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是你的包。”看着我快在门口穿好了鞋子,妈妈递上了我的包。
离这一届的北斗杯参赛选手日本队名单出来过了大半个月,在我上完了这学期的课放了暑假的不久之后,我就即将踏上前往中国的飞机。
“阿雅你要去中国两周了,爸爸一定会想你的……”因为今天是我的出行日,所以爸爸也特意呆在家里为我送别。开着私家车,爸爸亲自把我送到了东京的机场。
“我也会想你们的。”毕竟这也是我这一世第一次独自出远门还一出就是两个星期,爸爸妈妈肯定会担心的吧?
“有事请记得要打电话回来,该花的钱就花,直接刷卡就行了。”妈妈利用路上的时间在对我做最后的叮嘱。
“是。”我能理解父母不放心出远门的儿女的心情,所以该应时就应一声,不插嘴不嫌烦。
驱车开了一会儿我们就到了机场,爸爸妈妈还帮我拖行李箱拖到了机场内。
“阿雅这边!”远远地,比我先瞧见光君光君先瞧见了我。
“伯父伯母你们好……”赶过去与先到的光君和涉一汇合,光君也向我的爸爸妈妈打了个招呼。
“川源桑的父母吗?作为队里的唯一一个女生我们会多加照顾的,你们就放心吧。”身为本届北斗杯的带队人,绪方精次主动站出来和我的父母说了话。
“啊?是……”处见到目前日本棋坛里鼎鼎有名的绪方精次,爸爸他一下子就拘谨了起来。
“大家好。”离我到不久之后,塔矢亮也到了。咦看其他人好像都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样子啊,不过也有可能父母就送到了机场外面?嗯我是女生这种事情人家不会多说的,话说我在这种小事上纠结点什么啊?
爸爸妈妈在机场陪我时社后面也到了。宽敞的待机大厅里,到处都是拖着行李要坐飞机的人。
“哎呀大家都到了,各位还记得我吗~”忽然出现的异常活跃的声音,这个声音我想我还没有忘记……汗颜着回头,果然是那时在最后名额出来后采访过我们的那个女记者。
天啊她怎么会在这里?我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光君对她也很有阴影。
“大家好~正式介绍一下我是久赖美津子,是围棋周刊派来采访这一届北斗杯的记者。在后面的两周里我会和大家一起去中国,那么就请多多指教了!”这一回连自己的正名都报出来了,她真的要就此跟着我们了吗?我不要啊啊啊!!!
“就是这样。”然而绪方精次一句淡淡的话就打破了我仅剩的一点希望。
我有预感我会被这个记者荼毒的很惨的……我蹲地去画圈圈……
“麻烦了啊……”涉一也与我有着同感。
“呵呵……”光君是在苦笑。
“那么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候机室了。川源你快点和你的父母到个别吧。”绪方精次有时倒是出人意料的细心。
“是。”被人指名道姓了,我忙鞠躬感谢他留给了我一点时间。
“我要走了,到了中国我会和你们联络的,不用太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话我已说了很多遍,但是永远都是不够的。
“比赛也要加油,爸爸会看你的比赛的。一路顺风……”爸爸把拖拉箱交给我。
“那么我去了。”再长的道别时间也有要分别的时候我向爸妈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虽然都是亚洲国家,但是从日本坐飞机到中国也要个三个小时的时间。遥望着机窗外面的白云,我是无比期盼着能够快点到达中国,那个我真正的故乡……
“好厉害,我们这是在天上飞吗?这是怎么做到的?”我身旁的佐为是第一次坐飞机,对于“能飞起来”这个现象感到好奇不已。
“飞机的原理是……哎呀我物理不好,解释起来很麻烦啊。”我简单地回答了一下。但是非理科生的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反正对佐为也不用解释得很清楚,因为再怎么解释他都是不会明白的……
“外面都是白云一直看都不厌烦吗?来随便聊点什么吧。”看不出我其实有在对话的久赖小姐见我一直望着窗外便向我提议道。
“大家都在休息,机舱里需要保持安静。”我毫不留情地驳回了久赖小姐的提议。如果陪这位记者聊天,谁知道话题会被她引向哪个坑爹的方向?
“放心真的只是随便聊聊而已,不是工作时间啦。”久赖小姐也清楚自己的“问题”。
“我要休息了,到中国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绝对不能给久赖小姐任何机会。
“讨厌。不聊就不聊,我也闭目养神去了。”久赖小姐撒娇了。
静下心来,耳边是飞机航行时的杂音,但是这没有使我添加烦躁的心情。因为很快,中国我就要来了……
三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踏出机场,迎面就是一股让人动容不已的久违了的熟悉的风。
因为要考虑到吸引更多大众的因素,所以这次的北斗杯的比赛地选择的是中国的首都北京。我们降落的地方,就是北京首都机场。
“这里就是北京吗?感觉很兴奋啊。”眺目远望,光君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川源桑,你怎么了?”因为太过激动而站在原地不动的我有一种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社似乎是认为我不舒服了。
“不、没什么……”以川源雅的背景,她是从来都没有来过中国的。所以如果表现得太过夸张,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我还是克制一下好了……
努力把万分激动的心情给掩藏起来,我朝大家露出一个没事的笑容。
“行李什么的都没有拉下吧?接我们的人已经到了,没事我们就直接去旅店了。”绪方大叔一下飞机就又抽了一根烟。
“你们好,我是中国棋院派来的负责人潘吏昭,欢迎各位到达中国在中国有什么事你们可以联系我。天色也不早了,那么我直接送你们去旅店吧。”中国的接待人能说一口流利的日语,这样交流起来就不是问题。
“麻烦你了。”应付什么的事情都是由绪方大叔来做的。
载着我们的小面包车架势在北京的马路上。看着与我的前世一样的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我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我已经处于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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