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道:“我尊重你的选择……”
难道他以为我跟萧擎山只是逢场作戏……或是权色交易?不禁没好气地摇摇头,反正萧擎山辱我的仇我也会报,当下便好奇问道:“你就那么确定?”
林瑾微微一笑,上前几步抬手按住了我胸口处:“我相信你的心,这里面已经有了我……”说着,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这里面还没有我,那我只好一直跟着你,碧落黄泉,哪里有你,就哪里有我。”
霎时一阵难以停止的悸动,这个人,是真的爱我。眼眶竟忍不住有点湿润,情不自禁地上前搂住他的腰肢,慢慢吻上了他的唇,低声道:“我想明白了,等到一切结束,你陪我游山玩水看遍世界可好?”
林瑾一阵惊讶,半响才低着头细细看着我的眼睛喏喏低声问:“这是真的?”我点了点头,他便大声笑了出来,双臂搂住了我肩膀,低声道:“我发誓。”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各国使臣则一一全都到了帝都,一时间帝都内热闹非凡,人人都喜气洋洋,各家各户张灯结彩堪比过年。期间,林瑾的禁足已经被取消,作为工部尚书的他必须要督建扩改文昌殿,这几天他忙得鬼打墙,整日看不见他。
我也乐得清闲自在,只是有琴敏仪经常要来府中找我,都被我推了过去。
终于到了洛皇大寿的日子,我与爹林瑾各自换好服饰后,便一齐坐着马车进了宫。
文昌殿此时已经改建完毕,万根蜡烛将大殿照射的金碧辉煌,摆了将近百余个矮桌,气派非凡,所有服侍的宫女都浓妆艳抹,喜气洋洋。
爹与小瑾被赶来的礼部吕侍郎引到了上座,而我则因为没有官职,仅是挂名的太孙太傅,则被安排坐在靠门的文官一桌,跟我一桌的竟然是莫石离。
几年没见莫石离,还是记忆中的那张娃娃脸,浓眉大眼塌鼻梁,已经蓄须了,穿着一身宽大的学士服,倒是很有文人风范。想起我俩小时候因为几只猫仔就能打起来真是忍俊不禁,他肯定早就知道苏铭瑄的存在,见我已经坐在软垫上,拱手弯腰尴尬地笑了笑,我也连忙还礼后,这才坐了下来寒暄起来。
假意问了他有关于我俩小时候打架的故事,他便一脸沉痛哀悼的表情道:“我很抱歉……关于仲茗的去世。”我含笑点点头,看起老莫大的帝都还是有人关心原来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多谢。”
莫石离点点头,便不多说话了。
这……?莫石离难道转性了吗?我怎么记得以前话最多的便是他,刚想跟他继续搭话,便听殿外有传话宦官尖着嗓子叫:“东岛国使臣到!”
霎时一阵鼓声,殿内的人纷纷站了起来,东岛国的一行使者穿着木屐鞋迈着小碎步就进了殿门,殿内所有人都起身弯腰拱手行礼,只听一女子用纯正的汉语细声道:“免礼。”我斜眼看去,没想到发话的竟是一个把脸涂得比鬼还白的女子,穿着一身叫“和服”的大红色东岛国服饰,裙摆拖地,头上云鬓高堆,朱钗随着碎步摇摆不定,随行保卫的则是四名男子,长的倒是还能看下去,但大抵都是光头,只有头顶有一缕头发。
这五人被礼部侍郎领到矮桌上,向我们微微行了一个礼,便正襟危坐,绝不斜视。
我揪了揪莫石离的袖子,低声问:“那女人是谁?”
莫石离脸色苍白,似乎心不在焉,被我吓了一跳,但还是老实回答:“她应该就是今年东岛国新登基的女王,第十二代卑弥呼。”
我点点头,东岛国是女子当政,每一代的女王则封为卑弥呼,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东岛国的人,一时间很好奇,不禁盯着卑弥呼仔细看了一阵,转头拽着莫石离的袖子低声问道:“莫兄,你看!那女王脸上的粉开始掉渣了!”
莫石离尴尬的笑了笑,低声对我说:“苏兄,还是小声点吧。你看他们那些武士……”我连忙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卑弥呼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小折扇遮住了嘴,身后的那些武士对我怒目而视。
我心下一笑,东岛国是岛国,人口稀少,大概也就是有洛国人的五分之一,但地理气候极好,四季如春,物产丰富。据说每一代女王去世前并没有指定皇太女,而是将玉玺藏起来,谁找到玉玺谁就是新一代女王。
东岛国女王今年登基便来洛国觐见洛皇,想必还是想巴结洛国这块肥肉稳定政权。我眯着眼睛又看了一阵卑弥呼掉渣的脸,刚想拽着莫石离的袖子说什么,便又听见传唤声:“西戎国使者到。”
殿内众人又纷纷起身,只有东岛国使者没有起身,瞬间,便又有四人踩着鼓点大步迈进殿内。
我定睛一看,这四人竟都□着上身,眼框画着黑墨,好似被人狠狠打了几拳,露出一身古铜色的健硕身材,只在腰间围着一块皮裙,脚踩着草鞋。
领头的我倒是认识,应该就是西戎国大王子乌巴。
乌巴一头长发被麻绳束起,脸上身上全是疤痕,看起来非常狰狞恐怖,生生把一旁的卑弥呼女王吓坏了。
西戎国民风彪悍,全民尚武,茹毛饮血,远比燕国人野蛮的多,这乌巴两年前曾经带兵跟我打过一仗,幸好这些西戎人都受不了洛国炎热的气候,这才退了兵。
西戎国国主已经将近六旬,曾经亲口允诺过乌巴,百年之后交付给他整个西戎国。
西戎国未来国主也亲临上场,真是奇了,想到一会萧擎山也会出现,不禁嗤笑不已,这次洛皇大寿真是做足了面子。
西戎国四人向我们行礼后便被吕侍郎引到了东岛国使臣的边上,末了还斜眼鄙视地看了一眼已经吓得发抖的卑弥呼,引得东岛国那些武士呲牙咧嘴。
这时巨大的鼓声又响了起来,传报道:“北燕国使者到,南疆国使者到。”
霎时,萧擎山便领着四个金甲武士上场,只见他今日还是穿了一身黑色劲装,描金腰带,头戴金雕冠,手拿折扇,更显霸气。
南疆国的使者只有一人,一身汉人装扮,我也认识,是南疆国千江王的嫡子,段文静世子。此人已经将近三十岁,但还未娶妻,脸色苍白,眼角下垂,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手上还有几个红色的大包,似乎得了花柳病。穿着极其朴素,相比之下,我的这一身似乎都比他好。
萧擎山嫌弃地斜眼瞥了一眼段文静的手,便假装无谓地坐到了远远的地方,段文静乐呵呵地向各国使臣拱手,还给了卑弥呼一个媚眼,这才坐了下来。四国使者又互相站起来行礼后,又都全部坐定,萧擎山扫了一圈后便发现了我,向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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