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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醒来,天已经大亮,又是混乱的一夜,我稍微抬了抬头,不期然又看见了林瑾的嘴脸,连忙使劲全力翻了个身,这才脱离他的怀抱,我坐起身来,只觉穴口处疼痛异常,这几天每到晚上林瑾必惩戒我一番,想必是虎鞭鹿茸吃的太多,一夜竟能三四次,让我后面那羞人之处疼痛异常。
曼盈这几日也没有出现,倒是换了一个人给我送药,本来恢复的功力又被化功散化了去。我颤颤悠悠地站起身,小心跨过林瑾,还没走到地上,就被一只手拽住了脚踝:“你要去哪里?”
我低下头一看,林瑾正拽着我的脚踝精神地看着我,想必早就醒了,脚一踹,我就把他的手蹬开,这才低声说:“出恭。”
林瑾一笑,抬起身子低下头在我脚背上一吻,这才放手。
出恭净手后,林瑾已经穿好了衣服,只是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没有整理,看见我只穿着中衣,他连忙又拿出一套衣服给我穿上,又把我按在椅子上,小心地拿着篦子给我刮了刮头,这才安慰的跟我说:“二哥,你现在身子不好,就不要天天沐浴了。”说着便将我的头发轻轻挽好,将头冠带上。
不一会,便有两个黑衣人送来饭菜,都是一些精致的小点心和皱品,我扭头一看,应该是临川的麦皮粥和鲜肉大包,以前在临川驻军时常常吃这个,拿起筷子就准备夹过来,拿了一个包子,我一闻,原本香的味道竟似恶臭般直冲脑顶,胃中瞬间反出一股酸水几欲想吐,连忙努力憋着走到屋外这才将胃中的酸水突地一干二净,头晕眼花后才惊觉,难道我是真的跟女人一样了?
林瑾则给了我一个手帕,我擦了擦嘴角,这才冷笑的问他:“我真的……有了?”
林瑾微微一笑,看起来言之凿凿:“南疆月隐族生子果非常好。”
我冷冷一笑,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小腹处一片平坦,使劲再往里按一按,也没有发现其他东西在里面,心里慌乱如麻,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办,现在想起来,这件事确实很荒谬很荒谬,但想到林瑾都能托他师父将我从地府拉回,那何尝还生不了一个孩子?
这个想法让我慌乱不已,差点双手发颤起来;但理智却发出另一声音。我身为男子,怎会有孕?但是此等绝无可能之事,偏偏林瑾言之凿凿,再加上我确实是被林瑾师傅救回,到底该不该相信?
看到对面正在微微笑着的林瑾,我只觉又气又恼,又忍不住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如果真有孩子,那生下来就把他掐死!林瑾看见我脸色不善,还是安抚走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腰:“二哥,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我一下子打开林瑾的手,自己单独回到屋中。
就这样过了几天,每日困乏无比,幸好也无事可做,看几页书就觉得头晕眼花难以支持,便经常躺在榻上长睡几个时辰,心中总是隐隐不安,肚子里也觉得涨的难受,一直烦躁不安,见到林瑾的脸更甚,他似乎也知道,竟连续几日不出现,我一人在湖心小筑里也十分清闲。
这几日睡的不是很安稳,总是被噩梦惊醒,昏昏沉沉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搅醒。我挣扎着爬起身来想往门外冲,朦胧中见一个痰盂伸到眼前来,于是就着铜盆呕了起来。过了一阵才看清是林瑾一手拿痰盂,一手拍着我的背顺气。末了,又递了茶碗过来,让我漱口,这才端着痰盂往外面去。
一会林瑾便走了进来,笑说道:“二哥好点了么?”
我侧躺在床上只觉自己虚弱无比,连话都懒得说。不一会,林瑾便凑了过来,手却一下子覆上了我的肚子,他闭着眼睛摸了一会,这才带着喜悦说:“马上就要出生了。”
我低垂着眼帘,随他任意妄为,低声说:“我要杀了你。”
林瑾气息一顿,还是笑说道:“好啊,二哥,只是别伤到孩子,他是无辜的。”
我嗤笑了好几声,翻了个身,也就不再理他了。又连着过了几日,便发现自己肚子似乎胀大了起来,我内心惊恐万分,已经不由自主的相信了林瑾的话。每天也不吃饭,只是死死地瞪着自己的肚子,生怕一个怪物会一下子蹦出来。心里万念俱灰,日日做噩梦。林瑾却再也不出门了,天天陪伴着我,硬逼着我吃饭。有时候甚至干脆点住我全身大穴给我硬灌了下去。
就这样,一下子过去了七个月,那肚子竟真的大了起来,有的时候睡梦间竟也似小儿般遗尿于床,我只觉羞愧万分,肚子里的怪物也经常跳动,让我渐渐竟对肚子里的孩子忍不住狠心,毕竟他是无辜的,不是?
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只能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双脚也浮肿,走路也走不稳,我只觉以男人怀孕实在难以让外人接受,也不再出门,只是每日坐在屋中。
那日来的实属突然,我正睡的香甜,肚子便疼痛无比,腹中疼痛越来越烈,还涨涨得往下坠。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林瑾已经察觉,我此时疼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只能朦朦胧胧看见林瑾神情紧张地给我把了把脉,这才跌跌撞撞地开始吼着叫人过来。
似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已经疼的冷汗淋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褥垫,一会儿曼盈便过来,见我光着腿躺在床上,她倒是羞涩了起来,我也觉得实在不好意思,只能喘息着对林瑾说:“快,快拿刀子来……”肚中又是一波阵疼,似乎五脏绞了六腑般实在让人难以坚持,一旁的林瑾焦急地呵斥:“拿什么刀子!”
身后的肠壁因为突来的刺激紧缩了几下,我一时间没忍住,还是叫了出来,全身已经被冷汗浸湿,
曼盈则细细地解释:“尊主,看着公子的感觉不是很好,是不是需要……剖腹……?”
林瑾则大骂:“说什么混账话!还不看看怎么才能生……”
曼盈也踟蹰了起来:“这……”
我一时间实在坚持不住:“还不赶紧把我肚子刨开!”林瑾则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焦急地说:“二哥,你坚持住……”他活还没说完,我就开始破口大骂:“林瑾,你这个畜生!”刚叫骂了一声,便觉腹内又是一阵奇痛,竟生生地没有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便恢复了意识,身上仍旧虚软无力,周围慌乱一片,一群人出出进进好不热闹,还有人用布帮我擦拭着身体,费了很大劲抬起头,看到肚子依然膨隆高耸,又感到腹内不时地躁动几下,虽然还有隐隐的钝痛,却也说明那东西还在里面。心底止不住的阵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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