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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将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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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比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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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最听不得别人骂他三姓家奴,尤其这句骂人的话还是张飞发明出来的,两人见面没几次,张飞这句话说的到比见面的次数还多。     经这么一闹,帐中的气氛立刻上升到风声鹤唳的焦灼状态。     吕布胸中怒气爆棚,脸色瞬间阴沉的可以,他起身一脚踹飞桌案,上面的碗盘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将手中还握着的酒碗往地上重重一摔,吕布喝道:“你说什么!”     张飞毫不罢休,眼睛瞪的溜圆,出口的音色极度恢弘,“骂你三姓家奴怎么了,你张爷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当日在虎牢关就该取了你性命,省的留到今日让你祸害人!”     张飞本来在席中见了吕布就浑身不爽,喝了数杯闷酒仍不解气,期间数次想要张口大骂,皆被旁边刘备摁住。正苦于无处发泄暴躁情绪,吕布一句相国,彻底让张飞爆发了。     这边张飞骂的起劲,对面吕布早已怒火中烧,他将方天画戟往地上一立,地面立马出现了一个小坑。     陆轩看的清楚,心道:这就是没地板,要是有地板,起码得碎个三四五六块。     吕布身姿英伟,头上金冠耀目,方天画戟在手,浑身霸气生腾,往那一站,当真如战神临世一般。尤其是他现在正处于最高值的生气状态,本来就强的可以,现今更是令人胆寒。光这气势,就能吓死几个胆小的。     观场上诸人大都有些畏惧,当然,赵云不在其列。     高顺还很镇定,大概是习惯了?     关羽自不用说,刘备仍旧一副面瘫样。     陆轩脑补了一下,吕布现在浑身往外冒的是黑色的气,或者是金光万丈形的?     吕布大声道:“你这环眼贼!有胆来骂,无胆来战!在这里学泼妇之举,当真可笑,若是真有能耐,就去外面与我战来,今日我定拿你头颅祭酒!”     吕布开始恨得咬牙切齿了。     张飞听着半点不忌讳,虎背熊腰的往那一站,“你张爷爷手早就痒了,今日不拿你怎么睡的着觉!”     形势一触即发,谁对谁错已经不算事了。     陆轩正喝着没什么味道的酒自娱自乐,忽觉的上方一道视线盯的他太紧,他下意识回看过去,见是公孙瓒正以一种非常苦逼的表情看着他。     传达的意思很明确,公孙瓒希望他说点什么来解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重大问题。     这本来接的就是和解诏书,可现在倒好,解还没和完,架到要开打了,真要这么一闹,这诏书接的还有意思么!吕布一不高兴回京一复命,还能有他好果子吃!     打仗他到是不怕,可是这结果就有待考量了。     陆轩见公孙瓒一个劲的抽眉毛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问题是这个说客不好当,两方各有各的理你要劝哪边的不是,再说这要劝也轮不到他开口,那边有个高级的在那坐着呢。     陆轩用眼神示意公孙瓒找刘备说话。     公孙瓒接收到陆轩信号,觉得陆轩想的有理,也不耽搁时间,直接冲刘备开口道:“玄德兄,你看……”     刘备坐那就跟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准备考状元的学子似的,淡定的有点过度了。     这刘备和天子有亲戚,是皇亲国戚,虽然之前是个编草鞋的,但关系在那放着,用俗话说人家是贵族。     这天下姓刘,刘备也姓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多少和他沾点边。     如今劝架这事,就看刘备怎么想的了。     哪知刘备这功夫表现的到真有度量,喝止张飞道:“三弟,坐下!”     张飞自是不听,哇哇大叫着一个劲还嘴,“大哥,怕他作甚!今日机会甚好,怎可放虎归山!”     关羽添了一句,表现的很赞同,“我也如三弟所想。”     刘备道:“我三人与吕中郎无怨,此举不可。”     张飞反驳:“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这小子认贼作父,董卓那老贼要没有他帮着早死了八百回了,怎的今日你到帮他说起话来了!”     刘备:“各为其主,形势所迫。”     这八个字说的爽利,一言道尽其中纷争。     刘备又开始用他的怀柔政策了,陆轩简直要为他的精彩演说竖大拇指。     刘备起身面朝吕布,温文尔雅,和颜悦色,说话的语气很友善,表现的一派大家风范。只听他道:“吕中郎大义,适才我三弟莽撞,还望吕中郎不要放在心上。”     吕布怒气未消,“你三弟先前辱骂于我,现在你这个当大哥的又出来圆场,是何道理,戏耍我吕奉先不成!”     刘备笑道:“我三弟生性如此,备替他认错。”     这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吕布没接话,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公孙瓒适时道:“大家何来这许多不快,还是坐下饮酒为乐。”     吕布没给那面子,倒拖着方天画戟抬脚走了,给地上留下一条直冒火星的线,一众人径自感受帐中残留的阵阵寒气,大热天的喝酒取暖。     高顺见吕布走了,他自是不在席上多留,也随着出去了。     帐中静的针落可闻,一点没有宴席该有的热闹样。     半响,公孙瓒坐在位置上叹道:“这……哎。”这算是什么事啊,这本来就不痛快还一个劲的往上添堵,在这么折腾几次他就得慰问先祖去了。     这边张飞也待不住了,“大哥勿管,我憋得慌,出去溜溜。”     一提丈八蛇矛,大步垮了出去。     这宴席办出一肚子闷气,在坐着也实在是没有任何意义,公孙瓒示意属下散场,有愿意继续喝酒的就接着喝,不愿意喝的就出账自便。     众人正各自动作,从帐外急匆匆跑进来一小兵,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道:“主公,不好了,吕……吕布与刘县令手下在校场打起来了!”     这刘县令手下肯定是张飞无疑!     出去也就喝口水的功夫都能打起来,真是……     公孙瓒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手下了。     他扶了半天额头,来回转了两圈,才想起来手下正等着他发表解决办法,公孙瓒一挥手,无奈了,让下属都随他到校场去看看情况。     陆轩与赵云并列在后,待众人到了校场,便见吕布与张飞各站一边,正拼着气势。     此时已是酉时过半,架子上点了火盆照亮,天上还有明月,到一点也不显的黑了,场中情形能看个一清二楚。     张飞先道:“燕山张翼德在此,三姓家奴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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