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说不定。”
“原来如此,”柿本千种扶了扶眼镜,“不愧是骸先生。”
城岛犬接话:“那骸先生打算怎么处置他?”
“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六道骸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抬起头,一只眼睛是宝石般的蓝色,而另一只……却是诡异的血红色,“把他留在这里,或许能套出一些跟彭格列十代目有关的情报,如果不行,就让他回到并盛去,亲自把彭格列十代目带到我面前。”
城岛犬一脸激动地扑过去:“不愧是骸先生!”
柿本千种说:“说实话骸先生,一开始我们还以为你对那小子……”
六道骸抬手挡住黄发少年越来越近的脸,冷笑道:“怎么可能。”
柿本千种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骸先生,他去哪了?”
六道骸依旧倚抢站着:“在里面换衣服。”
城岛犬蹲在门口朝里面张望:“喂……换衣服能用这么长时间吗?!骸先生,他是不是想要趁机逃走啊?!”
六道骸脸上完美的笑容突然变得僵硬,他看向自己的两个手下,柿本千种神色凝重,城岛犬一脸疑惑。
“应……该不会吧?”
“骸先生,”柿本千种提醒道,“好像让他一个人呆在里面已经超过……三十分钟了……”
六道骸转身推门进去,径直朝大厅角落的房间走去,城岛犬和柿本千种跟在后面。
走到小门的门口,六道骸突然停住了。
“骸先生,怎么了?”城岛犬问。
六道骸扶着紧闭的门,有些为难的小声说:“但是刚才我出来之前……他说不许咱们进去……”
城岛犬:“……”
柿本千种:“……”
城岛犬生气地说:“骸先生!您难道真把他当老大了?!”
柿本千种:“对啊,他说不让我们进去就不进去的话,这也未免太……”
六道骸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不……他之前……好像对我……有点小误会……”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默。
城岛犬:“骸先生,我们相信你是无辜的。”
柿本千种:“骸先生,您别太难过。”
六道骸掩面。
就在这时,突然从里面传出一个打喷嚏声。
三个少年又凑到门口小心翼翼听里面的动静,然而里面又安静下来。
六道骸说:“他说不许我们偷看。”
城岛犬:“但是那家伙在里面干什么啊?!这么磨蹭!!!”
柿本千种:“骸先生,犬,你们知道日本古代有个传说吗?一个农夫救了一只仙鹤,第二天有个美丽地女子来到他家说要嫁给他做妻子,那个妻子每天晚上躲在屋子纺布,白天让农夫拿到城里去卖,但是告诉农夫前外不要偷看……”
城岛犬歪着头:“为什么不让农夫偷看?”
“农夫有一天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偷偷打开门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妻子变成一只仙鹤,而那仙鹤的翅膀已经秃了,它正是用自己的羽毛来织布。原来是之前农夫救了的仙鹤化作人形来报恩,却没想到被农夫发现了真身,所以那只仙鹤留下织了一半的布飞走了。”柿本千种说。
六道骸满头黑线:“千种……你要说什么……”
城岛犬:“烦死了千种你总讲一些无聊的东西……”
柿本千种没理会城岛犬的抱怨,而是看向六道骸:“骸先生,既然你说那小子是Arcobaleno,那么他此时……会不会正在屋里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六道骸脑中浮现一身羽毛却有一个人脑袋的棕发少年打喷嚏的样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他摇头将脑中的那个奇怪的形象甩出去,笑了两声站起身:“哼哼哼,千种,你以为我会看错人吗?”
柿本千种惊慌地朝后退了一步:“不敢。”
六道骸于是满意地转回头,小心翼翼将门推开一个小缝。
下个时刻,大黄猫趁机哧溜钻了进去。
屋里响起棕发少年的声音:“混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终于肯来见我了?!”
六道骸、柿本千种、城岛犬三个人排成一竖排朝门缝里望去,却只能看见大黄猫的屁股和不断摇摆的尾巴。那大黄猫似乎正奋力要往什么地方跳,却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滚开,别来烦我。”棕发少年又说。
猫咪尾巴耷拉下来,低着头跑角落里呜咽去了。
六道骸:“……”
城岛犬:“……”
柿本千种:“……”
城岛犬抬眼看了看摞在自己上面的柿本千种:“怎么样?要冲进去吗?”
柿本千种试探性地抬眼望向六道骸:“骸先生……?”
那个瞬间柿本千种看见六道骸眼中的动摇,但很快就又恢复成原本胸有成竹的神情。
然后六道骸站起身,故作从容地伸手推开门。可怜的柿本千种和城岛犬没反应过来,双双滚进去——
三个少年,一个站在门口,两个以极其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同时目瞪口呆地看向屋里的情形。
棕发少年只穿着平角花内裤蹲在窗台上,样子极其不雅观,正用力拧自己被雨淋湿的衣服。
此时听见从门口传来的响动,秀吉疑惑地转头望去,吓得差点跌出窗外,他下意识把自己手里的湿衣服朝六道骸的脸砸去。
秀吉:“=皿=你们这群混蛋,都说了不许偷看!!!”
六道骸内牛碗面:“TAT老大……我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得了周五周六不想更新病……求抽打……求治愈……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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