”
“你子弟留京,自有我照看,放心就是。”
“是!多谢四爷。”
胤禛说完,想起来什么,伸手自颈上解下一物,亲手奉到塔布黎面前,尚余温热。
“此玉乃老汗王献于太皇太后,传至我手,二十年不离片刻,今相赠于汝,但愿满蒙世世代代亲如一家。”
塔布黎接玉,双目含泪,再拜稽首,“满蒙情重,塔布黎不敢相负,土谢图不敢相负!”
作者有话要说:摔!怎么还没到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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