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破儿听了彩吉说了无影楼打算地做法之后,眼睛都撑圆了,“就这么简单?”本来她还以为要大战一场,今后的武林又要腥风血雨呢!没想到……,就这么简单?她有点佩服她心中的惋惜姐姐了,真的是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任由他们在上面开会讨论对策,任由他们口沫横飞,任由他们激情昂扬……,最后都得落得被她无影楼威逼利诱的下场,她真的是抓住了人性地弱点,这一点,她不得不佩服。
“师父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许多无辜的人因此丧命,因为这场战争要爆发起来,就不单单是武林正派和无影楼,到时紫狱教也会加入,到时就真的是武林大乱,死伤无数了了”彩吉把布帽摘掉,一头乌青长发如瀑布般泻下,而后继续把套在外面的男子长袍也脱去,恢复女子装束。
在场除了唐若昕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外,其他三人很快便明白了,凭上官惋惜和紫狱教主的关系,紫狱教又怎会坐视不理?还是上官惋惜考虑周到,这样的结果,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武林中三大势力对决,到时死伤了人,这场战争估计想停都停不下来了,到时可真的是遍地尸首,血洒江山,到时,估计连坐在高墙内的帝君都要担忧了,说不准到时还要派军队干涉镇压,到时的情景可真的不敢设想。
“你们跟我走吧!”彩吉说完,转身就走。
“去哪?”破儿奇怪,不知道彩吉这是打算带她们去哪!
“见我师父啊!难道你不想?”彩吉望着破儿调皮地眨了一只眼睛,她难道还看不穿破儿的那点小心思吗?
本来彩吉这话也没刻骨地揭露破儿的内心,但破儿做贼心虚,感觉彩吉的那句话就是直直地撞进了自己的胸膛,然后再掰开,把她心底的小秘密曝露在众人的视线下,让她尴尬地想把自己变成钻地鼠,立马挖个洞,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破儿在尴尬不好意思,不知道如何回答彩吉的这句话带有挑衅逗弄地问话,不过她不回答没关系,因为有人已经抢着回答了,“想,我想见”赵怡霓急急忙忙地接话,她可不想又被人丢下,难道见上官惋惜一面就这么难吗?再怎么说,她和上官惋惜也算是自己人啊!
彩吉看着赵怡霓微微一笑,而后转身继续往前走,“你们跟我来吧!”
几人兜兜转转了半柱香的时间,走出了密林走进了一片翠绿竹林,竹林中间有一条足够三人并行行走的小路,看来此地并不像久年无人行走,竹林很密,竹子很高,竹叶晃动的地方闪烁着刺眼地白光,随着竹叶地随风飘曳,烙在地面的白色光影也随着变化着各种形状。破儿抬头四望,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黑色不知名的鸟拍动着翅膀飞过……
“彩吉,惋惜姐姐在这里吗?”破儿感觉有些奇怪,惋惜姐姐怎么跑到这僻静好像没有人烟的地方?不是说事情都结束了吗?还跑这竹林来干嘛?
彩吉微微笑了笑,“你跟着来就是了”。
“喂,你不会假借别人的名义骗我们去什么地方,然后给我们下陷阱吧?”唐若昕心中觉得可疑,就算那个谁要见她们,为何在这深山老林?这么隐僻的地方,就算被人杀掉也不会被人发现吧?虽然此处的风景很是幽美。
“你怕啊你怕可以不用跟着来啊!”赵怡霓挑衅着。
“谁说我怕了我这叫小心谨慎,为大家的安全着想”唐若昕大声反驳着赵怡霓,这叫防人之心不可无,行走江湖必须有的,她有此怀疑也没错啊!唐若昕忽然觉得赵怡霓太单纯天真,江湖人心险恶不懂吗?随便相信别人,最终自己怎么死地都不知道。
唐若昕想的的确没错,赵怡霓也不是不懂,而是要看对什么人,她相信彩吉对上官惋惜的忠心,更信上官惋惜不会害她们。
“你怕就直说,我们不会笑你的,别拿什么为大家安全着想当借口”赵怡霓就是喜欢和唐若昕作对,虽然她明白唐若昕心有顾忌也没错,因为她毕竟不了解上官惋惜,不了解彩吉和上官惋惜的感情,更不了解上官惋惜和破儿的感情。
“才不是借口,我是……”唐若昕生气,她觉得赵怡霓不仅愚蠢至极,还固执得可笑,干嘛不相信她的呢?还要处处与她作对?在这个节骨眼上,应该同心协力不是吗?万一待会真的遇到什么危险呢?到时她死也就算了,她自己可还不想死。可赵怡霓就是爱与她抬杠,谁让她们之间的仇恨早就在心里编织成网了呢?怕是一时半会是没法解开的。
两人一路拌嘴,不知不觉又是半柱香时间过去,破儿忽然闻到了远处传来的悠悠琴声,“有琴声……”破儿心中微惊,她想不到在这隐僻地竹林里会有琴声。
听破儿这么一说,赵怡霓不再和唐若昕斗嘴,凝神细听,似乎真的有琴声,估计距离比较远,所以听上去琴音忽有忽无的,“是你们无影楼的人在弹琴吗?”赵怡霓问着彩吉。
夏应儿与唐若昕内力较弱,所以她们两人并没听到任何的琴声,但夏应儿并不觉得奇怪,因为她知道破儿与赵怡霓的内力比较深厚,所以听力比她好也是正常,而唐若昕却大惊小怪地问着:“有琴声吗?哪里哪里?怎么我没有听到?”
赵怡霓轻蔑一笑,“你?再过一百年吧!看到时能不能有本事听到”。
“你……”唐若昕气急,“哼……”一声怒哼后便刷头不再理会赵怡霓,心底念叨着,本小姐今天看在破儿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以后非得喂你一大群毒虫蛇蚁,让你死都痛苦万倍。
“快到了”彩吉只是如此简单地应答她们。
彩吉虽然说了“快到了”,但是她们仍然行走了好一会才眺望到一间矗立于竹林间地竹木屋,破儿细听,发现那琴声正是从那竹木屋中传来的,破儿心喜,不管这琴是不是上官惋惜弹的,但有有一点她明白,她要见的人正在那竹木屋里。几人走近木屋,才发现这竹木屋竟然是建在一排木桩上,与地面有人的两臂宽距离,木屋下是一条林间小溪,溪水清澈见底,溪底铺着圆滑地石头。
破儿等跟着彩吉走上竹子阶梯,踏上一丈宽地竹廊,来到了竹门口,彩吉轻敲了两下房门,轻唤着:“师父,她们来了”。
琴声忽然止住,继而传来一声很轻很清冷地声音,“让她们进来吧!”
彩吉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对着上官惋惜微微行礼,而后走到上官惋惜的身边默默静候吩咐。
破儿紧跟彩吉身后第一个走进木屋,一眼就看到了上官惋惜身着一身素衣坐于窗前,身前摆放着一台古琴,破儿心中惊喜,原来她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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