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彻夜暴雨过后,第二日清晨地空气湿湿地,带着泥土地气息……
费城郊外的小树林被雨水清洗后,阳光一照,翠绿地树叶反射着闪闪白光……
林间的湖边站着一名灰衣少年,头上缠着灰色的粗布,把额头和头发藏起,只剩高高梳起帮在后脑的头发像马尾般垂到肩上,少年的五官很清秀俊美,虽然肤色不是很白皙,但是却很光滑,形状好看的唇瓣虽然不成粉嫩红色,但是色泽好看湿润,很是诱人好看,特别是那双似永远含着笑意的眼眸,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迷醉,这是个很是好看地少年。少年的手中拿着把黑色剑鞘的长剑,双手环于胸前,一脸地冷清,目光直直地注视着湖面,似乎在想着什么,又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没一会,林间小路上出现另一名少年,衣服光鲜,布料上乘,一看就是富家公子,那富家公子走到灰衣少年背后,也不管那灰衣少年没转身来面对他,自顾自的说着,“你帮我教训下陈德那小子,五两。”
灰衣少年一边嘴角微微弯起,似是露出个微笑,缓缓转身看着富家公子,“为什么你总是让我做这些?能不能有点像样点的任务?”
富家公子头一抬,眼光睨视着灰衣少年,“诶,你在做梦呢?我一个公子哥能有什么大买卖给你?你要接大生意,做大事情,就去帮助官府做事啊!或者去帮那些江湖人做事啊!像咱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也就只有这样的事情让你做,而且你也就只能做这些跑跑腿,教训教训人的事情吧?大事你能做的了吗?再者说了,这么些年,要不是我们找你跑跑腿的话,你还不是在街边要饭呢?这会眼光这么高远啦?”
原来那名灰衣少年便是破儿,转眼又一个十年,破儿现在已是一十有九,已长成一名俊秀地翩翩少年。
十年前,道宁教会破儿武功后不久便告辞离开了,临走前告诉破儿,他在崇山少林寺出家,如果有机会,可去那里看他。道宁离开后,破儿每日无事都会练习道宁教的武功,特别是轻功,随着体内内力的增生,她是越跳越高,越跳越远,这对于小孩子的她而言是非常有趣的事情,于是每天都会运用轻功在费城周围窜来窜去,十年下来,她虽然只是三脚猫功夫,但是内力和轻功已列入武林上层,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在数年前,破儿有一次练习轻功窜过这片小树林的时候,看到有几个人在打劫一名文弱书生,本来她不愿意多管闲事的,因为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从几个成年男人手下救下他?可是她实在是看不下去,被良心驱使,她还真的冲进去乱打一通,竟然把那几个人打趴在地,从那些人手里救走了那名书生,那书生为了报恩,也看中她的身手,便开始介绍生意给破儿做,而所介绍的生意无非是跑跑腿,教训下某个人之类的小事,但每次都会收到或多或少的雇佣金,这种形式有点像是那些收佣金的杀手,但不同的是破儿只是做些打杂教训人的小事而已,杀人?她还不敢。
眼前的富家公子便是经常光顾破儿生意的雇主之一,是费城一个大员外的公子,平日不学无术,经常到处惹是生非,但所幸品性不差,只是爱玩闹,但也因为如此,他也便成了破儿的大雇主。
有人找她跑腿,就有钱收入,她也便不再去街头行讨,挣的钱省吃俭用,现在也存了点钱,租了个破旧地小木屋当家,虽然又小又简陋,但起码有了床,有被子和枕头,冬天就不会再挨冻了。她经常跑去听说书先生说的江湖趣事,听多了也便对江湖来了兴趣,对那些武林高手很是敬佩和羡慕,她暗暗发誓,有一天,她也要成为武林中大家都熟知地高手,既然要做武林高手,她觉得她该有一件武器,听说书先生说那些大侠很多都使剑,她便花了五两银子到铁铺买了把剑,其实这把剑也就只是拿来装模作样罢了。
“陈德?他又怎么你了?”破儿懒洋洋地问着。陈德是布坊老板的儿子,为人好色,经常占女子地便宜,破儿也很是讨厌他。
“那个混蛋,色胚,是个女人都喜欢,他调戏其他女人就算了,竟然还占小嘉的便宜”富家公子说这话时,脸上露出怒气。
破儿嘴一咧,露出一排整齐白皙地牙齿,笑容还是那么可爱,她走到富家公子身边,伸手搭在富家公子肩膀上,“诶,你是不是看上小嘉啦?”破儿和富家公子认识了几年,两人已是很熟悉,市场卖菜的陈大婶家的女儿小嘉,她也是认得的。
富家公子脸一红,“说什么呢?哪有!诶,五两,你接不接啊?”
破儿笑着,“接,为何不接,那小子,本少爷早瞧他不顺眼了,张公子肯出钱让本少爷教训他,我何乐而不为呢?”破儿一手抓剑甩到肩上,另一只手伸出来,五指摊开成掌,伸到张公子的身前,“老规矩,先给钱。”
张公子掏出五两放在破儿的手心,“等你好消息,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破儿拿着五两碎银,露出个可爱地笑容,把钱收进怀里,轻轻一跃,身影窜上树梢,瞬间隐于茂密的林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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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烛光在费城一盏又一盏亮起,夜深,烛光又一盏一盏熄灭,街上地行人越来越少,这个时辰,许多人已经进入梦乡,而这个时辰,费城临郊一处小木屋里的人却睡醒了,伸了个懒腰,缓缓坐起身,她要准备干活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作息时间,别人睡觉的时候,她就开始活动了。
穿戴整齐,从窗口望向窗外,估计着时辰,感觉差不多了,在脸上系上面巾,只露出一双迷人地眼眸,抓起桌上的黑铁剑,拉开木门,关上,纵身一跃,隐于夜色中。
“啊……唔……”费城一处小院落的一间厢房中发出一点声响,动静不大,因为那声“啊”字还没全喊出口便被人捂住了嘴,一把长剑架在躺床上那人的脖子上,吓的那人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地声响。
握剑蒙面人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塞到躺床上那人的嘴里,又从腰上解下一捆绳子,把剑扔到一边,把人绑好,一手抓剑,一手抓着那人的手,走出房间,提气一跃,跳上屋顶,再几个跳跃,两身影如离弦之箭窜入夜色中,隐没……
费城郊外……
蒙面人双脚一落地,把捆绑的人用力一推,那人摔倒在地,又是发出一声“唔……”的闷声。
蒙面人拔出长剑,剑尖指向被捆之人,压低声音,“你到处调戏良家妇女,有今日也是你自酿地报应,说吧,你要怎样悔过?”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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