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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花样]无爱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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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这已接近结局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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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代表她可以接受自己最疼爱的亲弟弟是同性恋这个事实。而且,她弟弟的同性恋对象还是她视为家人的少年。

    说不愤怒,那是骗人的。

    她方才是忍耐着没有冲进去分开里面的两人,在她的意识里本能的保护着自己的家人,更何况,那两人都是她的弟弟,她即使在极度愤怒之下,依然理智的维系着他们的尊严。

    坐着电梯下楼,路过一楼大厅时,惠里奈的面色已经趋于阴霾,令过往注意到她神色的人均是感到诧异。

    从停车场开着自己的专属跑车,惠里奈几乎是玩命的发泄心里难以排遣的怒火,一路疾风呼啸般奔驰而过,短短半小时她便将车开到了自己神奈川的家面前。

    提前结束网球部部活活动的幸村精市,才进家门便听到外面的刹车声,拉开未完全掩上的门,他看到的便是惠里奈一副隐忍怒火的阴沉模样。这样的惠里奈,让他不禁愣神。

    隐忍?

    他几乎是破天荒的看到惠里奈如此隐忍的负面情绪,而在她走进屋内数秒中之内也不过将她自己重重的甩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

    他明明记得惠里奈之前对他说过去东京医院探望亚久津仁,怎么现在她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回到家?

    幸村精市将网球包放在了玄关一侧,走进的厨房为惠里奈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了惠里奈面前的茶几上。

    “发生什么事情了?”幸村精市坐在了惠里奈身侧,拿掉了她手中紧紧拽着的抱枕,解救了它在惠里奈双手下被当做撒气对象的悲剧。

    惠里奈顺势靠进了身侧有着暖暖体温的人,她的头更是埋在幸村的胸前,紧咬着自己的下唇。

    幸村精市看不清惠里奈脸上的表情,更是看不到她眼中不停转换的各种复杂神色。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也不恼,只是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轻轻的在惠里奈背上拍着,似乎是在安抚她。

    “我今天去了医院,发现小侑和阿仁,他们,他们两个有不正当的关系。”惠里奈开口之时顿了顿,想了想没有把同性恋说出来,而是换了一个词语替代。

    听到惠里奈的话,幸村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手中安抚惠里奈的动作。

    早在从惠里奈口中听到那两个人的名字被一起说出来,幸村就大致猜测到了什么,果然,是这样啊。

    他本来一直在犹豫如何向惠里奈开口说这件事情,但是,在他还没说这件事情之前,他便帮忍足侑士做过一次隐瞒工作了。

    不过,这件事情被惠里奈自己发现总比她被人告知要好得多。

    毕竟……

    幸村精市心中有数忍足侑士对于自己妻子来说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之前,忍足爷爷有在对他的谈话中提到,忍足侑士的性格形成很大一部分是深受惠里奈影响,换句话说,早熟的惠里奈是忍足侑士的启蒙老师。

    和惠里奈结婚以来,他也看得很清楚,忍足侑士于惠里奈而言不仅仅只是弟弟和亲人这个定义那么简单。

    惠里奈年少对忍足的疼爱和维护,完全就像是对待自己孩子般来疼爱自己从小带到大的亲弟弟。

    所以,12岁之前的忍足侑士完全是被惠里奈保护着成长。

    那时候的惠里奈也很小,却是自愿当做牺牲在东京及早进入上流社会,为了以后让自己的弟弟更好的接受家族事业提供一份助力。

    惠里奈可以为忍足侑士无怨无悔的牺牲自己的自由,牺牲自己年少的烂漫时光,这样的感情,曾经让幸村精市一阵妒忌。

    可想而知,当自己最为重视的最为宠爱的弟弟做出了令她难以接受的事情,惠里奈会是多么的失望。

    幸村精市可以理解,而且,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的地方。

    他无法想象当惠里奈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会是如何,但是,眼下的情况绝对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惠里奈很恼怒,可是,她却依然隐忍着,这样的她令他心疼。

    幸村精市平静了一番心情,整理来了言语才开口:“你对待这件事情的看法如何?”

    幸村精市的问话很干脆,直接切入主题。

    他夹杂在妻子和小舅子之间,的确有些麻烦。不过,他和忍足私底下也算是很好的朋友,再加上他们之间的亲戚关系,他怎么也要好好调节下自己的妻子和小舅子之间的分歧。

    幸村大胆猜测惠里奈恐怕是撞见了什么才知道了事实,不过,她却并没有和忍足侑士直接面对面交谈。不然,惠里奈也不会如此生着闷气了。

    “精市,我并不歧视同性恋,但是,我难以接受我的弟弟有同性恋人。”惠里奈退出幸村的怀里说道,她的眼底有着挣扎。

    幸村表示理解点了点头,却并未开口,只等着惠里奈继续往下说,他知道惠里奈此刻需要倾诉。

    “你知道吗?我和小侑从小一起长大,在大阪和爷爷住在一起的时候,旁系的孩子看到我们总是欺负我和小侑,因为我们父母不在身边,他们更是肆无忌惮。

    爷爷虽然关心照顾我们,但是也无法每时每刻都能顾得上我和小侑。况且,他们都是小孩子,就算被发现了,爷爷每次也不好多说上几句,反倒是他们的父母每次讪讪的向我和小侑讨好道歉后在爷爷看不到的角落却又对我们冷嘲热讽。

    我记得有一次在本家偏远的宅院里我和小侑被他们拦截,小侑一直护在我面前,那些孩子居然拿石头砸他。我去护着他的时候被那些孩子推倒在地,撞到了身后的堆积的重物,重物把我的腿给砸伤了,那些孩子看到我腿上血流不止吓得纷纷跑远了。

    我那个时候还很小,但是,小侑比我更小,他却不顾自己脸上和身上的许多小伤口死命想要背起我。那时候他还那么小,哪有什么力气呢?所以,从那次以后,我就对自己说,我是姐姐,我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弟弟。

    后来爷爷说我们父母在东京的工作算是起步工作,在东京已经有了一定成果,预备把和小侑一起接过去。那个时候小侑十岁都没到,更何况他本身就排斥鲜少相处的父母。接到东京并非是和父母一起弥补过往的欠缺的家庭温暖,而是作为世家孩子必备走的一条路,步入上流社会,逐步积聚人脉。

    我不否认那时候我埋怨过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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