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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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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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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挑着一对英眉,眸光如水,幽幽望着她,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倜傥的笑意。纵是再怎么告诫自己也罢,直到此时,隔了这么久再见到她,这样近得触碰到她,谢北才明白,什么所谓的‘你情我愿’‘顺其自然’‘苛守尊严’在男女情事上都是扯淡!     这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当你面对她时,根本就是毫无原则、毫无底限,那才叫真的喜欢!     就像现在一样,就算她再说一百遍‘她不喜欢他’‘她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全都不介意!唯一一件,他想干的,就是狠狠吻住她!吻到她说不出话、提不出抗议、喘不过气……     男人想到做到,就在乔可惊讶着低呼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尚未完全的空当里,他压着她的肩膀就把后面的字给吞了进去。     “想你……”甫一入口的瞬间,他这样说了一句;无奈而自暴自弃般的口吻,让她的眼眶一下子就酸了。乔可不知道这样也行!她真的不知道这样也行!当他什么都不计较,近乎毫无芥蒂地说出这两个字,她只觉得心酸得无可救药。     每一次,她无情地把他赶走之后,他总是这样不带一点回忆一般地,又回到她身边。他这样无奈的倔强,让人看着都心疼。乔可不知道她自己究竟是有多残忍、多固执,才能一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她曾经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他的生命中有太多女人;而她,也只不过是个过客。     因为有着这样的理由,所以她才能忍下心来一次次用理智说话。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是程向东那样稳重、有责任感的男人才能给她的!那种飞蛾扑火般的热情,她不敢去尝试。前有姚可欣的惨痛教训、后面也看不到未来;纵是再浪漫、再心动,跟这样一个随性而风流的男人谈什么永远,她狠不下这个心!     她对自己狠不下心,就只能对谢北狠心!只是此时,听到他这一声低暗而饱含叹息的‘想你’,乔可心里想到的,只有一个念头。     算了;就算是以后被他抛弃,她都认了!她,真的认了!     辗转中,她的手早已搭上了他的颈弯;人也软了,迷迷糊糊听到一句,‘想我没有’的时候,甚至不自觉地‘嗯’了一声。     在这一刻,她忘了等在门外的程向东、忘了今天之前甚至很多年前所发生的种种,整个世界就只剩□上这个男人,释放在她唇齿之间的留恋与爱意。他吻她,吻得细腻,一寸一寸填满了她的所有;于是眼泪,就这样毫不由己地滑落了下来……     二人痴缠良久,直到谢北退出来,纠结又变成了细雨,一下下轻啄在她的颈弯;她被他弄得一颤一颤,听力都浑沌起来……     “还说不喜欢……嗯?”男人的声音,蛊惑而充满磁性,单单是听到他的声音,她也软得全身没了气力。被他拥在怀里,乔可忽然就觉得,这些天来的恍恍忽忽全都找到了根源。     只有此时、只有这样,她才真真正正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一颗激荡而热情的心!     缠绵中,他换到了她的另一边颈弯,乔可几乎是毫不自觉地就转过了头配合他,只是这一转头,透过已经模糊的视线,女人险些惊跳起来。     许是等得太久,程向东和程母都下了车,朝这蛋糕房走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眼前就快到了门口!     乔可猛地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谢北一脸疑惑,顺着她惭愧而尴尬的视线,谢北看到了橱窗外面的人。     他拉起她的手,“我们去跟他说清楚。”他的脸上,是罕见的严肃,手势也霸道;乔可注意到他拉住的是她的手腕。这个动作虽然微小,可是完全呼应了他的姿态。“你不用说话,一切有我。”     “不行!”乔可猛地甩掉他的手,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因为外面除了程向东,还有他母亲!     你要怎么在一个母亲面前,说出把他儿子甩了的话出来?而且,这个老太太,前些天还忍气吞生地承受着她母亲含针带刺的冷嘲热讽而不发一言!这对于一个性格直爽的农村老太太来讲,有多难?!只是因为那老人生病的时候,她家曾拿出过两万块钱给她做手术,所以这老人什么都能忍了,她原本比她母亲年纪还大,原本说话粗声大气,却一直默默忍受着……只因为,那该死的两万块钱……     乔可原本就觉得对程向东的母亲无限抱歉,此时,却怎么还能当着她的面干出这样的事来?!     她紧紧拖住作势要朝外走的谢北,“你别出去,求你……你不要出去……”     说着,眼泪也滚了下来。换个时间,只要不是现在,什么时候都可以!     谢北皱了眉,一言不发;只是深深望着她那惊慌失措的脸,心下已经不知是什么滋味。     说话间,程向东母子已经走近了店面,乔可来不及多想、多说,一个人越过谢北跑了出去;临出门,低声朝屋子里说了句‘对不起;我外面不锁,你等下自己出来。’     说完,拉下卷闸门,扭过头大步朝程向东二人的方向跑去。     程老太太是个细心的人,看乔可落了卷闸门却并不上锁,不禁有些担心。     “小可,现在小偷这么多,你就这么一合,不锁上怎么行!”说着,透过橱窗看到屋子里隐隐还有光亮,不由又批评了一句,“灯怎么不关?这多费电!”     乔可心下暗自叫苦,此时是又怕谢北突然冲出来、又怕这老太太要冲进去帮她关灯;一时来不及考虑,直接在卷闸门外面上了锁。心里一万个对那屋子里男人的抱歉,行动上却一丝不慢,扶起老太太的胳膊就朝车子方向走去。     “我店里晚上都留一盏小灯;这样白天生意好……”     老太太笑看了程向东一眼,揶揄道,“东子,你老说我迷信;这会儿你媳妇也迷信,怎么不听你说了?!”     程向东面色深沉望了一眼那落了卷闸的店门,摇了摇头没做声。     半小时后,当乔可上气不接下气又跑回蛋糕店,打开门锁的手都在抖。     卷闸‘啪’的一声,抬了老高;她一个箭步推门而入,满屋子弥漫着烟味。     谢北从椅子上站起来,烟蒂狠狠按熄在烟灰缸里,抬腿就往外走;看,也没看向她一眼。     乔可抖着嘴唇,拉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道了不知多少遍‘对不起’,谢北,一直没回头。     直到被这女人缠在胳膊上实在脱不开身,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她的眼睛,还是如清露一般的明亮和氤氲,拥有把人活活溺死的能力。而他,早就已经不需要呼吸了……     眼前身畔,俱是如同这黑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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