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么好好地说道这个上面来了?不过父皇的这句话问得口气里没有质问,反而是有些调侃的味道。我心里明白,父皇是想让我放松些,便道:“……军中的账房先生……”
谁知李冬来的手脚这么麻利,一碗温热的盐水,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就给弄来了。我的话还没说完,直接给太医手上拿着新毛笔蘸着的盐水疼的翻了过去!
“呜呜呜!!!!!!!!!”整个人的身体在一瞬间里全部发狂了起来,我死死的抓住父皇的衣袖,整个人的脑袋都埋在了父皇的颈间,牙关咬得死死的,但是喉咙还是抽搐的哽咽起来。
那种又痒,又疼,又火辣的劲道真是没话说!
莫约刷了六七下,整个伤口都抹上了盐水,疼的我一句话都没有了,将自己的脸狠狠的瞥向床的内侧,狠狠地闭着眼睛。那些太医之后是怎么处理其他的伤口的,我真的是一点反应都没了,身体疼的都麻木了,真的是恨不得死去的疼。
莫约太医处理好便走了,但是我整个人已经疼的完全没有丝毫的力气了,父皇还是抱着我。许久后等的房间里其他都出去了,父皇才在我的右耳边缓缓道:“没人了,哭出来吧。”
这是,闭着的眼里的泪水,才哗哗的流淌下来。换来的却是父皇仿佛在安慰孩子一样的轻抚和落在额头上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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