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是这洛国戍守边疆的将军,那次有敌入侵,你不幸战死……”我倒抽了一口冷气:“什么!我已经死了!”
小瑾点点头:“确实不错,我求我师父将你魂魄追回,再让你活了过来。”我只觉惊诧万分,连忙问:“难道我失去记忆也是因为我死了又活过来的缘故?”小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疲惫的点点头:“确实如此。”爹也轻叹,呢喃着:“痴儿啊,痴儿啊。”我只觉匪夷所思,听也没有听过这等怪事,人死还能复生?
小瑾呵呵的摇头笑着,拉起我的手,说:“怎么可能一点代价也没有,只不过能再次看见你……其他的都算什么?”
我又愣住了,竟不禁低吼:“你……到底是什么代价……?”
爹看见我两人拉着手也不大惊小怪,只是叹气道:“瑾儿,你傻啊。”
小瑾则朝爹跪了下来:“谢爹成全。”
我疑惑的看着两人,爹哈哈大笑:“我的瑭儿,你难道没看出来瑾儿喜欢你至深吗?”
我只觉秘密被捅破般难堪,脸上都红了,爹说道:“莫负了青春啊!瑭儿,你是爹看着长大的,爹只要求你平安快乐就行。”
说着看向小瑾:“瑾儿,刚才爹一直没有回过神来,竟忘了自己以前犯得糊涂事,至今只能靠思念去怀念心爱之人。”
那小瑾则直接对我说道:“我是真的爱你……茗……”
我这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话,爹又哈哈大笑:“不错!不错!”看着样式爹似乎同意了般,小瑾嘿嘿傻笑了半天,这才慢慢柔情对我说:“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我只觉一颗心都被小瑾说的化掉了,竟忍不住想点头,但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对爹与小瑾说道:“我有一件事必须去做……”
小瑾立马愣住了:“什么事?”
我微微一笑,将小瑾扶了起来让他坐下,我则把衣袍一甩,直直向爹跪下,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我则直直说:“爹,虽然我还是记不得以前的事,但是听爹这么说,我还是得给爹磕三个头……”我磕了第一个响头:“多谢爹收留我与娘之恩。”又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听爹说,我曾是一名将军……这个则是多谢爹的养育之恩。”说罢又磕了最后一个头:“这第三个,则是多谢爹的大度与理解。”
说罢我对小瑾微微一笑,“小瑾,谢谢你……”小瑾啊,我不禁内心感叹…….逆天改命,死而复生……这是什么?这是在对抗命运,对抗死亡啊……
小瑾……我不禁闭上了眼睛……我以前居然为了世人眼光这等愚昧的念头而想放弃与小瑾的这段感情……我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看向小瑾:“小瑾,你到底是什么代价?”
小瑾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还问我这些做什么……”他将我扶起,对爹说道:“爹,容我二人独处一会吧。”
爹欣然捻须而笑:“好的,老夫就不打扰了。瑾儿,你娘那里我去劝,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竟大笑而去。
爹走了半天,小瑾才干巴巴的说:“你可怨我?”
我好奇问:“怨什么?”
小瑾微微一笑:“你可怨我我没有告你我们曾经是亲兄弟?”
我笑的摇摇头:“那些事我记不得了,我只是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第一个见的人就是你。”
小瑾看着我,嘴角微微一弯,眼中闪着光彩,竟露齿大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出来,“你笑什么呢?”
小瑾也不说话,一把就环住我的腰将我直直的抱起来,没走几步,就将我扔在了床上。我也哈哈大笑:“你干什么?”小瑾立马就扑了上来一下子就咬住了我的耳朵,在我耳边呢喃道:“当然是一口一口把你吃掉。”
我哈哈大笑起来,两人一阵耳鬓厮磨后我才翻身将他压到身下气喘吁吁的问:“到底是什么代价?”
小瑾一愣,摇了摇头:“不必说了。”
我嘿嘿一笑:“不说?”我一下子撤掉了小瑾的腰带:“那就让你的身体来说吧!”作势就开始扯他的衣服。
小瑾哈哈大笑起来,我则停下手来,靠在他怀中轻轻的说:“不管是什么代价都要谢谢你……我无以为报……”
小瑾嘿嘿一笑,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则第一次用邪魅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然后嘿嘿的笑了几下:“那就永远陪着我吧……”
我笑了一下,还是伸手将他的头拉了下来,与他热切的亲吻起来。
那天怎么结束的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是依稀觉得自己的心飘荡在海上,魂魄游荡在云间,身体则一点一点的沉沦了下去。
与小瑾温存了几日后,我便向小瑾提出离开。小瑾一阵惊讶,我赶紧说起原因:“小瑾,我只是想找回自己。”
小瑾皱眉不语,我继续说道:“我想回南边看一看,我也想祭拜一下自己的父母。”小瑾沉吟了一会:“我陪你去。”
我摇摇头:“你事情那么多,怎么可能,我就是祭拜一下我的父母,完了就回来。”
小瑾坚决不同意,我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他都不应允,我心中一阵闷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隔了很多天小瑾也不让我出门,只是说我身体没有好,腹部有伤不适合起马等。我只觉气闷,但又想不出什么方法。后来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那日我百般侍奉小瑾,终于将小瑾累的睡了过去,虽我也腰疼腿乏,但毕竟正事要紧,还是先走为妙。
向南边走了几日,也没有任何追兵的踪迹。小瑾对我极好,但唯一的缺点就是管的太严了,这一个月来我几乎都没有出过门。那日我悄悄走了,想必小瑾会气的暴跳如雷。
幸好出来之前从竹屋中搜出了三十两白银和一两黄金,一路上就买了一匹马和一点干粮,那日爹与我告别之时赠送了我一把宝剑叫重影,这把重影剑是把窄剑,长二尺,宽一寸,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比我得到的那把洗月更轻更顺手。只是爹特别叮嘱我不要再用洗月,似乎作为林瑭时那把叫洗月的剑非常出名,还是不要被人认出来为好。
托小瑾的福,我残破的记忆中竟然还能记得大部分地图和路程,走了十日,过了帝都,郾城,琼城这等重要城镇后,慢慢已经接近偆江了。
这日我已经过了瞾城,还有百里就能进入原来南宣的地界,没想到一时失算,竟然估算错了时辰,这等时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露宿荒郊。
这日月亮已经接近满月,但还是有点残缺,虽非常明亮,但有时月亮还会藏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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