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儿猜到了玉佩与《羽化心经》有关,也知道了欧阳展为何会惹来灭门,也怀疑自己有可能就是欧阳家当年逃过一劫的一岁女儿,可是还有一事不明,她从裴蓝伊那听到,好像他们也有一块五星玉佩,说明这五星玉佩并非只有一枚,而另外那枚玉佩似乎裴蓝伊他们也很在乎,这两块玉佩又有什么关系?
“那另一块五星玉佩呢?我听说还有一块五星玉佩”破儿想上官惋惜或许会知道,因为她已经知道这么多的事情了。
刚才就听到破儿说她见过另一块玉佩,只是刚才上官惋惜没有理会而已,这会见被问,也没打算瞒着她,反正她都说这么多了,再者说,对于一个即将要死的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玉佩有两枚,一枚刻有凤凰,一枚刻着飞龙,刻有凤凰的玉佩藏有《羽化心经》的收藏所在,而飞龙玉佩,是把钥匙,只有它可以开启那个宝藏,要拿到《羽化心经》,两者缺一不可。”
原来如此,怪不得裴蓝伊他们那么小心翼翼地怕人听到他们有玉佩,原来一切都源于那部《羽化心经》,那这么说来,自己身上这块玉佩不属于欧阳一家,也不属于自己,这是块引来厄运地东西,如若不是它,欧阳家也不会灭门,自己拿着它,若是被人发现,只会引来杀身之祸,虽然这块玉佩是爹娘留给她的唯一遗物,但是,这也是害他们家灭门的东西,只是,自己真的是欧阳家的遗孤吗?破儿想或许是的吧!不然怎会年龄相仿,自己又有那块玉佩?破儿心里很是不舒服,她没有想到,她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可世上已没有亲人,又唯独留下她,她还是一个人。
该说的都说了,上官惋惜静静地注视着破儿,她的闷闷愁容印在她流水的黑眸中,让她有点不忍心对这样毫无防备,毫无杀气静默哀伤的可怜人下手,虽然她杀人无数,但是,她所杀之人都是与她武器相向之人,从无一个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她杀了的,所以此刻,她想逼破儿对她出手,唯有这样,她才会心安理得的杀了她,“这块玉佩,还是留在我这里吧!”既然知道破儿不舍得这块玉佩,她强硬留下来,她肯定会着急的吧?可是,似乎她想错了。
破儿只是抬眼看着她,闷闷不开心地说了句,“既然美女妹妹想要,我就把它给你吧!”反正,这块玉佩本就不属于她,若不是因为它,他们欧阳家又怎会被灭门?如果不是它,她现在应该有亲人相伴,快快乐乐的和家人一起,但是因为它,现在什么都没了,只有她一个人,在这世上。
上官惋惜没有想到破儿会这么爽快地把玉佩给她,这可是武林中许多人都想得到的,而她竟然在知道这一切秘密之后,却忽然舍得割爱了,她不懂。
破儿站起身,走到上官惋惜身前,专神地看着她,“只是,这块玉佩并非是吉祥之物,如果你想留下它,你帮我找一块一模一样的给我好吗?”这样形状的玉佩难找,如果好找,她也不用麻烦上官惋惜帮她了,她只所以有这样的要求,是因为,她心里觉得上官惋惜办的到,为什么?直觉吧!
听破儿这么说,上官惋惜起始觉得奇怪,不明白破儿的用意,但是静心一想,她明白了,心中生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她,竟然想要保护她,想以假乱真,从而保护她的安全。上官惋惜静静地望着破儿的眼眸,似想透过眼睛窥视她的内心,想知道她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想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了一个陌生人,竟然愿意替她做饵,是傻子,还是太纯善?
上官惋惜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她想知道为什么,不是问为什么要给她备一块假的,而是想知道为什么她要如此对她?竟然愿意用生命来换她的安全。
为什么?破儿苦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她不怕死,也不是她逞英雄,只是,她就是想这么做,如果非得要死一个,她希望那个是自己,反正现在世上就她一个人,真正地无牵无挂了,不用再寻查自己的身世,也没有任何的舍不得和牵挂,或许死了,还可以一家团聚?而她眼前的女子不一样,她觉得她死的太可惜了,如此的仙子容貌,又是这么有趣地方的老板,她比自己值得留在这个世上。
上官惋惜没见到破儿回答,又问着,“是因为你觉得这是在梦里吗?”若非这样,上官惋惜真的想不明白一个陌生的人为何会对她如此好,只有这样的解释,她才觉得有道理。
破儿又是一个苦笑,缓缓地摇了摇头,其实在那两个耳光之后,她偷偷地使劲掐了自己一下,她发现很疼,再看着眼前那么真实地一切,她知道,她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美女妹妹,你说,我真的是欧阳家的遗孤吗?”虽然她已经猜定,但是她还是想确定,想让上官惋惜确信地告诉她,她是。
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还愿意如此?上官惋惜真的搞不懂破儿了,她真的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如破儿这种如此为别人的人,这样的人,如果什么事都揽上身的话,必定不会命长,此刻,上官惋惜忽然不想再杀她了,这样为她着想的人,她怎下得了手?上官惋惜看着破儿,很认真地注视着,她从来没如此认真仔细地端详一个人,因为破儿的与众不同,起码在她的世界中是特殊的。上官惋惜点了点头,“或许,你是,因为这块凤凰玉佩自欧阳家消失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而你,从小就戴着她。”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如果不是你,或许我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破儿眼中含着浓浓地悲伤,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知道自己的身世是值得高兴的事,然而,她还是一个人。
“美女妹妹,这块玉佩就交给你了,过两天我来找你要假的玉佩,我先走了”破儿的心情很低落,很郁闷,她想一个人静静。
上官惋惜看着破儿拉开房门,然后跨了出去,她没有阻止,她似乎能感受到破儿内心地悲伤和落寞,心也跟着低落,或许,她不应该告诉她这一切?这样,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上官惋惜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既然知道后改变不了现状,又让其痛苦,还不如隐瞒,让她心中怀有期望,有一份期待,有一份牵挂,那样,或许她活着还会开心一点,不像现在,无牵无挂,死与活对她而言似没有什么不同。
破儿走后,彩吉和柳青走进来了,关好门,先后尊敬地轻叫了声:“师父。”在外人面前,她们喊上官惋惜为老板,实际上,她们是上官惋惜的弟子,尽管她们年纪差不了几岁,但是上官惋惜却实实在在是她们的授业恩师,她们的武功全由上官惋惜亲自传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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