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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见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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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下告示,焉知非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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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待柳烟芸一扭头,就看到城墙上贴着白纸黑字的通缉令。“见离忧”三个字赫然出现在上头,几排密密麻麻的字写着他的犯下的罪行。当柳烟芸的目光往右移去时,她一口噗了出来。     那上面画着见离忧的画像——蓬松乱七八糟的头发,宽脸,大胡子,健壮的胸肌。怎么看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柳烟芸忍不住指着画像哈哈笑起来。     秦翎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也难得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见离忧走过来,在柳烟芸身边停下,身子僵硬了一下,轻轻笑了笑,折扇啪地一声展开,在手中晃着。     “呵,原来杀了知府儿子的见离忧是长这副模样。”见离忧笑着开口说道。     柳烟芸手肘抵了抵他的腰,半是看热闹半是嘲笑的说道:“诶,看来你在世人眼中的形象不过如此嘛。”     “看来这知府并没有见过杀他儿子的人。”秦翎略微皱眉,双手环抱在胸前分析着,“若是真有人顶着你的名义杀人,绝对会琢磨透你的穿着打扮,不可能以这样的形象出现。”     听秦翎这么一说,柳烟芸也觉得疑点云云,侧过头看向见离忧,他却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盯着那张通缉令。     “诶,怎么看得这么入迷?”柳烟芸又拿手肘捅了捅他。     “啧啧,一个小小的知府,居然能拿出五千两银子的赏金。”见离忧上前两步,盯着那五千两银子几个大字看着。柳烟芸听了也仔细看去,倒吸一口气,哟,五千两,好阔绰啊!     “一般只有两种可能。”秦翎冷着脸说着,声音没一丝起伏,“一是知府是贪官,二是,这五千两不过是个幌子,虚的。”     见离忧赞同的点头,却还杵在那告示前面。柳烟芸不耐烦地扯了扯他的腰带,道:     “好了好了,别看了,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吧。”     话音还未落,就见见离忧伸手将告示揭了下来。有旁人经过,轻轻“哇”了一声,对于他这种勇敢的行为表示钦佩。     “你疯啦?!”柳烟芸靠近他,低吼,伸手要去撕扯那张告示,却被见离忧躲过,“我们要尽快赶路,不要再节外生枝了!你揭下这告示干什么?!”     看着柳烟芸一脸不爽的怒意,见离忧只是轻笑一声,对她说道:“你又怎知这只是节外生枝?要说起来,知府的宅邸可比客栈好多了。走,带你们赚钱住知府家去。”     说完骚包地摇着他的折扇,带头牵过坐骑往前走去。柳烟芸气愤地跺了一下脚,牵过马儿赶紧跟了上去。     “这死孔雀,又要惹事。”嘴里咒骂着,柳烟芸脚步却依旧跟得紧。     不多会,三人就来到官府门口。衙役本想将三人拦在门外,不客气的赶走。见离忧却在他们面前举起告示晃了晃,讶异一看,连忙去了一个人通报,过了一会儿就出来笑意盈盈的请他们三位进去。     衙役领着三人来到正厅,请他们坐下后,又有丫鬟给每人上了一杯茶,让他们耐心等候。柳烟芸端起茶喝了一口,眉皱了皱,不动声色的将茶杯放回桌上,就再也没有碰过。     秦翎就更不用说了,喝惯了碧悠谷的上乘茶叶,他只要一闻茶香就知道这茶好不好,所以他压根就没有碰那个茶杯。     见离忧倒是不讲究,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对他来说,此时解渴最重要。     三人并没有等多久,知府就匆匆忙忙地来到了正厅。脸上呈现出连日折磨的疲惫,眼窝深陷,可见最近都处于低靡的情绪之中。看到见离忧放在一旁的告示,立即奔到他面前,对他说道:     “可是这位公子揭了告示?”     见离忧笑着,颔首。     “公子可知揭了告示代表什么吗?”知府大人再次确认。     “自然。”见离忧右腿搭在左腿上面,背靠着椅背,手里的折扇不曾停止摇晃,“揭了这告示,要么提供线索,要么提供人,对么?”     听他这么一说,知府的眼睛就亮了一些,急忙说道:“公子是要提供什么?”     柳烟芸在一旁默不作声,冷眼看着见离忧一个人唱独角戏,心里嘀咕着看他怎么收场。     见离忧慢悠悠地说道:“或许在下,都能提供……不过,在下想先知道事情的经过。”     秦翎偏过头,瞥了见离忧一眼,忽然有些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坐直身子,开始听认真听起来。     知府搓了搓手,坐到主椅上,眼神悲痛,将经过徐徐道来:     “四日前的晚上,小儿本是在房内消息,突然听到他一声惨叫,本官就跟家仆赶紧赶了过去。可是到的时候……小儿已经断气身亡了。”     “可曾看到凶手的面貌?”见离忧问道。     “不曾。”知府答。果然跟秦翎分析的一样!柳烟芸这下也仔细听起来。顿了顿,知府又接着说道:“不过,当晚有家奴看到一个背影,说身材很魁梧,头发乱蓬蓬的。”     “既然不曾看到长相,知府大人又怎么知道是见离忧干的?”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见离忧还故意加重了读音。柳烟芸配合得丢了一个白眼给他。     “那是因为他在小儿脸上刺下了名字!”知府说到此处情绪有些激动,显然凶手这个行为更加刺激了他,“太可恶了,杀了我儿子不说,还不给他一个完整的容貌。若不抓到凶手,小儿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仵作看过后,可有说令公子是死于什么?”见离忧脸上玩味的笑意收敛了不少,认真的询问。     “刀!是大刀一刀砍死的!”知府越说越怒。     柳烟芸嗤笑一声,忍不住出口道:“这世人都知道,见离忧是使剑的。”     知府一愣,看着柳烟芸,过了半晌才道:“这位姑娘,你说得可当真?”     “当真。”见离忧接过话,有意看了柳烟芸一眼,这才又接着说,“按照大人刚才所说的来看,令公子并非死于见离忧之手。而是有人嫁祸于他,为自己开罪。”     知府怔了片刻,忽然间又像老了几岁。以为知道线索可以悬赏抓住凶手,却不料凶手根本就是另有其人,这下可要他从何找起?     见离忧嘴角的笑意又浮出来,对知府道:“大人也不必太过忧心,你代我去见一下令公子的尸体,或许在下可以看出是何人下手。”     “好好好,我现在就带公子去!”知府一听,连忙站起身就要带他们前往灵堂,却被见离忧叫住:     “去之前在下想问一下。知府这五千两的奖金,可算数?”     “算数算数!”知府赶紧点头,“提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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