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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君已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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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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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晰听肖丞惟说过大哥和蒋慎言的事情,初听之时有些愤怒,他的大哥怎么可以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霸占女孩子这哪是军人的作风,也曾想和大哥开诚布公的说说事儿,上次在休闲会所看到大哥将她带去,他就猜大哥可能是认定她了,大哥的心思难猜,可若不是他欢喜的,是决计不会带着出现在家人面前的。惹恼大哥的后果非常严重,他也就不趟这一趟浑水了,“蒋小姐,你所说的我大哥都清楚,如果是当年当兵的时候他做,会受纪律处分,可你也知道他的性子,只要是他决定了的,绝不会有所更改,也许将你关在这儿原本就不是他的本意,所以你们之间的事,我不便插手。蒋小姐,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若是别人,他兴许会帮忙,因为职业操守,可因为这人是他大哥,他有顾虑,所以只好牺牲慎言。家里母亲一天天的老下去,为了这个儿子,没少哭,父亲也觉得对不起这个儿子了,而大哥好不容易答应回家一趟,他怎能让计划泡汤爸妈失望。     慎言心凉了半截,他就这么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本以为军人的性子是见义勇为的看不惯这等欺人霸市的手段的,慎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而冷笑,“你是不敢吧,你也是怕得罪了他吧?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们一个个的不会帮我,你们对安嘉禾有太大的畏惧了,”她眼睛直直的看着封晰,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她起身,“我知道你不会帮我,封晰在封致面前,甚至还有求于人,怎么可能帮我呢?刚才我试探你,不过想知道你军人的底线在哪里罢了。”往楼上走,走了两步,“封晰中校,好走不送。”     封晰看着她离去的羸弱背影,丝毫没看出来啊,她居然知道了他们两的关系,“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大哥?”     “猜的。”但现在很肯定了。     “猜的?”     “我不会告诉你我怎么猜出来的,我们没有交易关系。”     封晰眉头一锁,然即有放松,“你知道也没关系,我想他也没打算瞒你。”     没打算瞒她吗?也算是吧,安嘉禾本就不想告诉任何人他的过去曾经,他瞒住的是所有人,家里权势滔天,背景一经封锁,即便再怎么厉害的人也很难查出他背后所隐藏的势力,刚出部队那两年,他无依无靠,没什么成就,也没人关注他,慢慢的有点儿势力了,父亲再恼他,也抵不过母亲的哀戚声,封晰又和他联系上,后来的一切就理所当然。     “中校,你们这群人讲的话,我一个的都不会再相信。连军人都可以助纣为虐,我还可以信谁。”     她这话鞭笞了封晰的良知道德,有点风雨中的船摇摆不定的感觉,可一秒后便不再犹豫,“你说得对,我是藏了私心,大哥三十几年里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他现在身边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你,我为什么要拆散你们?这件事情兴许我做错了,但终其一生,我都不会后悔,蒋小姐,请相信我,大哥喜欢你。”     慎言抓住栏杆的手有些不自主的抖,青筋隐隐暴露,“他喜欢我又怎样?喜欢我就可以软禁我?如果这也是爱,我不稀罕,也受不起。”     “他不轻易爱人。”     “你心里口里的他不想知道,说起来也许我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但何妨,我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囚禁如果也是一种爱,那这世界多可笑。”她不在继续和他闲扯下去,“中校,你可以继续这儿等,安嘉禾迟早会回来,也可以走,他现在正忙着对付我曾经的家人呢。”说着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封晰的眼帘。     封晰望着她的背影,失神,回过头一想,他汗水涔涔,这女人居然能洞悉那么多的事,初次见面,以为她是个善良无害的女子,谁知道安嘉禾身边的事她竟知道那么多,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他确信大哥是不会将那些尘封的往事拿出来一遍一遍的撒盐的。     起身,将军帽一戴,“陈叔,我走了,大哥什么时候回来,你叫他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在这边逗留的时间不多了,我要他给我一个确切的回复。”     “我知道了,二少爷。”     封晰点头,走了出去,看了一眼周围,别人看不到那些早已隐迹的黑衣人,作为曾经的特种兵,他却明显的嗅到了压抑的气息。     希望大哥不要做的太过火了,刚才女孩儿眼神里展现出来的坚毅,还一闪而过的寒光,竟让他心生微寒。紧握了拳头,这样的女孩子还是留给大哥去对付了,大哥的爱人方式,也着实不对。     安嘉禾放下手头的资料,捏了捏眉心,特助孙正阳敲门进来,报告了日程安排,下午还有两个会要开,晚上则有一个大型酒会,美国大商人查尔斯举办的,他对这类大酒会没多大兴趣,但他和查尔斯先生有话要谈,不得不出去应酬应酬。     “原石公司的机械设备都运来了,请您去查收。”     “叫材料部部门经理去就是了,我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若然事事都靠自己这双手,那一天四十八个小时都不够用。“给我准备会议材料,今天两个会议都很重要。给我致电苏副总,就说我有事情交代。”     没会儿苏致陵就来了。“老大,找我什么事?”     安嘉禾让孙正阳给一些资料给苏致陵,苏致陵翻了翻,“这些不都是我呈给你的吗?哪里出问题了?”     “不是,今天的会议我只能主持一半,下午四点商会有个会议要开,我已经放了他们无数次鸽子了,蒋家又在闹事,此次不能掉以轻心,公司这行政会议本来是我开的,但我本人开一半不好,所以全权交给你。”     “那行。和老狐狸的斗争,你要小心点。”     安嘉禾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白色的月光照进房间,女孩儿静静坐在钢琴前,她告诉自己,你弹的琴真难听,不要再弹了,再弹自己都犯恶心了,可她就像得了偏执症的病人,一种不知名的力量促使她一直不断的弹下去,仿佛一直这样弹下去就能急迫的迂解这种从心底泛出来的酸楚,她又在心底暗叹,她怎么就这样了呢。音乐从直接流淌下去,是张信哲的白月光,伤感的曲子被她弹的振奋昂扬,弹到最后,她横扫琴面。     她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难受呢,不然为什么会感觉是死亡前的宁静呢?夜深人静的时候,坐在房间角落的地板上,她才知道她在这个世上是多么的孤寂,妈妈离她而去,父亲另娶还剩了小孩,后妈欺负她,有了后妈也有了后爹,爹不管她的死活,家里的叔叔也欺负她,连路析疑都欺负她……泪流满面的时候,她觉察到自己被人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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