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琉白所料,第二日,陌言安然醒来。琉白变着法子从他口中套话,哪想这家伙是个榆木疙瘩,死活不开口,甚至直接把她无视。
琉白很想在他伤口上撒把盐,看他还固执不,事实上,她的确这么做了,怒气冲冲地跑到厨房抓来一把盐,正要往他身上撒的时候,白虎出现。琉白不依不饶,看着那张毫无血色但一如既往固执的臭脸,死活不同意停止‘行刑’。她就不相信,在伤口上撒盐,他还能蛋定的下去,反正她是疯了。
白虎不顾她的反抗,将她丢到门外,手轻轻一挥,嘭得一声,两扇门紧紧合上,愣是把她隔绝在外。
琉白气得跺脚,恨不得把门拍烂,可是手拍红,拍痛,拍麻,门纹丝不动,倒是她自个两眼泪汪汪。
玄武在琉白身后看着她发飙,直到自个满足了,才出声制止,“小琉琉,来,我带你去上药。”
琉白转身,跳到玄武身前,双眼放光地盯着他,且是越笑越灿烂,玄武心里一惊,挪动身子就想跑,因为琉白的笑容太过诡异,看得他心里发寒。
琉白快他一步,挡住他的去路,弯下腰,瞅着他,莫名其妙蹦出一句:“玄武,你是一只超级无敌帅乌龟。”
帅乌龟?的确,他是俊美的无与伦比,然后内?
“四大神兽玄武大人也没你帅。”
呃,自个跟自个比,有意思吗?好吧,反正都在夸他帅,勉强接受。
“帅气逼人的玄武大人,你如此的伟大,如果我有事相求你肯定不会拒绝的对不对?”琉白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的恐怖,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喷出火。
玄武沉思半晌,然后缓缓吐出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琉白怔住,笑不复自然,僵硬地摆着手,嘿嘿笑道:“怎么会,怎么会,我像坏人吗?”目光闪烁,明显做贼心虚。
“说吧,你想干嘛?想让本美男砸门是不?”琉白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敏锐如玄武,怎可能看不出来。
琉白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窘迫地点点头,门拍不开,踹不开,想偷听也不成,定是白虎施了法术,她法术薄弱,只能靠玄武了。
玄武叹口气,幽幽到道:“小琉琉,爱莫能助。”
琉白撇过头,“算了,不愿帮忙就算了。我就在这守着,白虎有本事别出来,否则……”磨牙霍霍。
此时房内,白虎坐着悠哉地品茶,虽然他既没恐吓陌言,也没使用暴力,但是陌言却感到了深深的恐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揪住他的心脏,使他无法呼吸。
其实白虎只是稍稍释放出一些灵压,就如凡人所谓的杀气,无形之中,让人产生一种紧迫感,而灵压比之更甚,灵压一不小心过强,就会使人爆体而亡。
陌言如脱水的鱼,胸膛剧烈起伏,拼命地喘气,冷汗涔涔,密布额头,滑落耳际,湿了发。
觉得差不多了,白虎才好心地恢复常态,瞬间,压迫感消失。陌言瘫软在床,瞳孔缩小,仍是无法平静下来,短短一刻钟,他觉得自己从鬼界走了一遭。那种深入骨髓的可怕感觉,死也不愿再体验第二次。
“你,你是谁?”无力地移动头颅,惶惶不安的眼看着跟前霸气十足的男子。
白虎放下茶杯,无情无绪地说:“我是谁不重要。”眸光流转,无波无澜的视线落在陌言身上,“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陌言。”
陌言一惊,“你——”
“你是色魔?”保持着不急不缓的语气,白虎问道。
陌言抿起唇,不语。一副准备死扛到底的倔强模样。
“我知道你不是。”白虎收回视线,看着杯里漂浮着的茶叶,神色专注,原来西湖龙井也不过如此,不够香,不够纯,还是想念用天泉泡出的琼浆玉液,一口便是无尽的享受,可惜人界寻不到如此纯净之泉。
浓眉微微皱起,随即又是面无表情。
“色魔是笙之。”白虎笃定道。
陌言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愿泄露一丝一毫的不对劲。微微握紧的拳却已出卖他紧张的心。
“你可以不说,等我抓到笙之,给你做伴。”白虎起身,干脆离去。
陌言按耐不住,低喝一声:“站住。”
白虎暗笑,停下脚步,“你只有一次机会。”
陌言挣扎着欲起身,反复折腾之下,脸色愈发难看,一口鲜血喷口而出,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不宜乱动,白虎的三层功力也不是一介凡人能够承受的。
“不关他的事,所有事情都是我做得,要杀就杀我。”陌言咬牙吐出字字句句,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被轻易抓住,回想昨晚,仍是心惊胆战,从小到大,活在腥风血雨里的他从不知害怕为何物,可是,这个男子让他体验了一回又一回,诡异的速度,捕捉不到一丝影子,待他反应过来,杀气重重的一掌已经袭来,那股逼人的气势让他身形僵硬,仿佛血液凝固了般,无法动弹。
白虎冷笑,回眸一瞥,幽光滑过,沉而有力的一声直入陌言心底,“你,没有机会。”
陌言一震,死气沉沉的表情仿佛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绝望非常。站住,站住,站住……心里拼命的呼唤,喉咙却始终发不出一声声音。
趴在门上偷听的琉白,完全没预料到门会突然打开,失去平衡,啊的一声准备与大地亲密接触,但……触感貌似不对,愣了半晌,偷偷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似笑非笑,却有冷冰冰,看着就感觉凉飕飕的俊脸。
琉白跟触电似地猛地往后一跳,死命地搓着自己的手,好像刚刚摸得是肮脏无比的东西。
白虎当下沉了脸。
琉白努力忽视白虎,欲绕过他,往房里去,脖子上突然一紧,琉白发现自己莫名地升到半空,好像被吊起的木偶。
怒气冲冲地瞪着作恶的白虎,大喊一声:“松手!”好歹她也是个姑娘家,像揪小狗似的揪起她,像什么话。
琉白张牙舞爪,白虎无视,揪着她,大步离去。
“该死的白虎,放开我——”
玄武再次叹气,不听他的言,吃亏在眼前呐!早听他劝,乖乖地回屋睡大觉不就好了,非得偷听,听不到还要听!现在好了,陷入虎口了吧。
琉白被白虎准确地丢到秋千上,秋千猛晃,晃得她心慌意乱,好不容易停下,立即指着白虎恶狠狠的大骂:“你个该死的混蛋,你,你混球!你不是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好人!”琉白有些语无伦次,小脸已被怒气扭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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