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走出挺远,急忙追过去。
陈宫有事与吕布商量,自是随后跟着,至于高顺和张辽,吕布未吩咐,当然是主公走到哪他俩跟到哪。
吕布在后院追上陆轩,只犹豫了一息,直接抓手。
陆轩还未反应过来,被吕布拉到院中梅树后,吕布两臂一伸,把他抱住,抱的很紧,似是要将陆轩揉进他身体里一般。
此情此景,高顺还在往前迈步,张辽眼睛尖,低声道:“你给我回来!”遂把他拽到墙后藏着,“你没看见主公那啥呢吗,我们过去多余。”
高顺往梅树后瞅了一眼,顿时讪讪。
张辽道:“再见不到陆公子,主公就要得相思病了。”
高顺听完,说了句重点:“我怎么看着,好像是主公一厢情愿?”从他和张辽知道他家主公喜欢陆伯寒开始,似乎这种状态一直在持续,从未改变过。
张辽:“你小子看对了,不是好像,是根本。”
高顺道:“所以?”
张辽点头又摇头,“所以,主公用强的还有一线希望?”
……吕布俩部下在墙后站着,不知道是想听墙根还是要站岗,他俩本身就对吕布这事无比纠结,正此时,陈宫跟过来了。
眼看陈宫要拐弯,张辽马上将他扯住,道:“先生别进去。”说完招手示意高顺赶紧帮忙拽着。
陈宫抽眉,“我找主公有事说。”
张辽道:“今日花好月圆,不适宜谈事。”
陈宫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大白天的,又不是十五,哪来的花好月圆!他从张辽手中扯回袖子,还要往里进。
张辽夹住陈宫一条胳膊,拖着就往回走。
陈宫莫名其妙,今朝初来徐州,吕布又性子冲动,那刘备不是省油的灯,他只想好生与吕布分说,让其以大局为重。可谁承想,怎么还不让进了?
当下他就开喊:“主……”
高顺捂着他嘴,与张辽一起把陈宫拖离了此处。
院中除了吕布陆轩之外就没有第三个人,吕布抱着陆轩不撒手,在他领口处亲了一下。陆轩奋起一脚将吕布踹开,冷道:“作何?”
吕布道:“就想抱着你。”
陆轩看了他一会,道:“你没喝多。”
吕布直接道:“我想你了,是男女那种。”
陆轩呼吸一窒,想明白意思,马上否到:“别开这种玩笑。”
吕布:“不是玩笑,我说真的。”吕布上前一步,“你在长安时,我喝醉那晚发生的事我记得了,伯寒,你也记得吧。”
这话听着暧/昧,好像谁将谁如何了一样。
吕布眼中温情,道:“我未与貂蝉成亲,也未与她春/宵一刻。”他讲的坦白,不曾有半点掩饰,沙场战神,说起男儿情长,也柔情。
吕布念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梅树枝丫随风而摆,风吹衣袂,将吕布这一句带到天际,消失在苍茫大地间。一句话,八个字,字数虽少,确是很重的分量。
陆轩一字不语,半响过后,他道:“承蒙温侯看的起,我还欠你一个救命之恩,我可以冲锋陷阵还你恩情,疆场之上斩将杀敌,只要我不死。”
他看着吕布双眼,“所以请温侯不要再说此种话了。”
吕布只道:“我喜欢你。”
陆轩:“温侯勿再说笑。”他转身要走。
吕布道:“我知道你喜欢赵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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