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西,有强抢民女的,有贪污受贿的,到时候我一起送到大理寺,只怕是太后也没办法一下子压下来。”
他么并不认识明澜,但听她这么说,众人一边心动,一边身上又忍不住泛起阵阵寒意。
京城佐领龙正是个武将,他听明澜这么说,站出来说道:“你少吓唬我们,我就不信你真能拿我们怎么样!”
明澜瞥了他一眼,从中间抽出一封信,展开读到:“龙佐领是么,这密信上说,去年二月,你在京城西市胡同强抢民女,结果还打死了人,五月的时候,前去赌坊豪赌,输了三百两银子,不仅赖账不肯付钱,还砸了别人的铺子。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去年十二月,你在军中还是个副佐领,但却派人密谋暗杀当时的佐领大人,因此才坐上了这个位置,这件事情,我可有胡说?”
龙正听她一一道来,顿时肩膀都轻颤了起来。上面所写之事句句属实,的确没有半分虚言,只是他想不明白,他派人暗杀当时杨佐领的事情十分秘密,当时军中的人都以为杨佐领是暴毙而亡,并没有人怀疑到他的头上,这个女儿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她全都知道呢?
其余众人原本还不敢相信,但见了此时龙正的神情,便知道她所言非虚,每个人都有把柄攥在她的手中。
明澜看大家此时的脸色,便知道刚才说的已起到了作用,便复又劝道:“诸位大人,你们在朝为官,无非为了两样东西,一为钱,二为权,谁能给你们这些东西,谁便是你们的衣食父母。若是大家肯照着尚书大人所说,集体请辞,到时候这些银票,每人二百五十万两,一个字儿都不会少的送到你们的手里,等到太后倒台,皇上掌权之后,念着诸位此时的功劳,又怎么会亏待大家呢?”
邵严敬在旁也道:“不错,正是如此。明小姐是苏州明府的当家,这些银票都是真金白银,诸位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二百五十万两,他们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就算加上贪污受贿,也万万没有这个数,金钱利诱之下,任谁都会心动,更何况明澜的手上还揪着他们的小辫子。
那宋新仍是有些犹豫不决,朝邵严敬道:“邵大人,并非我们不愿,只是太后和十三王爷的势力太大,若是成功尚好,但若是失败,那岂不是要赔进我们的身家性命?”
“但凡成大事,自然会有风险。诸位,国将不国,就算如今你们真的在太后手下为官,那又如何?别说外敌杀到,就是南方的那些乱党,一杀到京城来,我们又有谁能保住性命?皇上胸有大志,但奈何一直被太后压着,这样的情势之下,你我都是押的一场赌注,赌皇上、还是赌太后,就看诸位的意思了。”邵严敬言辞诚恳,说到最后,已有不少人心念动了,已然是接受了条件,站到邵严敬这边来了。
今日之事,必须要十分秘密,他们十二个人目标众多,明澜又派了刘询他们悄悄再将他们送回城中,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临了,邵严敬朝明澜问道:“澜儿,这些人集体请辞,不过是削弱太后和恭王爷在朝中的势力,但是他们兵权仍握在手中,我们行事还是有着极大的障碍啊!”
明澜也知道,挑拨薛义和十三王爷之间的关系如今是迫在眉睫之事。在她看来,他们之间也许并没有太多的利益关系,甚至在一些意见上还是相左的,联系他们之间关系的唯一纽带就是薛王妃,如果薛王妃不再站在十三王爷这一边,那么薛义,自然也不会再帮他们,甚至可能,调转枪头,与他们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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