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报了姓名,两人也算认识了,破儿摸了摸肚子,忽然感觉有点饿,不过饿了也是正常,也不瞧瞧这是什么时辰了,中午的寿宴没吃到,这会都要换星星布满天了,破儿走到夏应儿身边,“你在这等等,我去抓只野味烤来吃,肚子都饿了。”
夏应儿点点头,“你去抓野味,我去捡柴禾,我们分工合作。”
“好”破儿点头,展开轻功一下消失于夏应儿的眼前,夏应儿眨了眨眼睛,心道:没想到她也是个武林高手!轻功竟然和上官姐姐一样高,上官姐姐会那么在乎她,她应该也绝非泛泛之辈,因为只有那样,才配得上上官姐姐。虽然她知道破儿是女子,但是夏应儿感觉上官惋惜对破儿的感觉,不像只是普通的朋友,是一种……,她说不上来,总之,她感觉到,破儿对上官惋惜而言,是不一般的。
待破儿手里提着一只色彩斑斓地野鸡回来的时候,夏应儿已经燃起了火,正坐在火边等着破儿,见到破儿回来,站起身迎了过去,“回来了?抓了什么?”声音清脆快乐动听。
破儿笑眯着眼,提起手中的战利品,“野鸡,怎样?合胃口吧?”
夏应儿重重地点头,“嗯,可是,你会烤吗?”她可不会,她从来没烤过野味。
“当然”破儿拍胸脯信誓旦旦的回答,虽然手艺不精,但是,她还是烤过很多次了,“你等着,让我露一手给你尝尝”。
“嗯”夏应儿又是重重的点头,看破儿那么信心十足的样子,她全然相信破儿的手艺,她现在满心的期待,可是……
破儿拿着烤糊一半的野鸡皱着眉,怎么又糊了,郁闷……,破儿把野鸡掰开,把烤的香嫩的一半递给夏应儿,把糊的那一半留给自己。
夏应儿没有伸手接过,她看到了破儿把焦糊的一半留给了她自己,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下,微微掀起很不一样的感觉,夏应儿盯着破儿手中那半只烤糊的野鸡,声音轻轻地说着,“你那半只烤焦了。”
破儿张口就在烤糊的那半只上咬了一口,吃得正香,犹如那半只鸡非常的可口美味,“你小姑娘不懂,烤焦的才更好吃,这个给你。”破儿把另半只塞在夏应儿的手里,又啃着自己那半只焦糊的野鸡。
虽然破儿这么说,但是夏应儿知道那块烤焦的野鸡并非真如破儿说的那般好吃,她忽然有点感动,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她,就算以前师奶奶和师父没死的时候,虽然她们都对她好,但是对她要求也很是严厉,虽然饭菜不需要她动手,但是也从不喊她吃饭,饭菜做好放在桌上,她饿了的话就自己吃,也从来不会对她嘘寒问暖,因为她的两位师尊都是医痴,平日时间不是研究药理,就是教她学医,或许是因为氛围的影响,夏应儿无聊没事也开始钻研医学,不知不觉她钻研出了连师奶奶和师父都没参透的病理,她的青出于蓝很是让两位师尊欣慰,对她更是喜爱,但是,她们的喜爱并不会表现在衣食住行和嘘寒问暖上,而是更严厉地要求和给予更高地期望,但是,夏应儿只是个孩子,她最想要的,不就是能得到师父的一声亲切的关怀吗?但偏偏她的师尊并不明白夏应儿的心。但是夏应儿也习惯了,她知道师奶奶和师父都是医痴,总爱钻研各种医理,喜欢医治奇难杂症,但行医者要医治疑难杂症,免不了研制药方,所以会经常试药,有些甚至是毒药,所以,师奶奶和师父的身体由于常年的试药,身体一直都不好,最后,终是死了……,想到死去的师奶奶和师父,夏应儿的眼红了,她想她们,她知道她们是爱她的,可是,她们已经不在……
破儿见到夏应儿不知为何眼睛忽然红了,吓了一大跳,赶紧凑到夏应儿的身边,着急的问着“应儿妹妹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但是想到对方是医仙,如果是不舒服,对方不会自己医治吗?于是马上改口:“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来,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把不开心的事赶走。”破儿如哄小女孩般哄着夏应儿,因为在她的眼中,夏应儿就是个小女孩。
看到破儿的着急样,又脸皮厚的自称哥哥,忍俊不住笑了起来,“你哪是什么哥哥啊,明明是姐姐。”
破儿吃惊,她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门,“你已经知道啦?”
看到破儿不好意思地模样,夏应儿心中的阴霾散去,嘻嘻地笑了起来,她觉得破儿实在是有意思得很,“我是大夫嘛,探过你的脉搏,自然知道啦!还有哇,你别叫我应儿妹妹,你叫我应儿就好,我又不是小女孩,我今年已经十八了,看你也没比我大多少。”破儿看上去的确和夏应儿差不多大,但事实上,她的确是比夏应儿大,她今年已有二十有一了。
“十八?十八还不小啊?我今年都二十一了,你啊,就是个小妹妹,叫你妹妹没错”破儿坐在夏应儿身边,手拿起烤鸡又吃了起来。
夏应儿不依了,“不准叫妹妹,叫应儿。”
破儿见夏应儿认真地模样,好像对方真的不喜欢自己叫她妹妹,那好吧!只是个称呼而已,何必强人所难?“好吧好吧!应儿就应儿,你赶紧吃东西,一会凉就不好吃了。”
夏应儿见到破儿答应了,心中欢喜,点了点头,拿起烤鸡也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虽然味道没有店里买的好吃,但是却吃的心暖暖的,夏应儿边吃着,脸上挂着发自内心欢喜地笑容,这种也算是一种关怀吧?夏应儿乐滋滋地想,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好吃吧?”破儿吃完习惯性的拿衣袖擦了下嘴唇,白色的衣袖上立马出现了清晰地污迹,看到污迹,破儿怔住了,她向来都穿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所以就算弄脏了心也不疼,最多再脱下来洗洗就好,但是这件衣服……,是上官惋惜亲自替她选的,还是她买给她的,此刻,她却弄脏了,心有点疼,赶紧蹦起身,跑向湖边……
“诶……”夏应儿不知道破儿忽然慌慌张张地跑去那,也急着站起身想喊住破儿,可见到破儿跑到湖边,三两下脱掉外袍,放在湖里轻轻揉搓……,夏应儿看得傻了眼,急急忙忙地,原来是跑去洗外袍?夏应儿走到破儿身边蹲下,“怎么忽然想起洗衣服?脏了明天进城再换一件就是了。”
“不行,这是惋惜姐姐送给我的,我怎么能随便换掉”虽然破儿是大声的对上官惋惜喊过绝交,但那是一时气话,她才不会真和上官惋惜绝交,因为,破儿觉得她是她这世上唯一的有关系的人了,可是,她却和别人说绝交了,破儿低头看着手中的衣衫,脑中想起了上官惋惜,她会不会真的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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