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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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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和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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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病了多久,为何不对我们说!”流萤第一次对人如此说话,要不是他行动不便,薛晴怀疑他又要拿剑刺自己师父了。     “哈哈哈,我可是名动江湖的‘玉面剑客’啊,独扫云山十二洞的灵禹派峒筹,不是战死的,却是病死的,天大的笑话!”峒筹大笑着却是苦笑。     薛晴和峒筹认识的时间虽不长,毕竟二师兄二师兄地叫着,心里也不好受。     峒筹拽下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两大口说:“流萤,你还记得为师跟你说的么,身在江湖,不怕死,就怕死得窝囊。”     “记得。”     峒筹突然拔出剑驾到流萤脖子上:“臭小子,赶紧把伤养好,为师还有差事交给你办。”说完又收了剑,叮嘱众人:“我的病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师姐也不行。”     武林盟现在的近况完全是以峒筹会担任盟主进行的,若是知道他已病入膏肓,又要回到争夺盟主之位的原点,那之前的努力就成了泡影。但是,为武林盟四处奔波对他的身体并不是一件好事吧。     “二师兄,不如……”     峒筹知道薛晴要说什么,打断她的话:“不必,你还记得以前你对我说的话么‘信念不同,不必强求,生也甘,死亦愿,旁人何须多言’。”     这是以前的薛晴说的吧,还真是个感情偏执又强烈的姑娘,意外地,薛晴竟很理解这份感觉,既然对他来说是非做不可的事,旁人何须多言,站在他身后成为他的臂膀支持他走完最后这段路,才是最大的情谊吧。     “茧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师父的病情?”流萤突然问,薛晴这才想起茧蝶古怪的行为,很难说没有联系。     茧蝶点点头:“在岣嵝山的时候,我晚上起夜,看见二伯父病发,二师伯不许我告诉姑妈和流萤哥哥,我又不忍心二伯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病死,就想留下照顾二伯父。”     峒筹照着茧蝶脑袋敲下去:“臭丫头,谁孤苦伶仃了。”     茧蝶抱住头:“娘说二伯父年轻时太风流,老了肯定妻离子散孤独终老。”     峒筹又敲了茧蝶的头:“我不就劝你爹别那么早成婚么,你娘真记仇。”     “流萤公子,你的伤需要静养,像这种吵闹的,你可以让薛姑娘赶出去。”白昔尘好心提醒道。     “对,徒弟,你得静养,我这就出去,还有些事要处理。”峒筹说着拎着茧蝶歉意地出去。     “公子,快点回去收拾东西吧,情况不对咱们好跑。”知秋小声催促白昔尘。     “流萤公子的伤口不能剧烈活动会撕裂,也不能不活动会让筋骨坏死,薛姑娘你最好陪他去园里晒晒太阳。”白昔尘嘱咐道。     “遵命,”薛晴说着胳膊肘抬到流萤眼前:“来,流萤娘娘,小晴子带您出宫。”     流萤扶着薛晴的胳膊,慢慢地走路:“师叔,我们去哪儿?”     “娘娘想去哪儿,小的就带您去哪儿。”薛晴欢快地答。     “我听说你又开始练剑了,不如我陪你练剑。”流萤说。     “好,我们带上小毯子去凉亭那里,你可以在亭子里坐着。”     “恩。”流萤满足地笑了。     原来对重要的人好是如此幸福的事,鞍前马后,乐此不疲,他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你或喜或悲,仿佛他的眉头牵动着你的心脉,心中沉淀着不想再失去的决心。     练剑是个力气活,薛晴每顿都要吃上两大碗饭才能在园子里练一个时辰的剑,剑谱就在心中,用出来却是个辛苦活儿,尤其是没有内力辅佐,剑的轨迹怎么看都不似心中所想的那份灵活。薛晴也有向峒筹请教重练内力,内力的修炼更加枯燥,而且它不像剑法一样是有形的,旁人可以随意纠正,内力全靠自己,修炼得当就愈加浑厚,修炼不当就会走火入魔,灵禹派的内功心法是走比较温和的路线,速度也温吞吞就是了,除了肺活量大了薛晴也感觉不到别的变化。     这具身体原来喜欢练的剑法都是极快极狠的,为了迁就自己现在的水平,薛晴不得不把速度放慢了好多拍,好像公园里的老年人在练太极剑似的。     “师叔,你刚才剑尖的角度错了,对手若用双锤会趁机卡住你。”流萤坐在亭子里陪薛晴练剑说道。     “有吗?”     流萤慢慢走过来,站到薛晴身后,握住她两手的手腕:“师叔,我发现你忘剑法的速度跟学剑法的速度一样快,这里应该这样,被挡时可以及时闪开……”流萤一点点地帮薛晴调姿势,温润的吐息在薛晴耳后,薛晴痒痒的,注意力根本没法集中,只感觉到流萤嘴唇在一开一合,薛晴按捺住体内兽性,流萤伤口还没愈合,经不起摧残。     有没有这样一种心情,当杯子破碎时,才想起是去年最喜欢的那一款,当衣服刮破了才懊恼再没有比它合身的,当那个人差点走出生命,才发现如此无可替代。     因整日敷着厚厚一层价值百两银子的金创药,薛晴左胸上的伤口已经好了,留下一块比周围皮肤浅白的疤痕,趁着天气好,薛晴去山下的镇上找了一家纹身铺子,因部位比较隐秘,指明了要女师傅。     不一会儿,女师傅出来了,是个略微臃肿的妇人:“姑娘想纹什么样的图案?纹蝴蝶还是纹豹子?”     薛晴看了铺子墙上挂的例图,不是青面獠牙就是妓女常用的带有明确暗示的图案:“这样吧,我画出来,你照我画的纹一个就行。”管小二要了纸和笔,画了个贱贱的兔斯基。     “姑娘,这是?”妇人拿着图纸转来转去也看不出是什么。     “组织的秘密不要打听,照着纹就是了。”薛晴故意阴狠地说。     妇人马上闭了嘴,脸色铁青,还以为眼前女子是哪个杀手组织来纹记号的,不敢怠慢,甚至原本看着薛晴打扮光鲜想宰她要的高价硬生生压成了成本价。薛晴对这次服务还挺满意的,妇人毕恭毕敬,价钱也很便宜,称赞几声后出了纹身铺子,那妇人像送走瘟神一样松了口气。     薛晴满面春光地往回走,发现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被人盯不是什么大事,薛晴经常被人盯着看,长得美嘛,没办法(揍丫脸),可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老和尚,薛晴就不淡定了,一下子占了为老不尊和花和尚两种成分,这种奇葩实在不多啊,佛主怎么没打雷劈他。     老和尚一直跟着薛晴,以强有力得深邃眼神扰乱薛晴的心情,薛晴终于忍不住了,突然转身问老和尚:“圣僧,你有事儿么?”     老和尚清了清嗓子说:“施主,你印堂发黑,天庭暗淡,七窍无光,面如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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