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暗地里笑话是怪胎的忧愁少狼的苦闷。
炸毛大叔反复戳中他的伤心事,他伤口上撒盐,他能轻饶他才怪!
秃毛的鸟儿,怪就怪你的寄主太没眼力价,太招狼不快!(╰_╯)#
狼崽子越愤懑手里的活计越勤奋,炸毛大叔这具许久没经历抚慰的身子实在空虚亏缺到一定境界,七嗤咔嚓没撸几下,扫眉搭眼的鸟儿感受到了爱晃晃悠悠精神焕发挺立起来。
容光焕发的小鸟很是喜人。挺拔的小身子积极向上,要多阳光有多阳光。漂亮的鸟头昂首朝天,红艳艳还带点儿激情的羞涩。扑愣愣,意欲飞翔。
“欠压的玩意,瞧把你高兴得。”
狼指头坏心眼地弹弹鸟脖子,鸟儿晃两晃,鸟头恍惚晃出了光晕,还挺迷人。
仔细一看,哪儿啊!分明是鸟嘴里淌出涎水,反射了灯光。
“出水了都,就知道你是个淫·荡货。老子舔你的时候,你叫得顶发·情的母狼都欢。”
“我X你祖宗的色狼崽子,再、再放屁,老子、老子……唔……啊……嗯……住手!老子叫、叫你……啊……”
精神上是想顽强抵抗的,男性那不堪一击的脆弱本能却迫使**屈服了。
鸟儿欢快舞蹈,快乐的情绪渲染全身,炸毛大叔饥渴的身体高兴得都酥了。红着脸,眯着眼,撇着嘴,嘴角挂着放荡的馋涎。
亮晶晶。
狼崽子舔舔牙舔舔嘴,觉得喉咙干渴极了。炸毛大叔嘴角的液体,仿佛化作甘露,勾引他去品尝。
狼崽子馋,看上去好吃的绝不会放过,探着舌头凑过去。
舔舔。
再舔舔。
流落在外的甘露量太小,明显不够缓解喉咙的干渴。
于是,直探源头,恣情汲取。
狼崽子还稚嫩,纯情得可以。
先前的骚扰多是出于好玩,始终在外围活跃,不曾真正感受内里欢情。
如今尝到唇舌内部柔软的甘甜,那真是欢呼雀跃一下上了瘾。堵着炸毛大叔的嘴巴,一劲儿搜刮,口腔嫌不够,还要往更深处挖掘,灵活的狼舌头几乎伸进炸毛大叔喉管。
这样深入的吻炸毛大叔从没体验过,人类的舌头怎么可能长过狼舌头?燥热震撼的同时,感受到窒息的眩晕。身子仿佛浸入水中,挣扎两下便上浮,偷懒不动便下沉,忽尔上忽尔下,载浮载沉。
怕淹死,不得不抓住救命的浮木;晕得体力溃散,不得不把体重交付给浮木。
上边的感动撼动了灵魂,下边的躁动也不肯止歇,一波接一波,一波猛烈过一波,席卷,翻腾,浪潮汹涌。勇猛的鸟儿逆着狂猛的海风,迎击波涛,向更高更远奋勇拼搏、引吭高歌。
“啊……嗯……”
欲·海的灯塔传来指向的讯号,战栗一轮更比一轮紧密,眼看就要突入目的地。
“把拔,你和大小黑在干沈麻?”
白馒头不知道神马时候醒来,观察了多久,甚至认出压着他把拔的是变大的小黑。
狼崽子不受影响,炸毛大叔可受了天大的惊吓,战斗力破表,一个天马流星拳打飞狼崽子。结果,光顾用劲儿没控制住,周身一阵瑟缩,该出来的都出来了——白花花,黏黏稠稠。⊙O⊙b
“把拔,你尿床了!”咬着手指,眨着眼睛,一派天真。
尿床了……尿床了……尿床了……
“啊啊啊啊啊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太悲情了,不活了啊啊啊啊……/(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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