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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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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事五十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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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今天是最忙碌的日子,这种时候,还有空见她这样一个闲杂人等?     裴凌南跟着内官走到离掌乐司很近的一个楼阁,内官俯身说,“娘娘,皇上在上面等您。”     裴凌南跑上楼,见皇帝临窗而立。     “流光?”她走过去。     因为没有外人,所以皇帝没有戴面具。他应身回过头来,眉梢眼角稍稍显露了一些疲惫。他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柔声道,“这几日忙着接见使臣,也没空关心你。准备得如何了?”     那夜的事情,多少让裴凌南心里留下阴影。虽说他们的心是靠得更近了,可是面对他,却忽然多了一些莫名的别扭。那别扭让她不愿意离他很近,所以稍稍挣扎了一下。     赵显是何等心思的人,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猜透。     她越挣扎,他便抱得越紧,最后索性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几日不见,思念如火,让他饱受煎熬。可这别扭的家伙偏偏不配合,只能使用“暴力”。     裴凌南的呼吸被他剥夺,又因为被挤压在他和墙之间,喘不过气。     她想要反抗,却引得他更加用力地压制,而后忽然长舌直入,在她口中狂肆地掠夺起来。     裴凌南渐渐地双腿发软,无力反抗,甚至只能靠他手臂的支撑才能勉力站稳。     狂风暴雨,雷电交加,就在她做了最坏的打算的时候,那人终于停止了攻击。     她急剧地喘气,脸和唇是一样的颜色。     赵显好心情地笑起来,因为现在是有人死抱着他不放。     “你你你……”她浑身绵软无力,“你”了半天也只能干瞪着他。谁说分开五年没什么变化?做了皇帝之后变得这么霸道了!     赵显动手给她整理凌乱的衣服,“刚刚从掌乐司门口经过的时候,看到你在里面手忙脚乱的,本来想进去安慰你一番,又觉得不如我们‘单独’聊聊,就把你叫过来了。”     原来如此。可是她没觉得聊完之后有什么显著的效果啊……没错,她是不紧张了,因为把跳舞的事情忘光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今夜跳舞的时候,只要想着我,就一定能跳出很好的舞来。”     “啊?”     赵显扬眉,眼中有几分促狭,“刚才不是听玉官说心中要想着美好的事么?月夜,山坡,我……是不是很美好?”     裴凌南猛地反应过来,连忙捂住耳朵,叫起来,“沈流光,你这个……你这个!”她搜肠刮肚,也不知道用什么词,只能飞起一脚,结实地落在某人的腿上,然后匆匆地逃跑了。     对,逃跑。再呆下去,她的一世英名会毁于一旦。     玉翩阡见裴凌南匆匆地跑回来,双目含情,脸颊绯红,还有某个偷腥的皇帝在嘴唇上留下的明显痕迹。他很自然地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很默契地与大家一起装作没看见。     是夜,皇宫灯火辉煌。各国的使臣和南朝的大臣三五成群地进入仁政殿。     赵显和翁怡君坐在主座上,为了让使臣不觉得受冷落,南朝的官员和他们交错着坐在一起。席间,歌舞助兴,觥筹交错。每个人都与身边的人热烈地交谈着。     赵显和翁怡君一边观看舞蹈,一边交谈两句,脸上都挂着礼节性的笑容。     翁怡君笑着说,“调查过了,宁王的三夫人本是南朝人,好像与赏花楼有些牵连。”     赵显对着下面微笑,“凭赵康的本事,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来。朕有本事立他,就有本事废了他。他们早晚会再有所行动。”     翁怡君表情不改,“皇上万事小心。”     与此同时,坐在左相和赵康后面的沈括,一边饮酒,一边伸长了耳朵听。坐在他身边的越香凌给他倒酒,“将军,听不到什么的。”     “你查了周围吗?有什么异样?”     “一切都正常。”     “我总觉得太安静了,不像赵康的作风。”     “我们小心行事。”     对面席上,楚荆河也在密切地关注着宁王耶律璟的一言一行。     宴席进展到一半,礼部的官员说,“下面,由掌乐司献舞。”     喧闹的仁政殿顿时安静下来。知道内幕的南朝官员都等着看好戏,而不知道内幕的外国使臣,见身旁的人全都安静了,也好奇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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