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吧?”
赵云一脸正人君子的表情,盯着陆轩等他回话,心中天人交战,只希望陆轩不要说出什么晴天霹雳的事情来。
这下轮到陆轩被问住了。
“子龙,你所说的不正常的事是指什么?”
莫不是跟他回答吕布那句一个意思,意思是发没发酒疯?
陆轩把问话又返给赵云,这让赵云如何说,他自己都整不明白。
赵云只觉在千军万马中浴血奋战都没有此刻让他为难。
“这……我……”
陆轩想了想,道:“你醉酒后酒品甚好,没有不正常,只是倒头睡觉。”
赵云听见没有不正常便安了心,然后立马又想到一事。
“那我可有说了什么?”
说什么……这个陆轩知道,他听见了。
“你说了。”
赵云一惊,道“我说的是哪几个字?”
陆轩:“你说……”
陆轩山字正要出口,却听见首座公孙瓒一声大喝。
“曹孟德!你此次来我营中就是为了羞辱我等不成!我与袁本初战了月余,输赢未定,要不是长安来了诏书,此战怎了!”
陆轩与赵云二人对话被打断,公孙瓒与曹操不知说了什么一言不合,他二人做为下属,自然不能惦记着自个那点事。
公孙瓒起身厉声:“曹孟德,若你此番无甚要事,就请自便吧。”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曹操负手而立,“其实我此番前来,是有一事告知。”
刘备亦起身,“哦?不知是何事,我等愿闻其详。”
曹操抛出个问题:“二位可知袁绍近日之事?”
刘备:“袁绍接了天子诏书,与我方罢兵言和,近日来未见其有何动作,不过备听孟德兄话中似有深意。”
曹操笑道:“正如玄德所说。”
这说话的圈子绕来绕去把公孙瓒绕的不耐烦,“到底何事就不要卖关子了,痛快说来便是!”
曹操走到帐中央,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意思,他说了二个字,“袁术。”
“袁公路?”公孙瓒不解,“他在南阳,与袁绍何干?”
“他用袁绍为名头行事,自然与他有关。”
刘备问:“是何名头?”
曹操四字出口,如春雨惊雷,一石激起千层浪。
“传国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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