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毕,新娘挽着新郎走下来,谢春红连忙上前,却听到身后幽幽的低语:“现在相亲怎么样?”
谢春红脚步一顿,随即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一直闹到很晚婚礼才结束,顾陌与夏启明送走其他客人,看着春红问:“这么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谢春红笑着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顾陌不放心她一个人:“不行,太晚了!”
谢春红挑了挑眉:“少废话,**一刻值千金,你确定要把洞房花烛夜的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顾陌眼神略有不自然地看了看身旁的夏启明,一时有些犹豫。
“我送她!”
顾陌惊讶地看着走过来的易回,脸色微沉,眼神中充满了研判。
夏启明轻轻一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你也会有这么热心的时候。”
易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还有这份闲情管别人?”
顾陌严肃地看着易回:“易先生,希望春红可以完完整整的平安到家。”
谢春红无语望天,这些人都当她是无知少女吗?她有这么不让人放心吗?
易回冷眼望着她,对于那些在他看来不相干的人,他向来不掩饰自己的傲慢和疏离。
顾陌亭亭而立,毫不退步的与他对视。
两个强大的气场形成对流相撞,惊得谢春红再也没办法拢着手继续看戏。
“咳,顾小陌你放心好了,易回怎么样都是方晴的表哥……”
夏启明伸手揽了顾陌过来:“是啊,易回是我的发小,你不用担心。”
顾陌翻了个白眼,难道就没人知道她真正担心的到底是什么吗?易回看春红的眼神就像饿了许久的狼,幽幽散发着绿光,那里面,是让人心惊的势在必得!
易回根本懒得理会她,捉过谢春红的手腕就往外走。
顾陌张口欲言,却听到夏启明轻声说:“易回这次是真的动了心思了。”
顾陌皱了皱眉,叹气道:“就是这样,我才担心啊!”
谢春红坐在车里还在笑个不停,觉得顾陌实在小题大做。
春红兴致很高,一路上说个没完,易回时不时附和她两句。
下了车,春红站在路边冲他娇俏地笑:“看,我不是很安全地回来了?”
易回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幽深。
月光很亮,照得到处一片冷清的白,春红似乎是第一次仔仔细细的近距离看他,五官轮廓分明,鼻梁挺直,显得有些过于硬朗了,眼窝微微凹陷,这样的眼睛深情凝望的时候足以让对方溃不成军,偏偏易回平时太过冷冽,让人忽视了他也有柔情的一面。
春红在这样深不可测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指了指身后的楼道说:“我先上去了?”
易回不语,月色柔和了他的面部,有一种温润如玉的光泽。
春红脚步微动,刚准备转身,突觉手腕一紧,下一刻易回低下头来,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印下一吻,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谢春红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愣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易回已经礼貌地放开了她。
大概今晚的月色太过迷离,气氛过于美好,春红看着那双流转着浅浅笑意的眼睛,一时间竟然有些意乱情迷。
就在易回心里越来越忐忑不安的时候,谢春红突然妩媚至极的一笑,流光溢彩的眼睛魅惑动人。
“易哥哥,接吻可不是这样的哟?”
说完不等易回反应,踮起脚尖,攀着易回的肩膀吻上了微抿的薄唇。
易回大脑“轰”得一声,仿佛有什么炸开了一般,烧得他理智全无,只有唇上的触感一下下撩拨着他脑海中的那根弦。
谢春红嘴角挑起个笑容,微启红唇,伸出舌尖在易回嘴角点了点,然后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轻挑地在他唇齿之间扫过,像一条入了水的刁钻小蛇,滑滑漉漉,灵活无比。
易回全身一颤,立马伸手揽紧了佳人,强有力的舌头狠狠反击回去,蛮横霸道地闯入她的领域,神魂颠倒地搅碎她喉咙里的细碎呻吟,直逼得春红退无可退,被动承受着他的吻,和他唇齿纠缠。
安静的路上一时间只有细微的濡湿声音暧昧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春红以为自己下一秒钟就要窒息而亡了,易回才缓缓放开她,恋恋不舍地辗转摩挲,一点点吻着她的唇角。
春红大口大口喘气,直到气息平稳下来才退出他的怀抱,美目含露,红唇湿漉漉的红肿着,脸上发出一种极为耀眼的光来,月光在她眼中跳跃着相呼应,像一只魅惑人心的小妖精,看的易回愈发的血脉喷张。
春红觉得嘴唇上微微有些肿胀的疼,不自觉伸出红色的舌尖舔了舔,看得易回心中仿佛被一根轻软的羽毛茸茸扫过,说不出的□难耐。
春红看着他蠢蠢欲动的眼和上下翻滚着的喉结,连忙伸出手阻在他的胸前。
掌下就是强劲有力的心跳,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结实的胸膛所蕴含的力量,春红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开口:“够、够了……我上去了!”
说完匆匆逃离出他的注视,跑进了楼道。
易回看着楼上的灯很久才亮起来,不由无声笑笑,满脸餍足表情的踩上离合器,仿佛连车子都轻快起来。
谢春红心里着实有些懊恼,躺在床上的时候不自觉摸了摸唇,易回的气息仿佛还留在上面。
春红略有烦躁地翻了个身,她猜得到易回对自己的心思,明白再也不可能继续维持着波澜不惊,头痛地将脑袋埋进被子里。
如果谢春红能预料到一个吻会带来怎样的余力,那么即使那晚的月光耀眼到戳瞎她的双眼,她也不会一时大脑缺氧和易回接吻。
自从顾陌的婚礼开始,易回就像一个入侵者侵入了谢春红的生活,几乎无处不在,理所应当的以一幅男朋友的架势守护在她的身旁,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那一吻之后,易回如同食髓知味一般,三五不时地偷袭她!
谢春红相当无奈,却又无法拒绝。
春红坐在桌子旁“嘎吱嘎吱”地咬着黄瓜,瞪着厨房里自得其乐炒菜的背影,颇为气闷地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给了他错误的信息,让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天天跑到她家里蹭饭?
好吧,虽然大多时候都是易回在做饭。
“饭好了,我特意做了两个你爱吃的菜,尝尝吧!”
谢春红心里有气,哪里吃得下去:“不想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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